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电话,我急忙到单位领导那儿请假,这次出奇的顺利,单位领导没太过份追问,就给了我五天假。
第二天早晨临上火车时,我给妹妹打了个电话,妹妹在电话里说:“二姐,你别回来了,昨天大姐已被关到拘留所了,签了十五天,到时候就放了。”我说:“别听他们的,我已经上车了。”
下午到了姐姐家。妹妹和母亲讲了姐姐被绑架的详细情况:恶警骗开了姐姐家的门,三、四个人進屋就乱翻,强行绑架姐姐上警车,姐姐不配合,他们就连踢带踹的打姐姐,鞋都打丢了。姐姐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用胶带把姐姐的嘴粘上,姐姐差点窒息,就这样,把姐姐带走了。
当天下午,我和母亲、妹妹、妹夫等家人一起去拘留所看姐姐。姐姐正在绝食,被警察打青的脸还没消肿,脸色也不好。我们从法理上鼓励她,叫她坚定正念。
回到家,我和母亲持续、高密度的给姐姐发正念,连续发了三四天。我与母亲悟到,不能只发正念,神那面做了,人这面也得做。应该把迫害真相做成粘贴大量贴出去,把迫害事实曝光,叫民众了解迫害真相,解体邪恶,把姐姐营救回来,同时也救度更多的众生。
下午母亲出去找人做粘贴,我在家继续发正念。这时我想到,每次别的同修被抓,我们都鼓励家人去要,今天事到自己头上,方感到说别人的时候容易,轮到自己竟是如此的难,各种观念、执著、怕心都出来了,阻碍着、交织着,这时才理解,被抓同修的家属、亲人承受的魔难也是很大的。那时我们只是一味的要求他们怎样怎样做,他们是否有正念,他们是否配合等等,却从没发自内心的、设身处地的为他们想想,那时候虽说表面上是为同修好,实质上隐藏的却是一颗多么自私的心啊。今天面对陷入囹圄中的姐姐,内心的感触非常的深刻,对照以往的自私,我感到非常的惭愧,距离法理中要求的无私无我的境界,差距太大了。
晚上,我和母亲带了一兜子的粘贴出去贴。走到一条大街上,我正在专心的用手往上贴的时候,突然一股气流冲过来,我下意识的侧头一看,一辆警车停在我身后,这时母亲也看到了这辆警车,我们几乎同时伸出手,不约而同的挽在一起,我们镇定自若不慌不忙的往前走,警车跟在我们身后,徐徐的开了一会儿,然后开走了。
我和母亲拐到街对面,继续贴。那个晚上我们从城北贴到城南,贴到城西,几乎贴遍了半个城,没有了怕,没有了累,心底纯净、舒畅、美妙,心怀慈悲。夜色是那样的宁静,仿佛一切都静止了,我和母亲被慈悲圆容的场包围着,感到师父就在身边。从晚上七点发完正念出去,贴到近十一点,直到把所有的粘贴都贴完才回家。到家后才发现,我的脚趾磨出了血,把袜子都浸透了,当时光顾着贴粘贴,竟毫无感觉。
由于我们在大街小巷都贴满了揭露迫害的真相粘贴,大量的解体了邪恶。第二天上午我们接到了姐姐从拘留所打来的电话,说她心慌的厉害,难受的不行。放下电话,我们立刻决定马上去要人,妹妹给不修炼的哥哥、嫂子、妹夫打电话,他们都赶了回来,我们大家立刻赶到拘留所。姐姐的脸因为发烧变的通红,摇摇晃晃的,脉搏也摸不清了。我们要求拘留所放人,拘留所的警察说他们也不管,得去找“六一零”要人。
从拘留所回来,哥哥看到姐姐那个难受的状态,怕有生命危险,有点急躁,对我和妹妹大喊大叫。哥哥和嫂子找常人商量去了。我和妹妹骑着摩托车在街上四处找人,联系六一零的,寻求营救姐姐的办法。天下着瓢泼大雨,冒着白烟,直冲我们而来,灌的我和妹妹睁不开眼睛,喘气都很困难。我和妹妹都意识到,这是邪恶在干扰,阻挡着我们营救姐姐回家。可是邪恶怎能阻挡的了大法弟子呢?街上没有一个行人,我和妹妹穿着雨衣,顶着大雨前行,雨水把衣服、鞋子都灌透了,可是我们的内心却坚定无比。
