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漂亮能干的苏菊珍 |
多名证人曾公开证实,苏菊珍在马三家教养院曾被强制施用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这些黑骨印证了这一事实(苏菊珍自从修炼法轮大法之后,从未服用过药品,只有在非法关押期间被强制用药)。在场的火葬场工作人员和亲友、以及同日去火葬场火化的其他死者家属都见证了这些黑骨,并在当场与其他死者的骨灰进行了对比,所有人都说:这骨头不正常,太说明问题了。
“菊珍走了”,前所镇古城的乡亲们这样互相传递着大法弟子苏菊珍去世的消息,他们称呼她时都不带姓,而是亲切的叫她“菊珍”。
一、远近闻名的好人
苏菊珍,女,辽宁省葫芦岛市绥中县前所镇古城人。修炼法轮功之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胃病、胆道蛔虫、胰腺炎等疾病,小腿经常浮肿。1996年,苏菊珍本着祛病健身的想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不久多年的疾病全部消失。
苏菊珍处处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是远近闻名的好人,事事为别人着想,屈己待人。她自己非常朴素,但在帮助他人上却毫不吝惜。苏菊珍以美容美发为生,对于到她店里的贫苦人,她不但免费服务还要给他们一些钱,就连精神病人到店里她也毫不嫌弃的给他们洗脸、梳头、换衣服,并曾多次被评为“先進个体户”。
苏菊珍多次资助贫困学生,前所三高中校长曾亲自给她送去锦旗表示感谢;她还经常带着生活用品和米面去敬老院看望孤寡老人、去敬老院给老人理发、自己掏钱修补当地的西河桥。因为她的无私,她家被葫芦岛市评为“十大先進家庭”;电视台也曾要求采访她,她告诉记者:“我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才会这样做的。”
99年苏菊珍因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当地派出所抓捕时,曾有三四十户老百姓为此向当地官方陈情,并质问执法者:“马路都是她修的,她净为老百姓做好事了,这样的好人为什么不放?……”
苏菊珍走到哪都行善,即使是自己被中共邪党非法迫害之时悲天悯人的善心也丝毫不减,1999年9、10月间,苏菊珍在绥中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一个绥中葛家乡的老头被放之前看守所要求交200元钱就放人,老头家里非常困难拿不出钱,苏菊珍听说后,拿出200元钱给了老人家,老人家非常感动,回家之前磕头作揖的感谢菊珍,后来老人的儿子还拿着水果到绥中看守所看望苏菊珍,但看守所不让见。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苏菊珍多次在经济上接济犯人:还曾给一个姓李的死刑犯几百元;给一个叫小方的犯人一百元。
二、多次上访遭迫害
苏菊珍临终遗照 |
1999年6月10日,苏菊珍第一次去北京,到北京电视台说明真相。1999年7月19日,苏菊珍为了给大法说一句公道话進京上访,在丰润被不法警察绑架回绥中,后被接回前所。7月27日,苏菊珍又一次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某公安局,后正念走脱。1999年8月,苏菊珍再次上访,被不法警察绑架到绥中县看守所,拘留15天。非法关押期满时,县公安局政保科把苏菊珍带到绥中公安局非法提审,苏菊珍正念走脱。
苏菊珍再次进京上访,绥中公安局不法之徒通知了各地不法之徒要求截住她。后来苏菊珍被昌黎战前派出所(或车站派出所)劫持绑架,派出所不法警察借“搜身”之名耍流氓,它们在苏菊珍身上乱摸,甚至抠阴道,苏菊珍说:“我不是小姐,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恶人方才罢手。这些警察抢走了苏菊珍身上的1400元钱吃喝挥霍。
