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师尊在九九年七二零前讲过,师尊最愿听弟子们的心得交流,而我们写心得体会的过程,就是找出差距的过程,就是纯净心灵的过程,是思想境界升华的过程,是证实大法的过程。有的关过的好,有的关过的不好,都应把自己的真实心理写出,向师尊交上我们的答卷。当自己定下这一念时,思维一下开了:
一、喜得大法
自九五年七月二十日到今天,我修炼法轮大法已是十一个年头了,自己的身体、思想境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被邪恶迫害的几乎失去了世间的一切,但我从内心感到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我们是最幸运、最幸福的,最美好的时刻就是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救世人。
有时盘腿学法中,就象师尊讲的,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就象抱轮、打坐中一样,全身通透,容心轻体,法学的越多,脑子越清亮,思维越敏捷、理智、清醒、心态平和、智慧越多;当冲破“情魔”、“困魔”的干扰,发正念时,身体被能量包围着,定在那里,就这一念,我们是师父的大法徒,我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世人来了,宇宙各个空间,从微观到宏观,到处都是“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美妙至极,若不是需要做的证实大法工作在那里等着,真是手不想放下,脚不想松开。恩师啊,有同修说,若能用金子铺路,愿用金子铺成的路迎接师尊。恩师啊,弟子虽没有金子,我愿用修炼中修得金子般的纯金、赤金、二十四K金的心,心清似玉的心,纯纯净净的心,铺一条助师正法,救度世人,跟师尊回家的路。
二、在迫害中坚定修炼
从九九年七二零开始,邪恶疯狂迫害大法,我深知大法的珍贵,坚定修炼,多次被恶警劫持、绑架、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八月八日,我被当地派出所恶警送劳教所迫害折磨,多次被吊铐菜园的树上、大教室的窗户框上、床上的铁栏杆上,被恶警和监控扇、打、踢、用电棍电,夏天太阳底下晒,寒冬被拉出去冻,强行洗脑,威逼放弃修炼,受尽折磨。
在被非法劳教中,孩子的父亲开着车到劳教所与我离婚,人世间的东西,几乎我都失去了,旧势力安排的这些残酷的迫害,没有动摇我对大法坚定的心,在严酷的折磨下,我和大法弟子们利用吃饭前,走路中,只要能说几句话的机会,就将自己会背的法告诉对方,就这样,师尊讲的关于放下生死的法,每天都能在脑子中想几遍,如:《去掉最后的执著》中:“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洪吟》:“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
在绝食抗议中,恶警和监控犯人诱惑我:你就吃点吧,哪怕就吃一顿哪?我知道顺从了邪恶,就会被无休止的迫害、折磨下去。我认定了:我不是来这里吃、喝、劳动来了,学大法做好人,绝没有错,邪恶本身就不应该把我关在这里,我就是要学法、炼功,我就不顺从你邪恶,我就坚定的绝食下去,脑子中、思维中我就装师尊的法。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六日,我在绝食一百七十二天时,终于走出劳教所,溶于讲清真相,救度世人的洪流中,
在抓紧时间、救度世人的紧迫时刻,由于我整天忙于大法的工作,不能静心学法,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当地国保大队和当地派出所指使下蹲坑的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当地法制学校──邪恶洗脑班,强行洗脑。
当我找到自己的根本执著后,邪恶再也关不住我了。二零零四年大年初十,我在有三道铁门、挂着三把大锁、窗户用铁栅栏封闭的二楼,我求师尊:弟子绝不能在这里被关着了,我要出去,我要抓紧时间,救度世人。用师尊赋予的大法神通,一指头粗的铁管从根折断。院中的黄、黑两条大狗,那天我要出去时,它们也没出来。一拐弯,正好有辆车在那里停着。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在邪恶的眼皮底下,从洗脑班闯了出来。
三、在被迫流离失所中正念闯关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十,闯出魔窟后,邪恶到处找我,被迫流离失所。两年多来几经困境、几经险恶,都是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化险为夷,当找到自己的根本执著,放下自我,完全为别人着想全身心的投入到救度世人中,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身心轻松,想到哪就能到哪,神来神去的,无所不能。梦中,我在一个高高的平台上,周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挡不住了。
