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目前在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控告无门,申诉没有音讯。下面是大法弟子陈伟君委托海外大法弟子代向国际人权组织、法庭的申诉。
我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陈伟君,因修炼法轮大法真心向善,在大法被迫害向世人讲真相,传播善的种子被非法关押判刑十一年,几年来我在中国大陆受到各种非人的折磨;人权、健康得不到保障,现在我仍被关在监狱中。
2000年我们到北京上访,在火车站被抓;2000年4月5日大法弟子马丽明、李林、马凤英、贾忠华和我五人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受尽非人的迫害。五大队长王岩用电棍电我们,用电棍击打我的腰部。我和付英、王红洲、张照红、何爱珍等十人被关小号,在小号整天罚蹲,并挨个叫出去问:还炼不炼功了,说炼就往死里打,打完回去后逼迫蹲下,大小便在屋里,每天只给极少的洗漱水,还让用这水擦地,擦完地盆底都是泥也不让涮涮。有一次,恶警王岩亲自打了我一顿耳光后,并体罚我和付英、何爱珍下蹲。又一天我刚刚被叫出去打完回来,王岩又叫我去办公室,王岩、赵某一起对我拳打脚踢,接着用绳子把我们绑在床柱子上蹲着,不许站不许坐,我的腰被踢肿,腿被踢成青黑色,蹲在那里苦不堪言,比女人临产生小孩还痛苦。
为抗议这种非人的折磨,我们绝食,不法人员们用筷子、铁勺、螺丝刀等坚硬的东西来撬我们的嘴。王国芳的牙被撬掉。它们把塑料瓶底割掉,把发糕泡在菜汤里强行灌食,当发糕掉在警察用的便桶里,它们捞出来还是继续泡菜汤给我们灌食。在给何爱珍灌食时,它们准备了五斤水,一边灌一边打,直到一位当大夫的大法弟子找王晓娟大队长说:“这样灌食人会有生命危险,人会被呛死的”才住手。这次参与迫害者:队长王岩、王晓娟、所长洪某某、白某某、犯人李晓阳、何杰、张静、赵静等。
5月24日,付英、孔祥丽、徐家玉、张红霞和我被关进小号,我们绝食。何杰给我灌食,我的嘴被筷子、勺把硌出大泡,嘴唇裂开大口子。一天犯人何杰、赵静等人把抹布塞到我的嘴里,把嘴贴住,绑起挂到暖气片上,大小便让人接。三、四个小时后我休克,昏死两次,参与迫害的警察:刘某、李某。
7月,王丽艳、许金凤、付辉、王艳杰、王国芳和我被绑起来,嘴用胶布封上,我们绝食抗议,张静用勺子把捅我口腔,牙床捅出个大口子,鲜血喷出好远,至今疤痕还在。一天王梅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非法加期三个月,被关小号铐在地环上暗无天日,一个星期又从小号换进大小号(比小号稍大一点),八月小号关满新进来的大法弟子,小号热得透不过气来,窗上的玻璃残缺,各种飞蛾虫子到处乱飞、撞在灯上墙上啪啪响,早晨醒来头顶上死蚊子、死飞虫躺一片。
12月回大组没几天又关小号,戴背铐,整夜坐在地上,后来迫害升级,让半蹲式铐,脚尖点地,一只手在床上一只手在床下,俗称“苏秦背剑”,是酷刑。被迫害的还有沈子力、付振英等,参与迫害的有队长王梅、犯人何杰,十月初,因炼功加期三个月,十月十一日被哈尔滨戒毒所强制转化,进行精神折磨。
