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2002年腊月里的一天,我感觉左小腿肚子有点肿胀疼痛,原以为是不小心碰的,吃点药过两天就能好了。可是几天过去了不但没见好,反而还严重了,肿胀的受不了,只好上附近医院看看。到医院,大夫说没啥大事,拿点药回去吃就会好的。
我拿了些舒筋活血、跌打损伤之类的药就回家了。可吃了药不但没好,还把我的老胃病吃犯了;胃病一犯十分疼痛,连饭都吃不了,只能喝点汤、粥之类的东西。只好放下治腿,先治胃病。治了半个多月才把胃病治好。
转眼就来到2003年的中国新年了。正月十二、十三这两天我的腿疼又严重了,走路都很吃力。亲戚朋友说,是不是招了“没脸的”(所谓“邪病”)了?我本来什么也不信,但病长在身上实在没办法,只好有病乱投医。上大医院家里又没有钱,我只好把家里仅有的一点钱全拿上,又借了几百元钱,来到公主岭市医院检查。大夫检查后说是深部静脉炎,必须住院治疗。我一听吓了一跳,这么严重,住院哪有钱哪?我妹妹说:不如去省城长春治腿专科找医术好一点的医生检查一下,这样心里好有个数。
到了长春中日联谊医院,哪知这里的费用特别高,拍个彩超就得花200元!我说我们是农村来的,经济条件不好,少花点行不。医院回答很干脆:少一分都不行。面对这“高消费”的医院,我真的想回来不治了。但我的腿已经肿到大腿根了,走路已经十分困难。硬着头皮拍了彩超,大夫说是深部静脉血栓形成,非常严重,必须马上住院治疗,预交押金3000元。
这好象晴空霹雳,汗水从我的头顶涌向全身。我不是怕死,这么多的住院费怎么能拿得起呀?!我说不住院了,回家。大夫说:如果你不马上住院進行溶栓治疗的话,病情严重有导致截肢的可能。我当时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来时只带了500多元钱,去掉路费、挂号、拍彩超,只剩200多元了。大夫说,那就先交200元吧,把药用上,然后再往家里打电话要钱。
我知道家里没有钱,家里接到要钱的电话一定会很吃惊着急的。我爱人接到电话吓坏了,当时就哭了,一是知道病情严重,二是犯愁上哪去借钱。借不到钱救不了命,只好半夜三更去求人。好不容易,总算凑齐了3000元钱。第二天,爱人带着钱来到医院。我和我爱人说咱不交那些,先少交点,交1000元,有点好转咱就回家。家里剩下70多岁的父亲,还是脑血栓后遗症,两个孩子都还小,放心不下。
住到第六天,腿有些好转,钱也花掉2000多元了。我要求出院,大夫说不能出院,还得住上一段时间。我说没有钱了,没办法。医院只好给我办出院手续,让我回家继续用药。
回到家我大哭一场。这日子怎么过,欠人家的钱怎么还?只好把家里的马和车卖掉还债。十六岁的女儿只有外出打工,十三岁的儿子也辍学了。父亲也跟着上火,瘫痪在炕上。这真是火上浇油。
白天我儿子给他爷爷端屎端尿,到晚上我拖着病腿伺候老人。老人一宿小便五、六次,我也就休息不好。我用药时间长了身体还有过敏反应,一着凉全身奇痒难忍,用手一挠,可坏了,就好象身体里有无数的虫子在蹿来蹿去的咬一样,痛苦不堪。叫爱人用白酒或者龙爪(芦荟)叶在后背上使劲擦洗,再用棉被捂上好一会儿才能过这劲。当时我真有死的心,可又死不起――老人未寿终,孩子未成人,我怎能撒手不管,唉,真是没出路。四月份,父亲病逝。要不是因为我有病,父亲是不会走得这么早的,我感到很内疚。
2004年正月,听人说公主岭有位针灸大夫可以治我的病,我就去了。连续扎了三、四天,不但没扎好,反而严重了。医生说:“你这是疑难杂症,到目前还没有特效药。” 大约三月份,我的病更加严重,就又到药店买回六个点滴。这药刺激血管,用完之后,两只手疼的动不了,吃饭时连饭碗都拿不了,血管变的很硬,不能继续用药。
难道我真的没救了么?!
就在这时,本村的一位法轮功学员跟我说,你信法轮功吧!我一听就苦笑着说:“吃药、打针都治不了我的病,信法轮功就能好?”她笑着跟我说:“好多有病的人学了法轮功都好了。只要你能够真心按照法轮功师父的要求去做,师父一定会管你的,不如你试试。”
五月份里的一天,我来到一个法轮功学员家,跟他说:“有书借一本看看。”他当时就明白了,高兴的说:“太好了,你与法轮功有缘哪!这是万年不遇的机缘。”他还鼓励我好好看书,并教我炼功动作,最后还叮嘱我说:“只要你真心信,师父一定会管你,你的病也一定会好的。”当时我心里亮堂极了。
就这样,我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粒药没吃,一个点滴没挂,到今天已经两年了,身体一直很好。师父一直给我消业、净化身体。
这就是我从得病到得法的全过程。我真心希望所有与大法有缘的人都要好好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机缘,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走好修炼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