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初,我跑到干警办公室去对监区长说:“我要炼功,如果你们不允许,那我就绝食,罢工。(当时由于长期在邪恶迫害下学法不多,又没有新经文,有漏)。”我开始绝食,我也已经开始了罢工。不管它们怎样威逼利诱,我就不听,它们知道我对生死无所谓的态度。当时没有对我采取暴力。只是走过场似的跟我做做“工作”,只在我炼功的时候,来拉我扯我。
为了不让我影响其他同修,它们将我非法关押到另外的监区的一个空房子里,还有三个包夹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由于其中两个以前对大法有些间接性的了解,通过我向他们讲真相,慢慢的,他们也明白了很多。有时看新闻联播,他们在活动室大声说共产邪党没有一句真话,尽说假话骗人,不为老百姓办实事,是拿了执照的地痞流氓,怎么不早点垮台!还大声的说法轮功冤枉。他们还在我炼功时给我放哨,帮我给非法关押在别的监区的同修传递消息和经文。
后来,由于非法关押我们的那间房子要拆了修路,我被迫搬到与另外一个外押的大法弟子同寝室,第一个晚上我们便互相配合,争取到了我们的炼功环境。白天,我们就把自己知道的经文背给对方听。并且让对方背会,可是好景不长,只个把月时间,他们就将我们强行拆散。但是无论搬到哪里,我都坚持炼功。他们要是迫害我,我就喊,反正我早就豁出去了。虽然我因此挨了不少打,受了许多迫害,但是当时我觉的我就应该那样做。
那时很多状态在梦中都可以反映出来:好多次,我在开路铺路;好多次,我在清理周围的垃圾;好多次,我在正念清除、销毁那些邪恶的生命;好多次,我去洗衣服、洗手却将原本污浊的水洗清澈;好多次,与师父相见……。有几个晚上,在应该炼功时,却睡着了,没起来,便有一个人在我的床边用手拍我的被子,我睁开眼坐起来一看,床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别的床上刑事犯在呼噜呼噜的睡觉。于是我盘上腿便开始炼功,我知道这是师父慈悲于我,是师父喊我起来炼功。
出来后,看到外面一些同修有相对宽松的环境仍找理由不重视炼功和学法,就想起了自己的这段经历。其实,我们有幸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所付出和承受的永远不能与师父给予我们将来的一切成正比。因此更要珍惜和走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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