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农村妇女的肺腑之言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是一位农村妇女,今年五十岁了。一九九六年有缘得法,修炼后身心受益很大。

我修炼以前身体被附体控制十多年,附体控制我让我给别人看病,不看附体就折磨我,我要摆脱它时,就被附体折磨的更加厉害,没办法就只好听任附体的摆布,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那时我痛苦极了。心里想在人间是找不到能治这邪魔烂鬼的高人了,没有人能救得了我了,我绝望了。

一九九六年秋天,有一位老太太,向我介绍法轮功,使我得法。刚刚得法修炼,师父就把害人的附体给清理了,我也把供着的狐黄白柳烧了,香碗也砸了,附体也没敢折磨我,全身的病也不治而愈,我心里轻松极了,脸也红润了,我活了半辈子从没体验过无病一身轻的感受,我激动的逢人就说:“法轮大法太好了,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是我师父使我成了一个正常的人。”

修炼大法三个月后,在我身上发生了两次有惊无险的事。有一次我被三轮车撞了,身体哪也没坏,只是手划破了一点皮。还有一次,秋天从地里往家拉黄豆,地里不好走,车一颠,我就从三米多高的豆车上掉了下来,随后铁杈子也从车上掉了下来,不但满地的豆柞子没扎着我,掉下来的铁杈子也没碰到我,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

我和大法有缘,同修只给我念了一遍《转法轮》,教我动作,我炼了十三天,师父就给我下了法轮,亲身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这更加坚定了我修炼大法的决心。

在同修的帮助下,我请了一套师父讲法录音带,同时在当地新华书店,把当时有的十几本大法书全都请了回来。可是我不认字,就先听讲法带,师父的每一句话,我都认真的听,我明白了很多以前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是返本归真,病是人生生世世做了不好的事而产生的业力所致,我越听越爱听,从心里觉的这是难得的宝书,我一定要把师父的大法书全念下来。

就这一念,师父又帮我了,仅半年的时间,我从一个大字不识,到能连贯的通读所有的大法书。从此我的生命沐浴在大法中,每天抓紧时间忙完家务就学法,坚持早晚炼功,我与人为善,遇事无怨无悔,心性在逐渐的提高,善解了几十年的家庭恩怨,那时我觉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想这么好的大法,我要把她弘扬给更多的人。于是我提着录放机,录像带和大法书到二、三十里地以外的亲属家给他们放讲法录像,教他们炼功。每天走多远也不觉的累,心里发自内心的高兴。

直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镇压,我听到看到恶人对师父、对大法无端的谩骂和攻击,心里难受极了,总是流泪,用人心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法怎么会遭到这样的迫害。几次想去北京为大法为师父讨个公道,都因为自己学法只停于表面认识,加上怕心重和对法理解不深,而没有实现。我觉的愧对师父为我所做的一切,自责自己的不争气,长期处于痛悔的状态,心情郁闷,学法也静不下心来,偶尔做几次讲真相的事也没有正念,盲目度日。

二零零一年年底,我女儿被邪恶绑架,冤判四年,扔下不修炼的丈夫和九岁的女儿,从此这个家的重担就落在了我的肩上。七·二零以前,我家就我母女俩修炼,女婿、老伴、儿子、儿媳、七十多岁的公婆都不修炼,但都知道大法好,都赞成我炼功。七·二零以后由于害怕恶党整人的招数,家人不敢支持我炼了,女儿的被抓,更使全家都乱了。

大法遭到迫害,师父被诬蔑对我的精神打击已经够大了,这一下我更承受不住了,天天生活在对恶党的气恨和对女儿的牵挂之中,法也学不下去了,越来越没有正念,心性几乎回到常人中去了,更不用说提高了,感觉法轮也变形了,身体越来越不好,两年后附体又来折磨我。由于自己学法只流于表面,没有真正在法上认识法,在理性上升华,使自己在这场邪恶的迫害中摔了大跟头,我悔恨自己没实修,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

这样我熬过了四年,我女儿也堂堂正正的回来了。女儿回来后和我在法上交流切磋,帮我发正念,用正念引导我,加上我生命本源对大法的渴望,我又从新回到大法中来,师父没有放弃我,再一次给我清除了附体,我发自内心的感激,真正体会到师父比我们自己更珍惜我们的生命,我这个摔倒的学员终于站起来了,我又恢复到正常的学法、炼功、讲真相、劝三退。我要珍惜我的机缘,坚定实修,加倍弥补,把大法的福音传给更多的有缘人,使被谎言毒害的世人明白真相,在大法中得救得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