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不长,邪恶之首江泽民与共产邪灵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大法,恶毒的诽谤师父。那时候电视台、广播铺天盖地的诬蔑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学员。我们又气愤又难过,为了维护大法保护师父,我们自发的印真相资料出去散发。当时全国各地的大法学员很多都去北京上访为大法和师父讨回公道,我们当地学员也商量着上北京去证实大法。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我们一行七人踏上了去北京证实大法的路程。由于我们得法晚,学法不扎实,法理不清,心态也不纯正,结果半路就被截回来了。我们被非法关押在镇政府的一间屋子里,那里已经关了十几名去北京上访的学员。我当时心情很不好,因为刚从这里出去不到两个月(上一次是发真相资料有的学员被抓把我也说出来了,就抓来关在这里,后来又转去拘留所。)由于我情绪低落,晚上也睡不着。大家都躺在水泥地上,身上穿的都是单衣服,我觉的冷就起来打坐炼功,坐了一会就觉的师父给我灌顶,一股热流从头顶下来通透全身,我不再觉的冷,心里无比感谢师父。那天夜里我背《洪吟》、背《论语》、背《精進要旨》。
天亮后,同修的家人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都纷纷的前来送食物和行李,唯独我的老伴没来(我的孩子们都在外地工作),我难过的闭上眼睛任自己的眼泪往下流。就在这时我天目看到一朵莲花在我眼前旋转,红颜色,和《转法轮》书后面那朵莲花一模一样,只是开的大一些。大约有两分钟时间莲花不见了,又出现了一些我叫不出来名字都是另外空间的花吧。在上午十点左右,我发现我对面的墙有一处地方非常的亮,我就注意看着,慢慢在发亮的地方形成了一个人形,越来越清楚,上身穿着白色短袖衬衣,腰间系着皮带,裤子是深颜色的,看不见脚。我一下子就认定是师父来看我们,这个时候最关心我们的是师父。我再看其他学员,她们都没有任何反应,我知道她们看不见,可是我看到每个学员的头上都有光环。我虽然看到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也不敢说,怕别人也不相信。从那以后我坚定了信念,心情也开朗了,和同修们很坦然地度过了艰苦的那段时间。在这漫长的七年迫害当中,也是师父时刻在我身边呵护着我,使我坚定的走到今天。在这里我衷心叩拜佛恩浩荡的恩师。
随着师父正法的推進,师父对我们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师父要求我们做好“三件事”学好法、发正念、讲真相。为了报答师父,我严格要求自己跟上正法進程。这话说起来容易可是真正做到就不是那么容易。在当时九十三岁的婆婆需要照顾,还有一个没上幼儿园的小孙子,这一老一少拖住了我,要想做好“三件事”是很难。我牢牢记住自己是修炼人,师父在新经文《也棒喝》中说:“修炼就是人要上天、成神,不难能行吗?”就因为难才知道他的珍贵,我利用去河里洗衣服和带孙子出去玩的时间散发真相资料和讲真相,只要能说上话的我就讲,到我家串门的和收破烂的我都要送给他们真相资料。
《九评共产党》推出,我悟到正法進程又進入了新阶段,劝“三退”救世人是大法弟子目前最重要的任务,也是对大法弟子的又一次大考核。刚开始时自己不敢开口讲,怕常人说我们参与政治。连我老伴都说:在家炼功有个好身体就行了,反人家共产党干啥?我说你看看《九评》就知道了,再说中共迫害法轮功犯了天法,是天要灭共产党。谁不退出谁就是它的一份子,就要做它的陪葬品。随着师父的新经文一篇篇的发表,我对劝“三退”有了明确的认识,克服自己后天形成的旧观念,去掉私心,去掉怕心。先从自己子女着手做,再做亲戚、朋友,只要能说上话的人都劝他们退出恶党组织,越做胆子越大,有时不用说太多的话对方就同意退了。遇到顽固的我就灰心了,我仿照《明慧周刊》刊登同修们劝“三退”的经验,先发正念、耐心加慈悲心情况会有好的结果。总之,我要按照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走下去。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文章和《明慧周刊》的文章都提到大法弟子背法的好经验。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中建议长春大法弟子带个头:要学、念、记大法书,长春大法弟子掀起背法热潮。正法到了最后,作为真修弟子就应该把宇宙大法背下来。我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份开始背《转法轮》,我已经背了两遍了,现在开始第三遍背《转法轮》。背法过程中对我的提高太大了,发正念时状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个身体被功包围着,热乎乎的,感觉威力无比。我们也成立了学法小组,到了正点我们就集体发正念,报时表坏了,可是当我们决定从那天起开始正点发正念时,报时表又准时的报点了,同修们都欣慰的笑了,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多发正念哪,而且师父在讲法中也告诉了我们发正念很重要。
