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从左至右:姐姐-朱娥 母亲-降丽范 妹妹-朱艳 |
大姐,朱娥,女,50岁,得法前身患多种疾病,修炼大法后疾病全无。99年7.20后,因坚持信仰真、善、忍進京上访,被非法开除工职,使幸福的家庭破裂,多次被非法拘留、看守、劳教。几年来,先后在北京密云监狱、锦州市拘留所、吉林市拘留所、吉林市看守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吉林省公安医院遭受不同成度的迫害。
99年9月因進京上访,被非法绑架,劫持到北京密云监狱。99年11月份,因炼功被北京密云监狱强行戴上手铐和布满铁锈足有十六、七斤重的脚镣,扒掉鞋子,光着脚在冰冷布满石子的地上逼着走了一上午。后来实在走不动了,被两个男警察拖着她在地上跑,两腿和脚都被石子磨破,手铐、脚镣陷進肉里,血肉模糊,疼痛难忍。手铐、脚镣一直带了六天六宿,手铐背后不能吃饭、睡觉、上厕所,两脚跟烂得露出了骨头,半年多不能正常走路,至今两脚跟还留有深深的疤痕。
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经常被体罚,有时罚蹲长达十小时,绝食抗议迫害,它们迫害性的强灌浓盐玉米糊,嘴、食道都被扎破,胃疼得直不起腰。绝食期间,看守所指使犯人打骂、不让睡觉、不让动。有一次因绝食多天又连续罚站一天一宿时,朱娥昏倒在地,痛苦难以言表。
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朱娥遭受了种种难以忍受的体罚、酷刑折磨、罚蹲、罚站、开飞机、双盘罚坐、两手背后、不让动、不许上厕所,连续三天,每天八小时以上,疼得死去活来,用竹板、胶皮管、木棍等随时打骂。用手铐吊铐在小号门上十小时,胳膊和手肿得攥不上拳头,各种电刑已成了家常便饭,曾经多次被上电刑,经常被电得满身大泡、肌肉烧焦。2000年7月,曾被恶警张桂梅用电棍毁容。疼得象火烧一样,坐立不安。晚上无法入睡,只好坐起来用手捂着脸。
灌食迫害:因朱娥抗议迫害,要求无罪释放,曾多次绝食,多次被灌食迫害得鼻、口出血,多次几乎窒息,濒临死亡,致使后来经常咳嗽、吐血。
在公安医院,朱娥被用手铐铐在床上,给下上食管、导尿管,没人护理。手脚被扣着,动弹不了,腰部象折了一样疼痛。因咳嗽吐不出痰,没有护理,经常憋得满身是汗。呼吸困难,尿管漏了,也没人管,身下全是湿的。北方的12月份是寒冬季节,她们开着窗户放空气,当时室内只有朱娥一个人,只穿着内衣、内裤,经常冻得浑身哆嗦。强行输液,经常是扎上针就没人管了,滚针时药物滴进肌肉,疼痛难忍。有时药水滴完了,没人拔针,经常看着空瓶倒挂。
妹妹,朱艳,42岁,生性心胸宽阔,谦虚公正,遇事喜欢宽与他人。98年10月份得法后,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同化大法真、善、忍。99年7.20,听到媒体诬陷大法,她再也坐不住了,和姐姐们一起到北京去证实大法,被非法绑架到北京密云监狱。在监狱被恶警毒打,戴手铐、脚镣、罚蹲、罚站。两手着地蹲着,几个男恶警用力踢她的臀部,坐着时恶警站到她的两腿上用力踩腿,遭受了极大的肉体折磨和人格污辱。回来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永吉县口前拘留所,进行强行洗脑,因不改变信仰,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之久,罚款500元,失去工作。
2003年,朱艳因讲真相被吉林市龙潭区缸窑派出所绑架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迫害后判劳教二年,因身体不合格拒收。因家人压力太大,难以承受,夫妻被迫分手。
2005年11月份,朱艳在路上被吉林市龙潭区缸窑派出所非法绑架。当时家人和孩子不知音讯,绑架后两个孩子到处找妈妈,很长时间才打听到妈妈被抓。朱艳在吉林市看守所迫害一个多月后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一个未满18岁的孩子的承受已经到了极点。现两个孩子无人照管,只好各奔东西。现在朱艳被劳教所迫害。因她坚信大法真、善、忍不曾改变,劳教所对她进行体罚、酷刑折磨,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它们使尽招术都丝毫动摇不了她对大法真、善、忍的坚定信念。现在朱艳家中无人,只剩下一处空房。
郭英杰 |
弟妹,郭英杰,47岁,生性温顺、善良、为人直爽。她99年得大法。可是得法不到几个月就被疯狂打压,看到、听到电视对法轮功的诬陷,郭英杰没多思考,毅然到北京去上访,在北京被非法绑架,送到顺义看守所。在看守所她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到了无理的迫害。回来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永吉县口前拘留所进行强行洗脑,她虽得法晚,但对大法坚信不移。2000年她又一次去北京上访,被关押在口前看守所三个多月后被释放。
郭英杰在银行工作,从99年9月份进京上访后,一直停止工作将近二年,因家中无收入,孩子上学,生活艰辛,丈夫和孩子都承受难以想象的压力,她到单位讲真相要求上班,被允许。后来因对客户讲真相被举报。(因江流氓集团的指使举报法轮功给重金奖赏)因此又一次被停止工作。加之这几年被公安等勒索现金近一万余元,生活更加艰难。
2004年底,吉林市国安、公安等联合闯进她的家中十多人,郭英杰被非法绑架,抢走电脑、打印机和大法资料与书籍,被送进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她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遭到迫害(因不让接见,具体迫害不详)几个月后被非法判刑6年,后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农历年时听她女儿说房间有专看着她妈妈的。罚站时她妈妈迷糊、发晕,狱警说她是最顽固的,因一直不让我们接见,现在对她迫害情况不详。
现在她的家中只有丈夫一人,身患多种疾病,只好天天自己输液。
母亲: 降丽范,75岁(已离世)。她们的母亲以前是个百病缠身的人,她们姐妹几个还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不能做饭了。降丽范自小体弱多病,但从十几岁就信仰宗教。她们家供佛像,一把一把的烧香,但仍然是疾病满身。2001年底,当朱娥从劳教所回来之后,妈妈看到朱娥的情况,她说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彻底的扔掉了她信仰一辈子的法门,和朱娥一起修炼法轮大法。降丽范终于扔掉了跟随她一辈子的药罐子,身体康复,二年多不需打针吃药,精力充沛。她逢人便说:我今天终于找到正法正路,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后来因缸窑派出所所长(已调离)等人多次到家骚扰,绑架朱娥、朱艳姐妹、抄家、抢书,拽着老人的手按手印,老人一度惊吓后,不能正常学法炼功,身体日渐衰弱。为了减轻母亲和家人的压力,朱娥只好离开母亲,走后妹妹朱艳一直照看母亲,这次朱艳被绑架非法劳教,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降丽范老人一倒不起。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老人经常喊着朱艳的名字,直到2005年12月26日被迫害含冤离世。朱娥万分痛苦的送走了母亲。
一个好端端的和谐大家庭只因信仰真、善、忍就被江氏流氓集团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在中国象她们这样遭受迫害的家庭何止千千万万。这正是江氏及其爪牙犯下的群体灭绝之罪过。究其原因,是江和共产邪党互相勾结利用的流氓杀人历史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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