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我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就象变了个人,原先不干的脏活抢着干,在工作中再也没有歇过病假,工作也大有起色,成了单位的骨干,日常生活中自己的一言一行按着大法做,得到了周围同事和家人的好评。
到了99年7.20,我的心情就象掉入了无端的迷中,当局为什么打压如此好的大法?
但我始终坚信师父在看护着我,学大法没错。单位让填表表示不炼了、交大法书之类的,我都拒绝。我过了这关,在单位里继续工作着,处处按大法的标准做,关心年轻人,不摆架子。新参加工作的大学生和我不熟,他们说电视上说法轮功如何如何,我告诉他们,我就是炼法轮功的,根本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随着日后的相处,他们也了解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很快和我融洽了。
作为一个教师,面对着一百多名高三学生,我从不避讳告诉每个人我是大法弟子,学生们也理解我,很佩服我,我带的班是全校最好的。后来我决心去北京证实法,但被丈夫开车追回。
到了2001年初,邪恶充满了每个角落,办公室门外宣传栏里贴着令人作呕的天安门自焚图片,每个学生都被迫买诬蔑大法的书……我无法再忍受了,上了去北京的车,在天安门广场上大声喊出了埋藏心底的呼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
一警察把我推上一辆面包车,车上的便衣用脚踢我,把我按在车座上朝脸部踢,嘴破了,我还在喊着“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在天安门派出所,我向警察说,我来北京是想告诉所有的人,大法弟子是被冤枉的,法轮大法是让人做真、善、忍这样的人。我告诉他们自焚是假的。从他们的口气中流露出他们也清楚这一点。
后对地区警察,我也一直在和他们讲真相,有几位听明白了,还让我在那炼了一会儿功,他们在一边看着我静静的在那里打坐,一边小声的互相说着:“气功对身体肯定有好处。”有的也把腿往上一搬,没成功。在本市公安局里,我心平气和的跟警察讲真相,被关在看守所一晚零半天,便正念闯出,没给他们写任何保证,后来得知丈夫给他们送了礼。
《九评》刚出来时,本地区办了洗脑班,单位里的几个大法学员都被强制拉去,我去问领导为什么不保护大法弟子、说句公道话,他说:“知道你们好,是上面的意思,我挡不住,无能为力。”我曾问有关人员,为什么没拉我去洗脑,负责洗脑的人说,他们不要我,我这样的去了也“转化”不了。因为他们每“转化”一个得奖,“转化”不了罚他们。
修炼近十年来,不知多少次,我手捧大法书泪流满面,多少次炼功时一串串泪水顺脸庞流下,我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越走越稳,越走越宽。我一定不负师父慈悲救度,把大法的美好带给每个有缘人。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4/9/7175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