后来,绥中前所派出所从昌黎把苏菊珍接到前所,随后绥中原政保科科长王福臣把苏菊珍劫持到绥中看守所,从前所出来时,一上警车王福臣就脱下皮鞋从头到脚暴打苏菊珍。苏菊珍的丈夫和女儿眼看着警车中的苏菊珍被殴打,大声呼吁王福臣停手,菊珍的10多岁的小女儿追着警车跑、边跑边哭边喊,告诉警察“不要打我妈妈”。
1999年9月,葫芦岛不法之徒将兴城、绥中、南票一些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20多名坚定大法弟子劫持到了葫芦岛教养院,办所谓“洗脑班”,不法之徒放诬蔑大法的录像,苏菊珍和兴城的宋彩虹(现在被非法关押在沈阳监狱)挺身而出、站起来带头背《洪吟》和师父的经文,大法弟子的背法声传遍了教养院。不法警察都被镇住了,全都灰溜溜的出去了。后来大法弟子们又集体绝食反迫害,解体了所谓“洗脑班”。苏菊珍等大法弟子被劫持回绥中,一直被非法关押在绥中看守所,直至10月31日被送到劳教所。
苏菊珍在看守所坚持学法、背法、炼功,很多同修都知道,绥中看守所的环境就是苏菊珍开创出来的。期间苏菊珍也遭到了看守所所长王学平、狱警纪树新(音)等人的迫害。苏菊珍的正念正行令看守所所有的警察都佩服,很多警察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这些炼法轮功的,我最佩服苏菊珍,人家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警察们的这种态度,宣布了中共邪党和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彻底失败,连他们的邪恶政策的执行者都被大法弟子正过来了。
以下是在看守所一些零散的片断。
一次,看守所不法警察搜走了监室仅有的一本《转法轮》,苏菊珍马上挺身而出站起来抢书,遭到了狱警纪树新(音)的暴力殴打,苏菊珍大喊一声“师父!”所有人都感到这一声喊的震天动地、声音在走廊里面久久回荡。纪树新一听苏菊珍喊师父,就说“你不是有师父吗?这次我用电棍,看看你师父能不能保护你。”就拿来电棍电击苏菊珍,电了20多分钟,直到把电棍的电用光了菊珍始终一声不吭、面带微笑,不法警察都非常震惊,因为它们平时电那些犯人的时候,电一下犯人就会哭爹喊娘甚至叫祖宗的哀求。之后,不法警察多次在私下里询问其他大法弟子:你们炼功人真有功能啊?从那之后,狱警对于用电棍迫害大法弟子的行为大大收敛了。
苏菊珍在看守所多次遭到不法警察的殴打,有一次,苏菊珍因为背法被看守所所长王学平指使的人戴背铐24小时,还有一次因为背法遭到王学平打耳光、眼睛被打出血。
三、在马三家教养院坚定修炼、饱受迫害
1999年10月31日,苏菊珍被送到马三家,刚到马三家,苏菊珍就带头背法。第二天(11月1日),菊珍又因为背法被关小号大约半个月(或一个月),却一直在小号里炼功。
后来苏菊珍被分到1大队3分队,曾因为炼功遭到毒打、腿被打伤,2000年5月左右苏菊珍被送到了女二所,期间受尽折磨,经常被罚蹲,整天整夜的蹲着,曾有知情者说菊珍被罚蹲5个月,蹲的腿走不了路。邪恶还曾写了所谓“转化书”,强行按着菊珍的手让她签字迫害她。
马三家女二所原一大队二中队队长,后升任女二所三大队大队长的邱萍(在中共的电视中被美化为“邱妈妈”),干事王树征(音)(后升任女二所一大队副大队长),两个人曾在邱萍的办公室用电棍电击苏菊珍,导致腿不能走路。在马三家,那里的不法警察和邪悟者,虽然都对苏菊珍进行过很恶毒的肉体和精神迫害,但是她们都非常佩服苏菊珍。苏菊珍不管遭受了什么样的迫害总是心态祥和、面带微笑。
有一次,苏菊珍的女儿和老父亲去马三家女二所看望她,发现她的手被电棍电的全是伤疤。当时的大队长就是邱萍。
苏菊珍在马三家受迫害非常严重,同期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没有不知道的,很多人都能回忆出一些片断,以下均摘自明慧网:
“在恶警邱萍、苏境的指使下,大法弟子邹桂荣、苏菊珍被残酷地折磨。犹大把苏菊珍的头按到裤裆里,用毛巾把嘴堵上不让出声,然后用针扎她手指尖,三根电棍电,惨不忍睹。……恶人看苏菊珍、邹桂荣没有屈服,又把她们送沈阳××地下医院药物折磨,最终也没有使苏菊珍、邹桂荣放弃修炼。”
