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为英文大纪元作了近两年。这个项目要求人全身心投入,而且是长期持续性的工作,当然就没有机会偷懒或者放假。做媒体不象其它证实法项目有明确的开始和结尾的时间,同时对学员还有很高的心性要求,因为报纸印出来后每一个字、每篇文章、照片以及广告,都有我们能救度众生的能量在里面。
“大法弟子做的每件事情都别小看。你一句话、一个传单、键盘上按的一个钮、一个电话、一封信,都起着很大的作用;明白了真相的生命他也是活传媒,他们也在讲真相。在社会上形成很大的影响。”(《在二零零三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
但是邪恶在我们的修炼路上设了很多路障。在英文大纪元之前,我一直参与很多其它的证实法项目,帮助组织各种讲真相活动。但开始做大纪元后,我就停止了做其它证实法的事情,很快就進入了“我太忙”“我不能再承担其它事情了”或者“我现在做大纪元媒体,不能公开作大法的工作了”的状态之中。我没有意识到这些借口使我开始渐渐远离正法的整体,我开始很少与大纪元之外的学员接触。虽然表面上我是很忙,但内心深处我有感受到这条鸿沟开始渐渐扩大,离正法的要求和步伐开始疏远。这种状态甚至反映到我的日常工作里来。一段时间里,我总是与时间较量,老是被拖后腿,做不完事情。这种状态持续很久,使我也感到身心疲惫,这时我开始警觉,必须提高冲破这种状态。
一天晚上,当我完成又一期英文大纪元后,我探望了一名学员,他告诉我新加坡如何急需帮助,西人学员能去最好。那时我几乎对新加坡事件无所闻,只知道有一桩诉讼案在進行,学员有可能被逮捕。但我一听到西人学员更应该去,我的第一念是:不可能,我怎么去?我常人的工作怎么办?我怎么跟家里解释得清?所有的担忧怕心冒了出来。
那位学员还是鼓励我去。我于是想可能我应该有机会去。我有足够的资金,工作调整一下肯定没问题。思想斗争很激烈,但我下定决心去,事情就即刻发生变化。
我毫不费劲的从新协调了我的工作安排。机票在短短的三十六小时内定好。跟家里谈话也比我想象中的容易的多,当时谈的时候我的语气很冷静,很清楚的解释了去新加坡的原因,正好有机会又跟他们進一步讲真相。
如在过去,跟家里人谈大法的事情我会非常紧张,但这次奇迹般的一点没有。家里人也听的很认真,并表示尊重我的决定。就这样,五天后我就搭上了去新加坡的航班。
当我刚到达新加坡的时候,我有点紧张,因为我并不确定我所扮演的角色是什么。这里发生着这么多的事情,我应该做什么呢?但是当我向后退一步,不再执著我预先想做的事情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作为当时在新加坡的两位西人学员之一,师父安排了我在法庭作文字纪录的工作。
在法庭上,整体的力量是巨大的。我们对在场的每一位官方人士发正念。有些学员对着法官发,有些对着控方的律师发,有些则对着翻译人员发。大家彼此之间的协调与配合相当的顺利。
除了我在法庭的文字纪录工作之外,我同时尽到了我身为大纪元记者的责任,做了一些采访,报道整个诉讼案的过程。
我在新加坡的两天半里,感受到了邪恶的巨大压力,感受到了正与邪之间不断的较量。为了能保持精神的集中,以及不浪费任何一秒钟,我不断的发着正念。我不断的在心中告诉我自己:我只接受师父的安排,我绝不接受旧势力狡猾的安排。有时当我松懈的时候,我会清楚的告诉我自己,要坚定,不要让邪恶钻空子。
在新加坡的时候,我同时感受到了大法粒子的遍布全球与无所不在。无论我们身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我们大家是一个整体。我们的事就是他们的事,就好象他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一样。就如同在澳洲正在進行的诉讼案一样,我们经历着魔难,学员的成熟度被考验着,而新加坡学员也在面对着诉讼案给他们造成的困难。
尽管案子的表面好象是我们的律师遇到了重重的困难。但是,在新加坡的学员并没有向外找,而是踏踏实实的向内找。令我非常感动的是,看到了当地主要的协调人公开的承认了他们的不足,指出了他们自己的人的观念、情,和对自己的执著。
在新加坡的经历唤醒了我。在两年之后,我再一次从新感受到自己是巨大的正法之势的其中一份子。正法的進程是如此之快!任何一个不正的念头都会使事情受到阻碍,但是,一个坚定的正念之场可以突破困难,解体黑手与邪恶。
(二零零六年澳大利亚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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