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坐这趟车,是去哪儿?”
我说:“去××地。”
“巧了,我就是那儿的人。你是去走亲还是……”
“看望一个朋友。”
“啊!谁呀,我们那儿的人我都认识。”
当我说出他的名字时,那人笑了,说:“看来这世界是真小,我们还是一大家呢。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不是长年在外地打工吗?我们是工友呀。在一起相处的不错,现在冬天了,没活了,他一直想让我去你们那儿坐坐,这不就来了。”
“啊。”
“你们那儿的男的都出来打工?”
“没办法,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行呀。什么都要钱,上学要花钱,看病得钱,孩子娶媳妇盖房子花钱。种地又不挣钱,农药、化肥贵的要死,再说现在我们那儿地都被占了。”
“干什么了?”
“开矿。”
“那不是很好吗?可以分点呀。”
“哎!大兄弟你还不知道吧!这实惠还能到咱老百姓手?都让当官的拿去了,老百姓是没了地还不能吱声呀。开矿的老板和市里、县里、乡里都挂上了,又不知从哪雇了一帮打手,老百姓只要去找就挨打,听说前几天把人打了,也没有处说理,他们都是一伙的。”
“老哥,共产党就会贪腐,哪里管咱老百姓的死活,它坏事干尽了,人不报天要报它了,它马上就要完了。老哥可曾入过党?”
我这么一说,他反应挺大,激动的说:“说起入党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们村的大队书记,平日里和我还不错,前两月我回家,刚一进门,就见他在我家。见我回来,高兴极了,‘你可回来了。这几天知道你该回来了,天天往这儿跑。’我说:‘啥事呀?’他说:‘还是关于你入党那件事。’‘我说你们有毛病啊?为啥追着我入党呢?你知道不?我对你们这个党没有好印象。在文化大革命时,我爹挨整,不是我大哥看着紧,他老人家早就自杀了,他犯什么错误了?你们那么整他?’‘那也不是我呀?是以前的那个大队书记干的,跟我没关系。’‘怎么没关系?不都是你们这个党整的吗?我告诉你,我当兵那会儿,就让我入,我就没入,现在我又不先进,让我入什么党啊?充数哪?’‘兄弟别这样说,咱俩可没有毛病,哥不是刚当选为大队书记吗?就当给哥捧捧场,上边有指标,帮哥完成这个指标吧!’‘那可不行,什么忙都能帮,这个忙我可帮不了,咱们前村的谁入党奖给200元钱,怎么这个党人数不够了,往里拉人呢?’‘唉!兄弟咱别管那个,现在你哥让你入,你就入了吧,填个表就行!你媳妇也填了!’我回头看看孩子他妈,见她真在那写什么呢,就说:‘你也填了?’她见我不高兴,就说:‘你看我还没填完呢。’
我走过去,拿过来撕了,说‘入什么入!现在共产党腐败透顶,不拿百姓当人,光干坏事,百姓遭殃,给它壮什么势呀!’”
我听了忙说:“老哥,看来你还真是个明白人。你不入这个党就算对了,现在人都在退党,谁还入呀。你听过三退保平安这话吗?”
“这不是法轮功说的吗?”
“是啊,老哥认为法轮功怎样?”
“我们村炼法轮功的人还都真是挺好的,你说这政府,炼就炼呗,关他们什么事啦,这农村没钱治病,炼法轮功不吃药不打针就好了,你说说这哪不好,不也是给政府省钱吗?干吗不让炼,这开矿老板象土匪似的养打手没人管,净管人家好人,我看要是法轮功象宣传中说的那样杀人放火的,谁还敢管?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吗?”
“这个恶党对好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绑架、抄家、罚款,现在又有消息证实它们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换取暴利。”
“呀?!这事都干的出来?……唉,我信,它什么事干不出来呢?!”
“咱老百姓有句话叫‘善恶有报’,还有句话叫‘三尺头上有神灵’,迫害好人,老天爷都不干呀,你看现在天灾人祸多多,曾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渐渐都遭报了,车祸、绝症……人还以为是偶然,其实都是有因缘的。”
“哎呦,你这么一说,我倒明白了,为啥我们村以前的那个村长年纪轻轻的,突然得癌死了,我就知道准没干好事,现在想想他跟着绑架、监视法轮功,哪能得好?还有老张头,本来身体挺硬朗的,突然半身不遂了,没几天他家一下熏死二人,他媳妇哭着说做孽呀,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孽。后来听村里炼法轮功的老王说,他女儿被抓到监狱就是老张举报的。”
“是呀,你说咱老百姓图啥,不就是图个平安吗?家庭幸福吗?老哥既然明白,可不要跟着做坏事,你要是还没有退出邪党的党、团、队组织,可一定得退了,这样天灭中共恶党时,才与我们没关。”
“这团、队也得退?”
“是呀,不都是它的一员吗?我们宣誓时不都是说过为它奋斗终身吗?”
“那咋退?”
“你要是同意,起个名字,化名、小名都行,神看人心,我帮你上网退。国外有个叫《大纪元》的网站是专门储存‘三退’人名的。”
“行呀,那你就给我退了吧,名字就叫‘平安’吧。”
“老哥回家也和嫂子、孩子都说说,都退了,一家人都平安!”
“行!听你这么一说,你说退了平安,那我村的支书让人入党那不是做大坏事?”
“对,老哥,你太明白了!”
“那我有空得和他唠唠,不能看着他送命呀。”
听了他的话,我一阵感动,眼泪差点流出来,众生真的是在觉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