在被迫流离失所中,我感到最亲的就是师尊的大法徒,大法弟子的家就是我在人世中小住一宿的家,就是我们助师正法、共同精進的环境。
记得在我刚刚冲出洗脑班时,我先到一亲戚家,他们不敢多留我,我换上衣服,晚上给同修打通电话后,坐车来到一大法弟子家,他的爱人刚刚走進大法修炼中来,得知我在那邪恶的环境中,全凭师尊的看护才能从那罪恶的魔窟中出来。我们摆好师尊的法像和香炉,恭恭敬敬的给师尊叩头敬香,激动的一夜都没合眼。第三天,当地的同修来了,我们互相鼓励,以一当十,以十当百,做好一个大法弟子该做的。
在这过程中,虽然我们几个同修都是在魔难中坚定走过来的,但是由于做大法的工作中心急、气躁,不断有摩擦产生。在一租房处,我的自行车丢了,姐说下面有蹲坑的,让我马上离开到一同修家。
在这同修家,我还领去的一位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甲。我们各自做着自己该做的大法的工作。就在到那四十天左右,同修甲说楼底下有我单位的,说认识我,总问我:你走?还是我走?我看甲同修心态不稳,为了给她减轻负担,我就走了。我想就是再苦、再难,我不再到那去了,让甲同修轻松的做好该做的吧。
当时我内心最苦的就是,一些同修的心中有一大的障碍,认为我是从洗脑班跑出来的,不敢和我多接触,就是偶尔接触,也不敢与我长时间在一起。
在邪恶的追捕中,我在当地无处可住,原来的同修躲闪与斥责的痛苦中,遇一当时谣传是“特务”的同修增增(化名),冒着危险将我接到他们那,当时甲同修说:“你要去他那,就别和我们接触了。”我当时想:不管怎样,只要有证实法、做真相的环境就行。记的被洗脑班非法关押时,我想过:为了抓紧时间,救度世人,哪怕再苦、再累我也心甘情愿。
那艰苦难耐的环境,我现在明白了,其实一切都是为了正法修炼所安排,那时与我经常配合做大法工作的姐,她家有丈夫,而我人世间的一切都失去了,偶尔去同修家几天,但人家有家有口的,做其他的大法工作,不是很方便的。尽管说那同修是“特务”也好,走过弯路也好,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的同修,所以我就去了他们那。
就在我与姐分手不到四十天,姐被邪恶绑架走了,并被非法判刑7年,在梦中我曾梦见姐三次,想起姐来,真是后悔莫及,姐呀,假如你不经常回家,假如我们另找一房子静心的学法,对谁都一样的慈悲,就不会有被邪恶绑架的事发生了。
就在我去那同修增增(化名)那的一段时间,我地郊区一同修家被二十多恶警和恶人围住,机器被抄。为了落实被迫害情况,同修增增冒着危险骑摩托将我带到同修家,将当地六警车包围大法弟子与其他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情况写出并及时曝光。当时我出入不方便,需要核实揭露的当地大法弟子被迫害情况,都是同修增增帮助找同修核实后在上网。
当只剩下我一人时,早晨炼完功,我就抓紧学法,一人好凑合,焖上点饭,吃两天,有时一天学三讲,下午一点多,我就打开计算机,整理文字及当地被迫害、上网退党情况等,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也不困;并将同修增增被邪恶抓去,被逼迫假装当“特务”,出来还干大法的工作的变异思想,及在劳教所被迫害的情况及时曝了光。
四、任何事都不能干扰对大法坚定的心
就在这时吃的东西没了。我回家一趟,发现母亲病重,我发正念铲除迫害母亲的一切因素,让母亲发正念,给母亲读师父的法,母亲能下地了,并能和我一块炼功,弟弟妹妹不愿让我走,并说母亲好了他们都要学大法。我想起二零零零年八月八日,当地派出所恶警和办事处书记就是在母亲家将我骗去送劳教所迫害的,而且同修还在等着我把资料及周刊打出来,于是我离开了母亲家。
星期六,增增回来告诉我:“你母亲死了!”这消息如晴天霹雳。母亲这一过世,带来的负面作用是很坏的,关系到亲朋好友的被救度,这使我法学不進去了,而且直接影响到发正念,连续多日我静不下来,就是到了外地,心烦的我呆不住。我意识到:旧势力妄图利用我对母亲的情毁掉我对大法的坚定意志,干扰我的思想,使我不能全身心的做好大法的工作。邪恶关我劳教所、洗脑班动摇不了我对大法坚定的心,就恶毒的从情上下手,妄图毁掉我。
在不断的学法中,我清醒了:我是师父的大法徒,我是跟师尊助师正法、救度世人来了。我就相信师尊、相信师尊会安排好的,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不能干扰对大法坚定的心,发正念中,我就加上一念:“铲除邪魔乱鬼利用我母亲对大法弟子的干扰”当我放下情、荡尽妄念,在到哪里也不心烦了,一心就想着如何做好大法的工作,如何抓紧时间,救度世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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