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邪恶开始迫害大法,许多同修由于害怕邪党迫害隐蔽起来在家炼,被邪恶给间隔起来,慢慢的有些同修被干扰的落下了,不敢走出来讲真相。因此我心里很难过,也很着急。师父已经告诉过我们千万年的等待只在今朝,如不跟师父回家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且我们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我们对应的天体无量的众生还在等待着我们救度,我们若不修回去,他们就毁了。因此我就努力的按照师父说的,走出来证实法,救度众生,做好三件事。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我利用一切时间,一个个去找这些昔日的同修在法上切磋,帮助他们克服种种走不出来的障碍。
在这期间,我也遇到了许多困扰,开始老伴阻拦,说我“你怎么总走”等等,我就向他洪法,他不听,我干脆就对他喊“法轮大法好!”几次过后他不管我了,一定是他背后的邪恶被解体了。可是女儿担心妈妈有危险,又来阻拦。那一次急的我到阳台里对着天空大声高呼“法轮大法好!”喊了几遍,女儿受到了很大的震动,她小声对我说:“妈妈我不管了,我是担心哪”。其实师尊时时在看护着我,在我不在家时,邪恶到我家非法抄过两次家,可是我十来样大法的东西就在室内明放着,它们却连一个字也没抄到,它们什么也看不见,我知道是师尊都帮我化解了。我风雨不误的就做我该做的。
开始时我分别鼓励同修一起学法,先后组织了六个学法小组,每组多则七人,少则三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同修参加了集体学法。我每日分别参加一个小组学法,学两个小时后切磋,如何要走出来,做好三件事。这样一来很快有部份同修走出来了,个别的同修我再耐心去找。有一位老年女同修,家里障碍非常大,她丈夫因儿子進京证实法被非法拘留并罚款而非常气恼,总骂她就不让她炼,把大法书也给毁了。她只好把又请回来的大法书藏在枕头里,待她丈夫外出时她才能抓紧看一会,深夜里等她丈夫睡熟了,她才能悄悄起来炼功,更谈不上出来讲真相了。对此我怀着一颗慈悲的心,几次找她丈夫谈,让他知道大法好,应支持妻子修炼。至此他不再那么蛮横了,我才约他妻子出来走走,其实我们是约定时间地点去集体学法,讲真相,不打电话以免她丈夫疑心、害怕,还得给她家人一个转变时间。那两年多时间就这样坚持过来了,现在她丈夫变的安静了,对大法弟子也恭敬了,不那么管他妻子了。
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女同修,视力不好,一直不想出来做真相,开始发《九评》时更抵触了。在二零零五年春我约她,到农村串门,一边走一边背《洪吟(二)》。同时我一边走一边挂条幅、贴粘贴,还把多种类型真相资料送到农民的家门口。这位同修跟着看着,发着正念。回来的路上她也发真相资料了,不那么怕了,往返二十多里路,我们很轻松的就到家了。以后我又领她几次,她自己就主动的走出来了。现在她很精進,主动做各类真相,还面对面劝三退。原来同修去她家,她都害怕不让去,现在她家成了一个学法点。
再有一位六十岁的男同修,自邪党打压后一直躲在家里炼,不出来做真相,慢慢的身体出现了病业,从二零零四年末开始经常晕倒、抽搐,有时在外面摔的满脸是血,多人围观,多次报告110拉到医院抢救,围观的人都认为他活不了了,医院诊断是“脑瘤”,要手术需十多万元,还不一定下来手术台,家人没有办法。我就找他一起学法炼功,帮助他坚定正信,只有大法和师父能救他。开始学法时,读法跟不上,我每天挤个时间坐在他身旁同他看一本大法书,用卡片指着一行行通读,否则他就找不着行了。坚持一年后,他自己能独立学法了,不再抽搐和晕倒。因此他的妻子在他身上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一起精進起来,她也是被落下的同修。他的妻子走出来,不停的告诉人们大法好,她丈夫修大法起死回生了,大法好,快来炼吧,别听恶党瞎造谣,同时劝三退做的很好。他本人也能進派出所讲真相了,派出所的干警知道他没死──是炼法轮功炼好了,谁什么也不说了。
现在我所在小区几十位同修先后全都走出来了,他们还不无感慨的说,你这么大岁数了,别老来带我们了,我们都能自己做真相劝三退了。是呀,通过学法,觉悟了的本性自然知道怎么做。现在我又转向其他区了,发现有没走出来的同修,我还去找,这是我的使命、责任,我想到了我就应该做,有师在有法在,一定能够唤醒全部昔日的同修,都走出来,一个也不能落下。
个人所悟,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