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99年7.20以后,江泽民出于妒忌,在全国开始迫害法轮功,利用电视台、广播及媒体造谣,诬陷、颠倒黑白来欺骗百姓和人民群众。最不能容忍的是污蔑我们的师父。收书、毁书、抓人、判刑,一时间邪恶铺天盖地而来,疯狂到了极点。搞得人心惶惶,当时我想:从古到今从没有这么好的功法,我们信仰“真善忍”没有错,难道做好人也错了吗?我有我的信仰,我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就暗暗下决心,不管今后形势发展到什么程度,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我都要坚持学炼法轮功。
我和丈夫在一个单位工作,他又是领导,在这种环境下他非常害怕,他也知道大法好,也看过师父的讲法录像带,特别是看到我学法炼功后的明显变化,就对我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愿意炼在家偷着炼吧。当时单位要有一人炼功,单位就评不上先進,还得处分领导,时值单位正搞和奖金挂钩,这都是恶党的一贯政策和手段。所以我平时很少和同修接触,只和我的妹妹来往,她也是学大法的,她比我学的早,比我精進,她敢说敢讲敢做,虽然每月工资很少,但从不乱花,省下来做大法资料。后来到北京证实法,被抓,判了三年刑。妹妹入狱后,我也退休了,由于自己执著心重,怕心重,求生活的安逸,所以只是在家炼功。一直不敢走出来证实法。
由于自己是在恶党文化毒害下长大的,对恶党流毒在思想上影响很深,执著心强,私心大,主要是怕心太重,怕抓、怕判刑,怕影响丈夫,怕影响家庭。师父说:“修不难 心难去 几多执著何时断 都知苦海总无岸 意不坚 关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我又反复学习了师父的各国讲法和新经文,有时间就背师父的《洪吟》、《洪吟(二)》。
通过一段学法,使我深刻认识到,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讲真相救众生、揭露邪恶是我的历史使命,是我的责任,应该做的。从此我就要求自己从一点一滴做起,特别是天降“九评”后,首先从亲朋好友做起,劝亲朋好友三退,买菜每次都多买几家,为的是让他们知道大法好和“天安门自焚”真相。慢慢的我的怕心小了,胆子也大了起来。特别是到监狱看妹妹,二十多人挤在一个寝室,吃的是一箩到底的玉米板糕,牙都被硌掉一个,吃的住的都非常差,最可怕的是各种各样的刑具,都是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我的同修妹妹坐过铁椅子,上过死人床,蹲过小号,上大挂是经常事,对她来说还是轻的,有的同修被提审,走着出去的,却是抬着回来的,被打死就说是自杀,听那里的管教说,每月必须达到转化率,和工资奖金挂钩,所以女管教都很恶,那时妹妹她们睁眼就是“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窒息邪恶。每次探视管教都说我妹妹是最顽固的,因为她好打抱不平,敢说,敢跟管教评理,我知道妹妹做的对,正念正行,自从知道了同修在狱中的迫害和遭遇后,回想起自己,真是感觉到惭愧,辜负了师父的慈悲苦度,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同修,更对不起自己。
2003年1月初,妹妹从监狱回来了,马上投入到正法中,我也下决心要堂堂正正走出来,做我该做的事,就这一念,师父就帮了我,随后妹妹就来到了我家,一住就是半年多,那时丈夫调到外省工作,我因照顾两个孩子,上班的,上学的,白天就和妹妹在一起,我俩一起学法炼功,一起发正念,一起发真相材料,发“九评”,开始妹妹带着我发,渐渐的我胆子大了,我们就分头发,各发各的,有时怕心上来时,心跳得厉害时,我就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是在做好事,是救人来的,说来也怪,马上就不怕了,就这样我们发遍了城市的好多楼区和小巷,发遍了我居住的周围后,就打车到远的地方发,和妹妹在一起的半年多时间里,真觉得自己修炼的路上成熟了不少,后来妹妹回家了,我也敢出来做了。
回想起这几年来,我真是东一下西一下,总算跟了过来,这都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才走到了今天。我知道和师父的要求,和同修们相比还差得很远,今后我决心按着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在神的路上走好,跟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