今年夏季我家发生了一件大事,如果不是师父及时的点醒我,我可能就守不住心性掉下去了。我的老伴是一个铁路退休工人,每月有八百多元的退休金,足够我们老俩口的生活费了,日子过的很安稳。可是自从我学法以后,他总是干扰我,特别是恶党迫害大法以后,我家的日子就不安稳了。正如师父在《转法轮》说到:“我们有许多人在修炼过程中,往往你炼功的时候,你爱人就特别不高兴,你一炼功,就跟你打仗。你做别的事情,他还不管。你说你打打麻将怎么耽误时间,他也不高兴,可是不象炼功那样。你炼功也惹不着他,锻练身体,又不影响他,多好。可是,只要你一炼功,他就跟你连摔带打。”师父这段法讲的就是我老伴这种人。在邪党的毒害下,他还说过好多伤害大法的话。风风雨雨的七年,磕磕碰碰的七年,最近这两年他的身体就不太好了,我也劝他不要再受电视上的谎言毒害,这样对你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老伴也确实改变态度,还给我买上了录音机,同修们的录音机坏了他也帮忙修理。慈悲的师父在明慧网给了觉醒世人严正声明改过的机会,我让老伴也写一份声明为自己赎罪,他很固执,不写。为这事我犯愁了好几天,看到每期《明慧周刊》都有几百的觉醒世人发表声明,心里很着急,突然脑子闪出一念:你替他写好,让他签上名字。我马上把声明写好,老伴果然很痛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我高兴的送出让能上网的同修给发表了。
我认为老伴的身体会慢慢的好起来,谁知在今年七月份经医院确诊老伴得了胃癌并转移肝癌。这个噩耗就象五雷轰顶把我炸蒙了,医生说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我打电话给在外地工作的三个儿子,孩子们都陆续的回来了,在医院里守候他父亲。我回到村里,我守不住心性了,见人就哭,谁劝也听不進去,整天泪人似的。师父看我这个样子,往我脑子里打進一念:劫难来了还把自己当成常人,不按照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我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是师父批评我呢。这一阵子我简直就是个常人,哪象个炼功人,师父讲的法慢慢浮现在眼前“在修炼过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难,能不能悟到自己是个修炼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炼过程中能不能遵照这个法去做。”(《转法轮》)对老伴这件事上我完全用人心去对待,我是个修炼的人,没有魔难,没有给你提高心性的机会,你怎么修哇,以前为了老伴有个好身体,我逼他炼功,他不炼我很生气,这又是人心,是情放不下。我执著他的身体,可是越执著老伴的身体越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到现在我才猛醒。师父明明在《转法轮》里讲过:“常人嘛,到哪一天要得病,到哪一天要遇到什么麻烦事,到哪一天说不定就得精神病,或者是一命呜呼了,常人的一生就是这样的。”我为什么这个执著心就放不下呢?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把心一横。何况我是炼功人,我有师父,怕什么呢?我感觉到师父时刻就在我的身边呵护我、保护着我。我真正把心放下,把情也放下了,心里无比的轻松。
老伴化疗了一个疗程出院了,看他身体那虚弱的样子我不再流泪,很坦然的面对眼前的一切。老伴出院的第二天,一位远方的亲戚送来一个偏方让我们试一试,用了这个偏方后的三、四天时间,老伴能進食了,吃下去也不吐了,接下来一天比一天好转,脸色也好看了,街坊邻居看到都说强多了。我忽然想起师父《洪吟(二)》〈大法行〉中有一句诗:“常人知表得厚福”。我老伴虽然没有走入修炼的路,可是他看了一遍《转法轮》,他得了厚福了。并且《九评》、《江泽民其人》他都看了,大法真相资料他也看,身上还带着大法弟子制作的“护身符”,我还教他念“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伴好了,孩子们也都放心的回单位上班去了,我也恢复了正常的学法、炼功、讲真相劝三退,救度世人。
最后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同修们:前些日子我拆黄瓜架手被马蜂蜇了一下,当时我头脑非常清醒,看着我的手很快的肿起而且非常的痛,我说:我是炼功人,我身上有能量,一会儿我就不痛了,也不会痒、也不肿了。刚说完不一会儿,我的手真的不痛了,感觉像抹了清凉油一样凉嗖嗖的很舒服,第二天手也不肿了。要是一般常人被马蜂蜇了得痛、痒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