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迫害的经历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八日】自从二零零一年,我去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我被恶人非法关押迫害了许多年,曾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崇文看守所、四川梁山镇梁平县拘留所和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我已六十多岁,几年来遭到精神和肉体的摧残。下面是我遭恶党迫害的经历。

一、在北京崇文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和一位同修在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被广场恶警绑架到一个治安室。恶警给我们照相,我不配合,他们就用警棍打我,叫我说出姓名、住址,我也不配合。后来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约有二十多人。

天黑后,恶警把我们分散送到各个派出所,我和另外两名男大法弟子在一起。我仍不配合恶警,不报姓名、住址,恶警看守得紧,晚上没有睡觉的地方,白天不给饭吃。从第一天被绑架起,我有三天没吃到饭,在这个派出所就这样坐了两天两夜。

第三天晚上恶警强行送我到医院检查身体后,又送我到崇文看守所,在那里我仍不配合邪恶。多次提审,我不报姓名、住址,我一直坚持了十多天,后来被一名女恶警骗了,我说出了姓名、住址,他们就通知当地派出所和住渝办事处。崇文看守所扣了一百七十多元伙食费后,就把我送走了。在住渝办事处被关了两个晚上,他们又扣了车费、住宿费一百五十多元。

第三天,梁山镇二派的指导员刘铁立和本单位教师汪崇蓉来接我。听说他们带手铐上飞机时,被检查没收了,这是师父在呵护我。在路上他们扣留我的现金六百多元。回到当地当天晚上,我被非法送到拘留所。

二、在梁平县拘留所

在拘留所,听说恶警非法抄了三次家,最后搜到四十多份资料。刘铁立、资勇逼问我资料来源,我不配合。

在拘留期间,有一天我坐在铺上,副所长朱占云在上面巡仓,以为我在盘腿,就叫了两声“向延新”。因我不叫“向延新”,没答应他。他就气急败坏的骂我,回头边走边骂:“你这个老东西……。”一会儿,他就拿了一副二十五斤重的脚镣,把我弄到坝子里,叫犯人把我双脚铐起。又说你到北京把你家人害苦了,你女儿受到批评,她们法院的“文明奖”也被取消了。我说这不关我的事,朱占云就猛打我几个耳光,又拿了副手铐,并且是副死铐子,把我脚镣手铐的,并扬恶言把脚镣手铐送给我,要铐我一辈子。我拖着沉重的脚镣回到仓内,仓内的人都很同情我,都非常愤恨。我吃饭、睡觉、上厕所,都要由同修帮助。

到第五天,脚和手都肿了,组长就向值班人员反映,下午才给我解除刑具。

三、 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日,我被送到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这是一个地地道道非法关押、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她们好坏不分,善恶不明,由吸毒犯、卖淫女来管大法弟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这个劳教所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一是从精神上思想上施加压力,磨灭大法弟子的意志;二是从肉体上折磨大法弟子,从而达到他们“转化”大法弟子的目的。

(一)在精神上,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给大法弟子强化洗脑:背监规、唱邪党歌曲、写思想汇报、组织学、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邪书,并要写心得体会,经常组织看诽谤大法的电视,还多次组织召开所谓“揭批会”。

(二)从身体上折磨大法弟子,也是要达到他们“转化”大法弟子的目的。每个大法弟子由一个或两个吸毒犯包夹。首先是坐硬板凳,由吸毒犯看管,腰要坐直,目不转睛,头歪一下、身子动一下,就挨吸毒犯的打骂。坐不了一天半日屁股就会起泡。

罚站要站直,两手中指要对准裤缝,脚腕不能弯曲,稍不注意毒犯就在背后打你脚腕,使人很难受。后来恶人又从西山坪劳教所调来几名男恶警,搞所谓“军训”。男恶警手段更残酷,为达到加快“转化”目的,每天强迫跑步几十圈,不分老少,不许掉队。接下来就是罚下蹲,腰要正直,毒犯随时可能打骂,并强行做很长时间,才许换一次脚。这些恶警没有人性,没把大法弟子当人看,叫大法弟子走鸭子步,还要速度快,很多人吃不消。

我坚持了六个月,我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在残酷的迫害中,没挺住,向邪恶妥协了。我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给大法抹了黑,违心的写了“保证”,最后写了“三书”。我亲眼看到我们舍房几个没写“保证”的,恶警指使毒犯用黄胶布贴住她们的嘴,把她们双手绑在背后,罚跪板凳脚,经常关小号。我同舍房一名大法弟子被关了很长一段时间小号,还被毒犯用凳子砸头,凳子都被砸破了。劳教所还有严管组,那些在严管组的大法弟子受的苦和折磨就更严重了。

我这只是揭露了茅家山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一部份,这只是冰山一角。劳教释放后,学校校长黄经寿和教办欧帮谷从我的工资中强行扣取6150元作为刘铁立和汪崇蓉到北京接我的差旅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