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力和斗争为纲领的共产邪党从它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没有间断过对人民的血腥屠杀,对异己者施行活扒人皮、开水煮活人、聚众殴打、监狱和劳教所中的五花八门的种种酷刑……,其杀人手段的残忍早已不是新闻了。
且不说我六十多年来对中共以阶级斗争为借口杀人害命的诸多罪行的耳闻目睹,就说说我以真善忍为准则修炼法轮大法之后的一点点亲身经历也足可证明中共是什么损事都干得出来的。
99年10月有传闻说中共要把教人向善的法轮功定为×教,广大法轮功学员认为中共不了解这个功法的性质,要切断每个受益者的修炼道路,所以有更多的人去北京上访或居住等待中共的决策,我是退休赋闲人员,打算去北京找一份工作继续自己过去所从事的事业,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能及时向中共中央直接反映法轮功使人祛病健身、提高道德素质的真实情况(那时还把中共当作能说心里话的人民公仆)。当时许多旅馆住着法轮功学员,我找到一家旅馆住了下来。
夜间我学法炼功后入睡仅两三个小时,忽然被粗暴的砸门叫骂声惊醒,我一下子仿佛到了中共所宣传的那“万恶的旧社会”,虽然心中有法临危并未惊恐,但是警察的面纱却已荡然无存了。它们砸破大铁门,踹开每个房间的门,把所有的旅客和法轮功学员都不由分说的架到警车上拉到了驻京的610办事处,于是它们进行了非法审讯。
它们问我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等情况,我因为自己的职称证件已被它们搜出来,只好照实说了。(因为中共搞株连政策,凡是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单位领导、辖区公安、街道、省市县区领导都要受到撤职、罚款、下岗的处分,因此,遇事首先为他人着想的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抓时不报姓名住址)接着它们问:“到北京来干什么?”我答:“来找工作。”它们又问:“是炼法轮功的吗?”我答:“是。”(当时对中共的突如其来的疯狂我不知所措,对中共的邪恶程度没有足够的估计,所以没有理智智慧的回答,为这一字之真话,我被判了二年劳教,其间的所有退休金尽被掠夺,还被开除出恶党。)我问:“是谁规定炼法轮功的不准进北京?”它们蛮横的吼道:“闭上你的嘴!”
为什么我刚到北京就遭到抓捕?原来恶警抓到一个住在这个旅馆的老年法轮功学员进行刑讯逼供,用非人的酷刑折磨逼他说出这个旅馆有法轮功学员住宿的情况,而中共“宁可错抓一万也不漏掉一个”,它们连那些进京办事、打工的旅客都不放过。我亲眼看到它们毒打一个吉林来京打工的小伙子,还抢走他的手机和三千元现金。
和我一起被抓的其他学员大多都没报姓名,他们被送到北京的一个叫东北旺的派出所,我的一位同修告诉我:“我们被车拉到东北旺派出所,刚走下车,就遭到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然后就把我们很多人关进一间没有床铺更无行李的空房子里,不给饭吃,不准去厕所,逼着我们两胳臂抱着膝盖光着脚用脚尖蹲着,还在对着后脚跟的地上放上尖朝上的图钉,用脚尖支撑全身的重量本来是很难坚持的,恶警却还用电棍电我们的后脚跟,那么图钉就会深深的扎进后脚跟。还不时的把我们分别叫出去进行刑讯逼供,有的还被吊铐在树上用电棍电击全身,我不堪酷刑而说出了姓名地址,结果被当地公安接回关押、判劳教三年。”
几年来为救度世人而四处奔走的大法弟子有很多被非法抓捕后抵制恶警迫害,不报姓名住址,对这些人中共是怎么安置的?江泽民的“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进行火化”的“不查身源”岂不也包括这些人吗?中共头目公然下令可以“打死”,那它们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呢!而“算自杀”又可见中共惯耍流氓手段。中共极其善于用造假来掩盖它的滔天罪行,好话说尽,坏事做绝。
我被关进当地看守所。几道铁门之内的长廊里是一排监号,每个监号里有一个大地铺,紧挨地铺是座便和上下水设施,每晚侧身挤满地铺睡觉的人们(其中绝大多数是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被强制在这几米房间内“坐板”,除被提审之外不得离开一步。
走廊里不时传来恶警的呵斥辱骂声,被灌食者气管进了异物而不由自主的发出的惨叫声,在押的精神失常者的怪叫声,人们如同在人间地狱中受着煎熬。
恶警在走廊里吼叫:“你们这些炼法轮功不写保证的人,政府要把你们集中送到大西北去,让你们一辈子回不了家,见不到老婆孩子。”
后来我认识一些所谓“转化典型”,她们经常与610的人接触,她们说中共在筹建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不转化的人都要被送到那里去。
对它们的这些说法,我以为只是为了达到转化目的的一种威胁手段而已,哪怕还有一点点良心的政府能真那么做吗?事实证明我错了。中共残害法轮功学员早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血淋淋的悲剧在歌舞升平的掩盖中悄悄的反复着。了解了真相,我们就不能容它再继续了!
大家都来揭露迫害、呼吁国际社会调查集中营的黑幕,营救各地劳教所、看守所、监狱、集中营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收集失踪大法弟子的个人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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