这几个恶警是:孙景付(外号大孙子) 、张福学(外号大有子)、许久飞、高永、焦某某等。
九九年秋天,大法弟子到北京证实法,被绑架后转到当地的拘留所,也有的是被单位的邪恶人员劫持到派出所,然后又非法关押在榆树拘留所。当时有一大法弟子炼功,遭恶警高永用白塑料管毒打,大法弟子给他讲真相它不听,还凶恶的说:“你有能耐你别进来。”(言外之意是你进来我就这样对待你)一次大孙子毒打大法弟子刘淑春,边打边骂,用脚踢,用白塑料管打,非常凶恶。那时,他刚结婚,看到他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明白真相的人都说:“谁和他结婚谁倒楣,将来和他遭恶报。”
二零零零年春天,二百多大法弟子因坚持信仰“真、善、忍”,为大法讨公道被非法关押在榆树市拘留所,大家学法炼功,可恶警不许,天天早晨用白塑料管打大法弟子,叫大法弟子背雪,弄到外面冻。最严重的一次是二月二十八日早晨三点多钟,大家起来炼静功,值班警察杨某某看到了,不一会,几个恶警孙景富、张福学等手持白塑料管,凶神恶煞的闯了进来,不容分说,把八个大法弟子扒掉外衣仅穿内衣内裤,按倒就打,打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累的恶警都喘不上气来。
当时有个女大法弟子来例假了,可张福学仍然毒打,把人打完后,扔在外面雪地里冻。有两大法弟子当时就冻的昏了过去。其他大法弟子把同修往屋里抬,可恶警许久飞双手叉腰,恶狠狠的说:“不许抬,拘留所每年都有两个打死的指标呢,不怕,打死白打。”后来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才把人抬进屋里。
第二天,恶警高永把大法弟子刘淑娟(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扒掉外衣弄到外面冻,逼迫刘淑娟说不炼,刘淑娟不说,恶警就给刘淑娟带上重脚镣,手和脚铐在一起,走路只能猫着腰往前一点一点的挪,恶警高永用绳把刘淑娟拴上,用小棍打着刘淑娟,在操场上赶着走。
恶警高永还把一位十八岁的姑娘脱掉外衣扔到雪地里冻,姑娘的手冻肿的老高,高永没人性的用小棍打姑娘冻的红肿的双手背,姑娘回到屋里时,嘴唇发青,双手红肿,浑身哆嗦,都不会说话了。
女恶警焦某某一次把背师父经文的几个女大法弟子强制趴在阴冷潮湿屋子的地上,用凉水往她们身上浇,从头到脚都湿了,棉衣棉裤全湿透。在滴水成冰的东北,人得冻成啥样可想而知。
二零零一年七月,几个大法弟子因散发大法真相传单被非法关押,她们绝食抗议,邪恶强行灌食,一大法弟子不配合,孙景富就拽着她的头发,强行灌盐糊(很多盐面加一点点水),灌的满身满脸,连头发上都是盐面,边灌还连踢带骂,邪恶至极。
还有一大法弟子,邪恶欲判她劳教,该大法弟子绝食抵制迫害,恶警许久飞假惺惺的劝这个大法弟子吃饭,自称和这个大法弟子是老同学,目的是早日送这个大法弟子去劳教所。他的阴谋被这个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揭穿后质问,他无言以对。
二零零三年春天,这个大法弟子和其他几个同修又被邪恶绑架,到拘留所的第一天,恶警许久飞用拖布把儿毒打该大法弟子,把拖布把儿打折了两截。大法弟子们再一次绝食抗议,许久飞叫嚣让那些小警察找狗屎灌大法弟子。恶警张福学拽住一个大法弟子的头发,用穿大皮鞋的脚猛踹这个大法弟子的脸,恶狠狠的连踹带骂,打了一气又一气。当其他大法弟子劝阻讲真相时,它根本不听,恶警许久飞说:“不怕,每年都有二、三个打死人的指标呢,要完成任务(打死人),我还能升官呢。”
可老天有眼,善恶终有报:
九九年秋天,恶警孙景富在拘留所打完大法弟子不久,家里就被小偷偷走六千多元钱;二零零一年左右,他的儿子因偷盗小轿车被抓到看守所,他上下托人说情,最后花了十几万元钱私了,他的妻子又得了重病住院,现在它穷困潦倒,有所醒悟。
恶警张福学现在得了肝癌,无钱医治,怕别人说他遭恶报了,不敢说得了癌症,只说肝上长了个东西。
恶警许久飞得了肺癌,现在化疗把头发都掉光了,也不敢说自己得了癌症。
恶警高永的父母在二零零五年秋天,双双被一场大火活活烧死,今年春天,他的妻子又得了乳腺癌。
女恶警焦某某的丈夫2002年因诈骗罪被判刑入狱,后来焦某某自己又得了乙肝转为肝硬化。
除此之外,拘留所的警察还有离婚的、得其它病的、子女不幸的,这些人有不幸都不敢说,怕被人说遭报应了。
以上是发生在榆树市拘留所活生生的实例。在事实面前,一些警察清醒了,还有一些明白真相的警察家属偷偷的找到大法弟子要求退党、退团、退队。
那些还在为邪恶卖命迫害法轮功的警察,好好想想吧,前车之鉴,不为自己也应该为家人着想啊。天灭中共大潮已定,别给邪党当陪葬品了。
人生一念天地知,善恶有报是天理。何去何从,三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