“和我们一个号的大法弟子苏菊珍和另外两名同修被戴了一天一宿的背铐不能睡觉、饭不能吃、厕所不能去,疼痛难忍。”
“有一次恶警又把苏菊珍叫到办公室。我仔细听那里的动静,只听到电棍“啪啪”作响,一会,有人从办公室出来,我顺门缝往里看,他们把苏菊珍扣在床栏杆上。就这样,他们不让苏菊珍吃饭、睡觉、不让去厕所,两天一宿才把她放出来。当她出来时是几个人把她扶出来的,腿已经不能走路了。从这以后,她很少出早操,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后来劳教所一直把她迫害得全身不能动才肯放手。她出来时已不会说话、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家住葫芦岛的大法弟子苏菊珍背经文,被大队长王艳平叫到禁闭室让她把衣服脱光了,用电棍电遍全身,电了整整一夜,到了车间时,我发现她的脸上被电的全是大水泡,嘴上也是,眼睛脸部全都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无法再多看一眼。”
“一天队长让我去看苏菊珍,只见她不会笑、不会说、没表情,两只眼睛定定的不动,瞳孔圆圆的,没有什么反应。我喊她,她不动;推她,她不应,好象不认识我了,浑身软软的,脸上有瘀痕,双手背皮肤上红点连着黑点,都是电伤。我知道苏姨是正常的人,可队长硬逼她吃了什么药。我回想起早上没起床时就听到苏菊珍在惨叫,也不知她被体罚、被打骂、被折磨得多长时间没睡觉了。我禁不住泪流满面。想起这些天见她走路时一脚高一脚低,显然腿上是受了伤,后来经证实,是长时间蹲蹶、被毒打而造成的。”
“苏菊珍思想特别坚定,被恶警张秀荣用手铐将她的双手背铐起来吊在铁床上,双脚离地,头朝下,这是张秀荣带我亲自看的,那意思是我还不妥协就和苏菊珍一样折磨。看完苏菊珍后我很心酸,心疼的眼泪顿时涌入眼圈,强忍着没流出来。苏菊珍也多次被恶警用电棍电过,那时几乎没有几个能挺过电棍、体罚这种迫害的,许多人被迫妥协。那种场面完全是一个罪恶的人间地狱,没有一点人性,精神上的高压让人感到生不如死,无法形容那种苦。”
“绥中大法学员苏菊珍,五天不许睡觉,在厕所里蹲马步,手平举,如不标准暴徒就打,又把她带到三楼“四防”室,他们把苏菊珍的头和两臂窝在一起,使她喘不出气来,逼着骂师父骂大法。一次队长把苏菊珍叫去,回来时,我看到她脖子、手背、脚心等被电棍电得都是泡。象这样用电棍电她数不清有多少次。有一天凌晨两三点,夜深人静,厕所里发出惨叫声音,使我在睡梦中惊醒,听到这惨叫声,我不住的流泪,而后我到厕所看到苏菊珍被人按在地上,有的坐在她身上。电视里那个声称队长待她像妈妈一样、给她买棉袄的年轻女人,就是参与打苏菊珍的,叫白坤,是营口大石桥人。还有上焦点访谈的陈肖玉,也是参与打苏菊珍的打手。这些人参与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可得到“红旗”,赏赐减期五天,……所以她们特别卖力。”
“……让坚强不屈的苏菊珍、邹桂荣和本溪的张桂平“倒立”,如果倒不上去就打,倒上去呆不住也打,她们的眼睛都控肿了。”
“邹桂荣、苏菊珍就是被恶警邱萍电得死去活来,皮肤都电焦了。恶警们无法动摇她们的信念,就把她俩交给邪悟的叛徒,这些魔变的生命非常邪恶,它们让邹桂荣、苏菊珍面壁,从早晨一直站到晚上,几天不让睡觉,一天只给一顿饭。看这样不行,就想出另一套方案,每一种方案都要坚持几天,有站着、蹲着、撅着、飞机式、骑摩托车式、倒立,有一次还把邹桂荣倒挂起来。在体罚的过程中,叛徒还要打她。这些体罚对她俩都不起作用,于是就又想出更毒的办法,把人两头叩一头捆上,背上坐人,然后再打。为了不让其他大法学员听到叫喊声,暴徒们把人弄到仓库或厕所去,把嘴堵上。有一次恶警邱萍和几个暴徒把苏菊珍拖了回来,把她拉到沈阳的某医院精神病治疗处,又给开了几瓶药,都是治疗精神病的,一百多元一瓶的药,开了好几瓶,花掉苏菊珍家属不少钱,天天有专人逼苏菊珍吃。”
在马三家遭受严重摧残的苏菊珍,后来又被转到张士教养院、龙山教养院、沈新教养院等多处迫害。其间被强制施用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导致精神失常。
