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个在邪党文化灌输、毒害下、而且还做过邪党多年领导的干部,所谓踏实肯干的人。九七年我患严重脑梗塞,嘴歪眼斜,话说不清,眼看不清,加上睡不着觉,多处求医问药,极其痛苦,我当时还有“三高”:即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
一个中医大夫说,你在我这拿药,钱虽花的不少,我不一定能给你看好,你不如炼个气功,提高身体抗病能力。恰逢这个中医大夫托我找我的老同学办事,老同学见面后很惊讶:“你咋啦,以前多机灵的人,咋成这个样了?”我告诉他说是脑梗塞,老同学建议我炼法轮功,因老同学以前体弱多病,不能上班,炼了法轮功后身体都好了。
在这个老同学的帮助下,当晚我就参加了集体炼功,炼的第一天,觉也睡着了,病状立即减轻了,从心底里感到法轮功真是神奇!由于爱人常陪伴我,也一同走上了修炼的路。我是九八年九月十八号得法的,得法比较晚,得法后一直沉浸在兴奋祥和的氛围中,因为师尊一直在给我调整、净化身体,身体也越来越往好的方面变化,面部嘴歪眼斜基本恢复正常,走路一身轻,真是从内心涌出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对师尊的感激之情。
得法后我和爱人互相鼓励,互相促進,在家庭中,在社会中,处处以大法弟子的身份严格要求自己,尽量处好家庭、邻里、亲戚之间的关系,不争不斗,善心真诚待人,乐于助人,遇事先考虑别人。
得法月余之后,我和爱人一起回老家建立了炼功点,开始的几个人炼功后身体好了,他们又传给别人,这样你传我,我传他,在我村及方圆其他村引起了不小轰动,大家都感到大法神奇,修炼人日众。
99年7.20晴天霹雷,恶党江魔疯狂迫害,但我们那偏僻乡村的修炼人一直坚持着三人、五人的集体学法、炼功、发正念,在本村、外村、外乡借串亲戚或做生意机会讲真相,特别《九评》发表后,我们多了一个法器,讲真相的力度更大了,我村及邻村、亲戚、朋友退党、退团、退队的人数就有几百人。
由于炼功身心受益,我逢人就讲大法的神奇、殊胜。在江魔迫害最严重时期,在不同场合我都一直讲真相。一次在公车上,我遇到一个年轻人,一问是在校大学生,我问起他学校里最近的活动,找准话题我就给他讲真相,说得他心服口服,我爱人在旁边补充,形成整体,效果特别好。
由于我的身体变化,在单位和家乡引起了人们对法轮功的极大兴趣,得法前好多人见到我都很惋惜,一个小时候的同学说:“老弟呀,你咋得了这种病”;有的长辈说:“多好的孩子,咋成这样了。”得法后几个月中身体变化很是明显,都感到大法的神奇。一次我走在街上,一个老同事碰见我当着许多众人说:“有人说法轮功不好,在你的身体上我看到了法轮功的好,法轮功的神奇。”还有一次我回家,同楼的一个嫂子指着我说:“在我们市区,我遇到这么多中风(指我以前的病)人中,就你恢复的好,没留任何后遗症”。
二00二年母亲病故,一切都是我开支,不让弟兄姐妹分摊一分钱,在贫困的家乡引起一场不小的轰动,每当邻里有争执时,一些老者都劝说:“你们也去跟他们炼法轮功的人学学,只有学大法的人才能做到‘真、善、忍’,要都学法炼功,咱们这儿就好了。”
由于我爱人出入老家次数多,二00一年被邪恶绑架到市里洗脑班,我每次去看她都提醒她:“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见真性》),告诉她遇事心平气和,理智清醒,就能走好每一步,她每天背《论语》、《洪吟》九遍,临近回家时,邪恶之徒逼迫她写保证,她写了“没有去北京,没有参与政治,没有危害社会”就回来了。
我们没有去过北京证实法,心里总觉得惭愧,二00一年7.20前我在家发正念,我爱人只身一人踏上北京天安门,在天安门前喊了三遍、天安门广场前喊了九遍:“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功清白!”第二天下午安全返回。
我到的单位多,认识的人也多,小学、初中、高中,加上爱人的同学凡是我们能打听到同学或亲戚的单位及住址,尽力找到他们都面对面讲真相,有些常年不走的老亲也提上礼品去家里讲真相,讲时需符合常人的思想,还得因人而异,根据对方的接受能力,找准切入点讲清真相,揭露邪恶,不能讲得过高,因势利导,每每效果都比较好,三退的人也很多,有的已开始修炼大法。
不能错过每个讲真相的机会。同学、同事、亲戚平时的婚丧嫁娶,我们有请必到,没请打听到也去,带着《九评》及真相资料遇机会就发,遇人就讲,走到哪儿讲到哪儿。因为师父说过:“你们只有救人的份儿。”
最后以恩师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理性》),“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因为你就是大法的一员,坚不可摧”(《大法坚不可摧》),来与同修共勉,多学法,学好法,修好自己,修出慈悲心,救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