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乡里一个姓白的和村书记王宝具来我家骚扰,说我是个小组长,第二天乡里宗治委主任侯志龙伙同村书记王宝具等人上每个学员家里收书。抢走了我的一本《转法轮》。还被叫到乡里的学习班,每天念攻击大法的报纸,念完报纸,还让我们到院子里拔草,当时七月份很热,其中还包括几位五、六十岁的老人。那次强迫到乡里去的一共有二十几位学员,一共办了一星期非法学习班,每人交一百元钱,让每个村的书记,治保主任签字把人带回。
从那以后,几乎乡里、村里经常来人骚扰。九九年阴历八月十四上午,乡政法书记石万莹、侯志龙、张怀玉、村书记王宝具、高奇(已经遭报应死了)等人,以看望大法弟子情况为名上我家,凑巧一位同修在,说我俩串联,问我还有大法书没有,我说书你们不是拿走了吗?他们就要到那位同修家看看,抄了同修的家,把所有的大法书都抄走了,张怀玉指示侯志龙、姓白的、王宝具、高奇折回我家强行抄了家,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和录象带、录音带、师父法像等,又把我带到同修家。张怀玉叫我说出其他学员的情况,我不说,他扬手要打,我说学法是自愿的,没有组织,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我哪知道谁有书没书,他没打成,恶人们带我俩上乡里,村书记让留在村里他们看着我们,姓白的还扬言说让你们八月十五过不成,村里让我们每天向他们报告,限制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上北京上访半路拦截带回乡里,非法审讯三次,问进京干什么,回答是进京上访,还大法清白。问炼不炼,答炼。晚上十点左右由派出所高志民送往廊坊看守所,非法提审一次,关押一个月,交了二百七十元的饭费,回来第二天叫到派出所,又作了笔录,强行照相,取指纹,还收了三十元的照相费。没有收据,从那往后只要到了他们认为的敏感日,都有人蹲坑、监视。
二零零一年三月两会期间,说进京的是重点,乡里的姓白的恶人在村里蹲点。一天上午侯志龙、王宝具、高奇闯到我家说,天安门自焚。当时我告诉他们不可能,自焚的人绝对不是法轮功学员,肯定是假的,王宝具说六四大学生闹事都完了,你们法轮功还不是白给,我说,法轮功和六四大学生不一样,你别往上拉。我们老师是教我们做好人。恶人不让往下说,在这说行,在乡里不能这么说。绑架到乡里问炼不炼,回答炼。家属知道后找村干部要人,下午村干部到乡里把我要回。邪恶怕进京上访,跟家属要一千元押金,钱分两批追回。“四·二五”前后,怕进京上访,每天要求到村委会报道,有专人负责,干什么都得让他们知道,有天我出村帮工,姓白的气急败坏说,肯定是串联进京了,叫村干部崔洪奇把人找回要带到乡里。恶人把学员抓回村里,威逼进过京的学员交三千元押金。
二零零一年阴历十月初二下午一伙“六一零”邪恶之徒由王宝具带到我家。我探亲不在家,只有两个孩子在家,吓的孩子直哭,邪恶扑空,以后乡里段得伟、政法书记张振林还有派出所打手经常来家里骚扰,家无宁日,闹的四邻不安,阴历腊月二十七日晚,派出所由村主任徐志光领着高志民和姓张的抓人扑空,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晚上十二点,以张振林,段得伟、侯志龙为首带着派出所打手十多个人围住我家,而且张振林拿出手铐威胁家属,紧接着几天内广阳分局恶警来家三次抓人由徐志光领着。头一次以便衣身份出现,干扰家属上班,问炼法轮功都有什么好处,家属向他们讲述了大法的美好,第二次全都是以恶警的面目出现,恐吓、威胁,让说出我的去向。拿走了我老家亲人的照片。让家属交出人来,遭到拒绝,恶警气急败坏说一切后果让家属承担,家属回答,我没犯法,我承担什么后果?(后来听说那边派出所去抓人,房前房后都找了,对我的亲人带来了严重的伤害)廊坊广阳区“六一零”指使广阳区公安局、北旺乡一定要抓到我,邪恶之徒都想抢头功。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由张振林、侯志龙、段得伟、村书记高二利、村长李玉昆绑架我送往廊坊“六一零”在二招办的洗脑班强行转化。以上是“七·二零”以来恶人对我的迫害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