不法之徒这样把人转来转去的目地非常阴险,到2001年末,家人已经不知道苏菊珍的下落了。家人开始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于是多方托人打听苏菊珍的下落,费了很多周折才查出人在沈新教养院。但教养院不让见人,于是农历新年前再次托人要求见苏菊珍,负责接待的女警察(待查)问家人是否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又假意说:“苏菊珍表现很好,准备让她回家过年,她这几天有点不舒服,花了点医药费,1800元,看你们是农村的,也挺困难的,给1500得了。”这样家人被勒索了1500元钱之后,于2002年2月5日左右将苏菊珍接回家。苏菊珍是由几个人架着走出沈新教养院大门的,四肢已无活动能力,两眼目光呆滞,面部毫无表情。回家后22天才能進食。家人后来无意中发现她的小便处仍有未愈合的伤口、身上有针眼。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初不是家人追找及时,苏菊珍可能早就被送到苏家屯集中营的活体器官库去了。
四、绥中公安局、前所镇政府、前所派出所对精神失常的苏菊珍的后续迫害
2002年2月5日左右,沈新教养院通知家人去接人,家人被沈新教养院勒索1500元所谓“医药费”(说是给苏菊珍治病的钱)。苏菊珍是由几个人架着走出沈新教养院大门的,四肢已无活动能力,两眼目光呆滞,面部毫无表情。回家后22天才能進食。家人后来无意中发现她的小便处仍有未愈合的伤口、身上有针眼。
苏菊珍回家后不能正常思维、讲话。终日与体弱的老伴默坐于家中,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小女儿年纪尚小,家中的生活来源仅依靠大女儿经营的小店。
即便如此,绥中县公安局和前所镇政府、前所派出所的不法之徒(责任人:前所派出所不法警察王欲为等;前所镇政府不法官员马恩义、张笑华、陈小磊)也并未放松对这一家人的迫害,前所镇政府不法之徒经常去苏菊珍家抄家,抢走了她赖以维持生命的唯一一本《转法轮》和讲法录音带(苏菊珍虽常年一言不发、看似没有思维、生活不能自理、但仍能学法,拿起法来就大声通读、从不主动放下)。绥中公安局原政保科科长王福臣还指使前所派出所不法警察于2002年10月某日将照顾苏菊珍起居、支撑一家人生计的19岁的大女儿绑架進“洗脑班”。
这样,苏菊珍的身体从2005年后半年开始每况愈下,精神状况也更加恶化,有时半夜睡醒就自己光着身子跑出去了。离世之前苏菊珍已经130多天没有进食了,终于于2006年4月8日早8:30分含冤去世。
苏菊珍的丈夫在妻子连连遭受迫害的打击下,变得体弱多病,以至患上了脑血栓;小女儿也因此而失学;原本上大学的大女儿,因为母亲被非法教养而不得不回家照顾体弱多病的老父亲和还不懂事的小妹妹,而辍学。苏菊珍的老父亲由于伤心过度双眼接连失明,80老母亲在一系列的打击下、特别是女儿的含冤离世导致精神几近崩溃。
五、历史会记住这些害死苏菊珍的罪人
自99年中共恶党和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很多地方官员和警察都主动或被动的参与了对善良的大法弟子的迫害。但不管主动还是被动,这些明明白白的参与迫害好人的人,都是历史的罪人。中共邪党从来都是这样的:指使人做了坏事之后,再把这些执行命令的人当作替罪羊抛出去,或判刑、或秘密枪毙以平民愤、以展示邪党的所谓“知错就改”。中共不但害死了苏菊珍,更坑害了这些执行命令的地方官员和警察,使他们成为罪恶的帮凶、让他们欠下累累血债。
一个善良的生命就这样活生生的被迫害疯了、被迫害死了。历史会惩罚那些曾经参与迫害她的人:
1、绥中县原县委副书记(主管迫害法轮功) 支剑锋、王兴勃
2、绥中县原政法委书记 刘中礼(1999年7月5日被任命的610办公室主任。抓人、判劳教都得他点头,99年迫害之初外地都判1年劳教,只有绥中一判就是3年,这里有他不可推卸的责任,后来对苏菊珍的迫害也都是他点头的、即便不是主谋也是默认的从犯)
3、绥中县政法委副书记、610办公室主任 尚尔贵
4、绥中县610办公室副主任 陈国华 及610全体成员
5、绥中县原公安局局长 杨耀威(1999年7月5日被任命的610办公室副主任)
6、绥中县公安局副局长 王立民