2001年7月末,嫩江公安局协助哈尔滨公安局先后将蔡密、何苗、邓伟国和我非法抓捕,关进哈尔滨故乡看守所大约四十天,我被迫绝食两次,第一次三天,我和哈尔滨同修杨玉萍,几天后我们被分开。我自己绝食五天,给我灌食的皮管有小手指粗,用铁钳子撬牙,牙被别怀了,玉米糊加了盐,七八个犯人按住我,边按边打。一次次插,一次次吐,吐出来的玉米糊被血染成红色,每次折磨两三个小时,灌一次食就如同过一次鬼门关,据犯人杨路说我的血压和脉搏都没了,它们才放人。邓伟国被迫害致死,何苗被送万家劳教所。参与迫害的有嫩江公安局、哈尔滨公安局警察马、刘 等人和故乡看守所王所长、犯人李婉、杨路等。
2001年11月我和同修刘娥芳、王艳波、雷淑珍、马丽丽、关某某、还有我丈夫(他是不修炼的百姓)被嫩江公安局非法抓捕,是晚七点多钟。头半夜,恶警不让我们上厕所,后半夜给我们实施酷刑,双手反扭一上一下反铐背后,还在手和后背之间塞硬物,扫帚加刷折磨,刑讯逼供。我坚决不出卖同修,它们凶狠的打我。参与迫害者:杨晓明、左何、王庆早等。第二天下午四点非法把我们送到黑龙江省九三农垦局关押一个月。我们绝食两次,有的同修出现生命危险才放,关某某和我的丈夫没绝食就没放。参与迫害者:冯勇、王庆军、左何等。
我被非法判十一年,我丈夫被非法判七年。王艳波、雷淑珍、董丽敏、王涛、董权刚、刘娥芳也被非法迫害,被非法判刑。我一共绝食五十三天。王涛、董权刚、刘娥芳和我抗议非法迫害绝食,被罚坐铁椅子,灌食三次,灌食时双手铐在背后铁椅子上,从早七点折磨到晚八点,绝食身体虚弱,加上坐铁椅子受尽摧残,胸前放盆接鼻涕,不能弯腰苦不堪言,参与迫害者:局长马勇、张所长、警察鞠某、汪某、李某。
2002年7月29日我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九月从集训队到七监区,阴历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因不堪忍受刑事犯辱骂与精神虐待我和同修闻杰跑出监狱大门,被抓回来关进小号,副科长肖林亲自到小号毒打我,打得我前额肿起很大的包,头晕的我躺了好几天,小号警察向狱长反映情况才将背铐改前铐。目击证人:王淑霞、封海波。
新任狱长王星、褚淑华上任后对大法弟子迫害升级,褚淑华下令一天三顿饭不给了,只给玉米糊,大法弟子杨秀华、董林贵、刘永娟、毕云萍、王淑霞和我一起绝食抗议非人的迫害,给我们灌食的一群男警察连打带拖,恶狠狠的揪住头发,把我们的双手反铐在禁闭室的铁栏上,一人用手电筒照口腔,院长赵英玲亲自指挥。犯人商小梅用铁器撬我的嘴时撬得我都说不出话来,使得我全身瘫软,男警察揪着我的头发往起提,赵院长问:“吃就点头,不吃就摇头”,我挣扎着摇摇头,他恶狠狠的说“插”。商小梅上下拉管子,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晕死过去,男警察起拽,疼得我醒过来,赵院长又问:“你吃不吃,吃就点头,不吃摇头”。我仍摇头,经过几次反复折磨,我才明白它们利用医疗手段摧残我们。我吐出来的玉米稀粥比咸菜水都咸。
第二天王淑霞开始吐血,心脏异常,他们仍日夜背铐我们,第四天灌食回来王淑霞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小号警察不让她躺下,说他心脏不好,有生命危险,我和王淑霞被铐在一个地环上,她靠在我的背上度日如年,灌食回来被支着开口器,插胃管的头上缠着胶带。同修冯海波见我俩双手反铐给我俩擦鼻涕,刘永娟被支二个多小时开口器,嘴都失去了知觉,被支歪了,隔壁的同修被逼得撞墙。第十天九死一生后,中午王淑霞用生命换来一个馒头,我被折磨到第十一天,我们都倒下了。