我们回到哥哥家,哥哥嫂子说要请律师告“六一零”恶警,母亲、我和妹妹觉的应该尽快先要人。哥哥很急躁,仍旧大喊大叫。我让母亲回去发正念,然后拉着妹妹、嫂子、妹夫直接去找“六一零”的人。由于是星期天,整个公安分局大楼除了几个值班人员外,一个六一零的人也不在。今天我也到假了,我只好拿出手机给单位领导打电话,想续几天假,可是任我怎样请求,单位领导都不答应,要我立即回去上班,说周一必须在岗。怕我不回去,单位领导又给我丈夫打电话,催我。可是这边还没找着人,姐姐的事没有着落,我怎能半途而回呢?我悟到这是另外空间的正邪大战,邪恶已经受不了了,催我回去,关键时刻,正的力量一撤,邪恶不就猖獗了吗?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所以我必须得坚持住,说什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回去,丈夫知道我不回去了,挺理解我,也没说什么。我更坚定了信心,不被干扰,和妹妹继续通过多种渠道找“六一零”的人。
我和妹妹好不容易找到了六一零一个恶警妻子的电话,电话打过去,他妻子说跟她丈夫说说,过十分钟让我们再打过去。十分钟后,妹妹把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那个恶警,他态度恶劣、暴跳如雷,叫喊着:“怎么就不行了,活蹦乱跳的呢。”我们让他过来看看,他说什么也不肯来,并追问是谁把他妻子的手机号告诉了我们?
恶警的蛮横并没有打消我们营救姐姐的正念,我们决定回拘留所继续要人。我们回到了拘留所,一看还是刚才那个警察值班。我们便和这位警察讲明道理,对他说:“人都这样了,脉搏都摸不到了,你们怎么还不向上反映呢?人如要在你们这有什么事,你们不也担责任吗?你应该如实反映。”
大法弟子的话是有能量的,这位警察听后,马上就给“六一零”的人打电话。借给我姐手机打电话的那个人,这时恰好从我们面前路过,我们马上跟她说:“一会如果有人问你,你一定要把我姐姐的情况如实反映。”她马上答应了。
这时我哥哥来了,继续商量,警察再给“六一零”的人打电话,前后打了三次。“六一零”的一个女头目领着一个恶警赶来了,看到我姐姐情况特别严重,就向当班警察了解了一下情况,又到里面找犯人了解(正好找到刚才出来借给我姐手机的那位好心人)。女恶警从里面出来后,二话没说,拿起单子就签了,就这样我姐姐被无条件释放。
我和妹妹把姐姐背回家。放下姐姐,我片刻没停,马上奔火车站,半夜十一点四十分,回到了家。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我正常到岗上班。
营救姐姐前后共五天半的时间,从中见证了大法的圆容和超常。从中我也深深的体会到,积极营救姐姐,决不是常人的亲情,而是在营救同修,营救大法弟子,是在否定邪恶旧势力的安排,是在解体邪恶。同时悟到我们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对邪恶的曝光一定要及时、准确,揭露迫害的真相粘贴或传单散发的一定要广,发正念一定要持续、集中。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大法弟子一定要信师信法、正念正行,营救同修的每一步都要心性到位。
让我们每个同修都参与進来,做正做好营救同修这件事,整体破除旧势力的劳教所、看守所、监狱、洗脑班对大法弟子的非法关押,彻底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形势。
以上仅为个人体悟,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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