7、绥中县公安局原政保科科长 王福臣(迫害苏菊珍的主谋之一,殴打苏菊珍的打手,绑架苏菊珍女儿的主谋。也就是他,给所有被非法劳教、判刑的大法弟子编凑材料重判,他的恶笔一挥,想判多重就编凑多少材料判多重)
8、绥中前所镇政府不法官员 马恩义、张笑华、陈小磊
9、绥中前所派出所不法警察 王欲为 等(其他人待查)
10、马三家教养院苏境、邱萍、周芹、顾全艺、王艳平、周谦、张秀荣等恶警;11、沈阳张士教养院、少管所、沈阳龙山教养院、沈阳沈新教养院、辽宁省大北监狱、沈阳××地下医院等
需要特别提出的是:绥中政法委、610、公安局国保大队(政保科)的负责人一直有一个认识上的误区,他们以为他们没亲手杀人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推卸责任了,所以他们一直非法重判大法弟子。但事实上,是因为有了地方官员和警察的抓人、送人,才有劳教所、监狱的酷刑和虐杀。苏菊珍的死,他们负有主要责任。重温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的成立宣言:“彻底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每个人都应该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分量。
因此想顺便提醒葫芦岛不法官员特别是现任的绥中政法委书记施民新、政法委副书记610主任尚尔贵、陈国华、公安局副局长王立民、国保大队大队长李长华,2006年2月你们又把大法弟子刘万利非法重判4年半,这种做法就是在步前任的后尘,也是在为自己种下杀人罪、酷刑罪的种子。目前,苏家屯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刑已经被曝光,全世界都知道此事比希特勒的纳粹集中营、日本的细菌实验更加残忍,你们自己想一想,若再往监狱、劳教所送人,你们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六、致绥中县的善良人特别是前所镇的父老
前所父老都知道:菊珍非常善良、为当地人做了很多好事、在当地群众中口碑极好;前所父老都知道:菊珍修炼法轮功之后身体有很大改观,精神上也受益很多,她曾对因为她做了很多好事而来采访的记者说:“我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才会这样做的。”
前所父老也都知道:精神失常的菊珍是被共产党害死的,菊珍依法上访讲真话没有错,却被冤判了3年劳教,是丧尽天良的中共把菊珍害疯、害死的。
但是,前所父老是否知道: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并不只是针对法轮功本身的,而是针对所有善良人的,试想:连修炼“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老实人都可以随便迫害,那迫害谁不都随便了吗?为什么现在老百姓有冤无处诉、到处受气,就是因为对法轮功的迫害让中共和它的官员、警察们都得到了可以无法无天的信号。
所以,对法轮功的迫害并非与您无关,老百姓要维护自己的权利,首先就要维护所有善良人的权利。否则,中共今天肆无忌惮的迫害这个善良人群,明天就可能顺顺当当的迫害另一个善良人群,日久天长,难保这些迫害不波及到你。
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有900多万人公开声明退党、退团、退队——如此残暴的迫害老百姓的邪恶组织,谁还要与它为伍?谁愿意在它气数将尽的时候还稀里糊涂的呆在它里面将来给它陪葬?退党(团、队)了,就跟它没关系了,将来神清算它的时候就不必受它的株连了。退党大潮马上突破1000万了,民意反映天意,天意不可违,明智的人都给自己选择了光明的未来,希望所有善良人都能在关键时刻作出正确的选择——退党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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