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在厂里上班,又要带孩子,时间非常紧张,“多学法”在心底是一种渴望,又是一种压力。唯一使自己能感到欣慰的是利用在厂上班的便利条件向他们讲真相。在厂上班的工人中,只有我是大法弟子。“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洪吟·实修》)在他们的眼中,我的言行都代表着大法,所以就尽最大的努力做好。
因为天天工作在一起,人员都很熟悉,只要条件适宜的情况下,我就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和真相。那时的邪恶虽然很疯狂,但我给他们讲时,怕心很小,只是想让他们知道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的真实的事情。我也就从那时起,逐渐学着讲真相。有的人没有直接告诉,时间一长,他们都知道我是炼功人。对厂里的年轻人,经常告诉他们对工作要尽职尽责;同事之间要多照顾;回家要多体谅父母,你的一句话或者举手之劳或者是点点付出,都可能使别人感动或永记不忘。有谁不愿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关心呢?
有一回,厂里来了两个改装人员,其中一位是个年轻的高工,晚上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以前从没听人讲过真相,但他确信自焚是假的。他说:如果真的是突发事件,怎么会有那么长时间的镜头。
我在讲真相时,突然间感到,当我全心为别人好时,心里根本就没有怕心。无论我对厂内人员还是对厂外人员用任何一种方式讲真相,都可能有不安全因素,如果用人心防,也可能会防不胜防。我不在厂里时,对陌生人讲真相,我常用第三者身份:“老家的人告诉我,经常念念‘法轮大法好’,对你有好处。”对接受的人我就多讲讲,对不接受的人就少说一些。等以后跟他讲的人多了,他也会知道的。
每当我自己感到力不从心时,就想:虽然我学法浅,但比常人看问题要深,因为看问题的出发点发生了根本的改变,以此来鼓励自己。那时对发正念还认识不足,学法也跟不上,但很高兴自己能走入大法中修炼。
自从修炼以来,身体出现不适的时候,我在思想深处从来没有把它当作“病”看待,起初是消业,后来是当别人明白真相或得法时,邪恶因素对我的迫害,身体非常敏感。我在承受痛苦的同时,庆幸自己今生能得大法,否则,在我的一生中不知有多少时间会在病魔的折磨中煎熬;同时,特别感激师父的慈悲苦度。我们身边还有那么多人不知道大法真相,真为他们的受欺骗感到着急。
自从读了《九评》之后,消去了我很多思想障碍。一直以来,我每看到有较多部份讲大法弟子所受的种种酷刑……这样的资料只看一遍,再也不想动了,从来不把它(写重度迫害的酷刑)给我的亲人、朋友,总是绕开这些资料。那时,自己一直说不清为什么,现在看就是存在很强的怕心,很恐怖,只想远离,但还经常想起,总也忘不了。每一次想起,就是发自心底的一种心痛,仅仅是为了修大法,为了做一个好人的人,却遭到如此的对待。
看完第一遍《九评》之后,这种怕心消失了。邪恶中共最怕的是人精神的信仰,所以它竭尽所能把修炼人所需的一切外部条件全部摧毁,然后,发疯似的用尽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迫害人的肉体,试图用这种恐怖的肉体折磨来改变修炼人对大法的坚定,这是它邪恶至极,也是它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在劝人三退时,觉得与常人的距离特别近,喜欢讲一些简单的、容易让人接受的话题。对一些经常在外做事的人,我是直接问:“有人给你讲过三退的事吗?有的人人家退了,但是不跟外人讲,只跟自己家的人讲。”讲当前三退的人数,有一些高干也暗自退出中共,因为他们更明白中共的邪恶内幕。我一般对有文化的人,多讲一些中共在文革期间对信仰、对民族文化的破坏。两个人配合起来讲更好,有更多的时间发正念,我们所讲的亲戚、朋友中已有几十人三退。随着我们个人认识的提高,和正法進程的不断推進,以后会更好讲。
在讲真相过程中,我也深切的感悟到给人什么都不如给他大法。几年来,我引导过一些人看过《转法轮》,或听过师父的讲法录音,其中有几人已先后走入大法修炼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