毕云萍被逼疯,一声声惨叫,警察和犯人把她嘴胶上,我最后看到她时她瘦得皮包骨,口里被支着开口器,插着胃管,头上缠着胶带,戴着手铐,人被折磨这样恶人们还往铁椅子上抬她,从此再没见到毕云萍。赵英玲曾对大法弟子扬言:“毕云萍咋样不也死了”。医生以救死扶伤为天职,而赵英玲违背医德天良,利用医疗手段残害大法弟子至今逍遥法外,参与迫害者:狱长王星、副狱长褚淑华、科长杨立彬、队长王晓丽、吕静华、张秀丽、警察陶丹丹、于永成、院长赵英玲、犯人商小梅等。
2003年10月肖林和七监区长康亚珍、崔艳等将大法弟子管凤兰(只穿线裤)、王淑霞等多人拉到外面在寒风中冻一天,后来我、徐晓微等多人接着被冻。
11月我、谬晓露、李冬雪、郑金波、郑红丽、陈云霞等多人一天二十四小时戴背铐铐在水房里不许睡觉,洗漱完不许擦地,一连数日同修的棉衣拧出水,谬晓露脚肿得很厉害,有的晕倒,一个多月后我开始便血。
12月我和王淑霞等人在非人折磨和刑事犯的辱骂中被迫绝食,一周后因医疗事故王淑霞休克被送哈医大二院抢救一夜才把我们放了。
2004年3月因经文被抢,我和王芳绝食,给我们日夜插管,一周换一次,皮管扎胃疼、胀、鼻腔肿,第七天犯人洗管时说管子长绿毛了,我俩胸部剧痛、咳嗽。王芳胸部感染,一天天消瘦,七监区又将她反铐在双层床的铁梯子上折磨近一天,从此后王芳一天不如一天,人不行了才放回家,两个月后含冤而死,参与迫害者:队长康亚珍、崔艳、警察吴雪松、犯人杨淑华、商晓梅等。
7月9日我从七监区被调一监区。第二天,监区长崔红梅一边跟犯人打扑克,一边指挥给我实施酷刑上大挂,上大挂时我的手腕裂开,同修王淑霞目击了我被迫害的情景,参与迫害者:监区长崔红梅、警察周莹、犯人谭红伟、王博涛、韩建英、白小丽、关红英等。
12月29日,张林文、关淑玲、刘学伟张晓波、张丽萍、张晶和我被上大挂,手铐卡在手腕的骨缝里,我的手和胳膊成黑紫色,手肿得象馒头,放下来后全身没知觉,得被人抬着。参与迫害者:监区长崔红梅、副监区长夏凤英、警察于莉、吕翠君、户恒、鲁敏、乐秀凤等、犯人韩殿英、张秀圆、李艳晶、满运月、盛功妹、温翠、孙秀云等。
2005年3月18日犯人搬弄是非,制造事端,我被关在昏暗的小号三个月,因不穿囚服犯人夏俊丽用膝盖跪在我肚子上,当时我正来例假,从此流血不止。长时间在小号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从小号出来又被两名犯人监管包夹。
长时间的精神和肉体摧残和迫害致使我又一次流血不止,晕死过去,被送医院诊断为子宫癌晚期扩散,没有手术价值,最多活不过三个月,监狱只拿一万七千元医药费,剩下的让我自己拿,而且每天二十四小时两名警察在医院的十二元也让我负担,住到四十多天没有医药费医院往外撵,监狱让保释回家推卸责任。
回家后我学法炼功身体得到调整,两个月后出现奇迹,身体得到了康复。10月17日我向出租车司机讲真相,下车给她一份真相材料,被她举报,我又被嫩江公安局非法抓捕,目前在押哈尔滨女子监狱受迫害。
以上是我几年来的遭遇,在这里我控告无门,申诉没有音讯。2005年外面让监狱调查宋青、张晶受迫害等事,监狱作伪证,掩盖事实真相。
联合国及国际人权组织:我向人权组织呼吁为我主持公道,能够使法轮功学员的人权、生命、健康得到保障,并保障和我有同样经历的法轮功学员免受迫害,同时要求向国际法庭控告上述的单位及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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