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得法
我是1998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小时候好静,上学时,同学们说我善良,应当信佛。八、九十年代,中国大陆开始出现气功热,我对宗教和气功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觉得人应当有另外一种超脱的生活方式和心境。上学期间,有机会接触社会,当时的中国大陆“流行”猫论,提倡一切向钱看,社会上有些人把坑蒙拐骗当作生活的手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厚黑学”的书籍也登上了大雅之堂。那时候我很困惑,也常常在思考:人到底为什么活着,什么是衡量好坏人的标准?
1998年,一次偶尔的机会,通过朋友的介绍,我有幸看到了宝书《转法轮》。我用一个下午看完了整本书,发现他解决了我在人生和气功、宗教领域的所有疑惑。在书中,师父告诉了我们为什么要做好人,做坏人有什么不好。并系统的指导我们怎样去做一个道德高尚的真正的好人。在这里,我找到了一片人间净土,找到了生生世世苦苦追寻的真理,找到了千万年的等待。
毕业后分配工作,到了北京。我们单位有几十个大法弟子,每天早上五点钟大家在单位门口集体炼功,晚上集体学法,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熔炼自己,生活过得充实而有意义。每当看到自己从大法中修出的善念和善行改变着他人,改变着周围的环境,那种喜悦是无以言表的。单位分房子,我主动把房子让给了别人,教研室没人愿意带的课,我主动承担,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要求我们在生活中、工作中处处以高标准要求自己,无私无我,遇事多为他人着想。每当和人提及大法,我都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深深的体会到,只有把个体的生命融于法中,才能拥有非凡的毅力和超常的智慧,我们的形像就代表着大法弟子的形像,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我们在证实法中作得更好。
2、迫害开始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好功法由于江泽民的一己之私和共产邪党的破坏被非法取缔了,在99年7.20江泽民操纵的流氓政治集团突然向“法轮功”和上亿炼功群众发难,公然指使公安部门违反宪法,迫害法轮功,全国范围内铺天盖地的开始抨击法轮功,电视里到处播放有关法轮功的不实报道。
作为大法中的生命,我觉得有责任告诉世人真相。2000年初,我和几位功友在两会期间去上访,被非法关押,警察隔着铁笼子质问我们:“国家都取缔了,你们还来上访,你们不爱国。”我说:“什么是真正的爱啊!当我做错了事儿,爸爸会告诉我,这是真正的爱我,真正的为我好。取缔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害而无一益,我们冒着失去工作的危险,冒着被抓被打的危险,来告诉国家这样做不对,我们是真正的热爱我们的国家,真正的为祖国、人民负责!”警察听我说完之后背过身去,悄悄的抹眼泪。
此后,情势看起来越来越恶劣,上访就会被抓,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我开始去天安门广场炼功请愿,被单位保卫科领回来后,领导们开始找我谈话,并以工作相威胁,逼迫我放弃信仰。硕大的中国容不下一个法轮功学者的桌椅,我感到困惑。
2001年北京市几大工委在北京有组织的抓捕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由于我多次公开证实大法,也被列在了黑名单之内,先后被抓進臭名昭著的北京团河劳教所,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强迫洗脑,最终又被非法劳教。
那段经历是我生命中最屈辱的一页,在短短的两个月我的身心备受摧残,经历了比挨打、灌食甚至死亡更残酷的迫害─转化,那是真正的精神强奸,灵魂虐杀。
洗脑班是一所人间地狱,那里的恶人们为了让我放弃信仰持续的不让我睡觉,许多恶毒的犹大象苍蝇一样围在我身边,极尽流氓之事,开始时花言巧语的恭维我,腻味着我,甚至恬不知耻的挤在我的身边说是吃住在一起,睡觉在一起。当它们发现无法动摇我的正信之后,就撕下了伪善的面皮,殴打和谩骂,恶毒的攻击师父和大法。我不写,她们就不停的骂,骂师父,骂大法,那种痛苦是撕心裂肺的。
最终由于我怕心重、没有彻底否定邪恶势力对大法弟子的邪恶安排,被钻了空子,做了违心的事,写了自己都不承认的保证和揭批。写完后我失声痛哭,那是我的心在淌血。由于我明白所谓“转化”不对,但迫于压力做违心的事儿,所以此后心理负担一直很重,加上比较敏感,邪恶就利用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和破坏,给我幻化出了很多感觉上的假相,让我觉得自己不配是师父的弟子,师父也不要我了,我开始破罐破摔,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劳教期。
3、从新修炼
解教不久,昔日的功友就送来了师父的新经文,当时我没有体悟到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我的机会,召唤我“回家”,在功友面前我哭了,我说我不可能再修炼了,师父不要我了,近一年的时间我都在这种状态中度过,不断有功友找到我,给我新经文,我也看,看完之后就忘(在劳教所中迫害导致记忆力严重受损),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师父依然在管我。
一晃将近一年过去了,曾经在劳教所认识的功友找到了我,才知道我所在大队的大部份学员出来后都认识到了转化是错的,从新走上了证实大法的道路,功友给我看新版的《明慧周刊》,鼓励我不要自暴自弃,应当相信师父、相信大法、相信自己。
此后,我的生活中不断出现看似偶然但很微妙的变化,以前的好友也常常打电话告诉我该去锻炼了,我悟到这是师父点化我该炼功了。一周之后在功友家里和她一起炼功,感觉很好,晚上睡觉时,当我闭上双眼,看到了一片蔚蓝的海面,许多的小生命从水中探出了脑袋,用景仰的目光看着我。第二天从功友家回来的路上,我听到路边的小店里传来了《生日快乐》的旋律,我悟到这才是我又从新获得了新生。晚上睡觉时当我闭上双眼,在眼前出现了一片辽阔但略显贫瘠的土地,坑坑洼洼,上面长出了一寸长的小秧苗,天空中有两条龙正在吐水灌溉,秧苗长得很快,不一会儿,土地就郁郁葱葱。我意识到这就是我的世界,因为我转化后放弃了修炼,他们荒芜了。
在第三天的晚上,我感到头顶有一个大大的秤砣一样的物质,包裹住了我的全身,自己很小很小,我意识到这是我在劳教所被灌输的那一套邪恶理论和强加于我的思想中的垃圾以及求来的执著,我痛苦的哭了,泪水打湿了枕巾,如果不是师父的慈悲,这如山如天的思想业我搬不走、拿不掉,我还会在红尘中迷迷茫茫,在人世中争争斗斗。
此后通过学习师父的新经文,我明白了在洗脑班被“转化”最主要是由于怕心,加上当时法理不清,没有彻底的否定旧势力的邪恶安排,做错后又没有及时调整心态从新做好而是被动逃避,求来的磨难被另外空间的黑手和邪恶钻了空子,以至于一蹶不振,自暴自弃,被邪恶牵着鼻子走,背离了大法。我能走入大法是无上的殊荣,师父能不计我过往之过,从新带我走上回家的路更加让我体会到了师父的慈悲和宽容。
从新开始修炼,我就碰到了一些考验因素,一次看书时被丈夫发现,他强行拿走了大法书,并威胁我,要报告单位保卫科,当时我很着急,晚上做梦,碰到了一条恶狠狠的大狼狗,我很小但是狼狗很高大,我一下子惊醒了,醒来之后赶快发正念,否定邪恶势力对我的安排,我只走师父安排的道路,决不承认邪恶对我的安排。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从新修炼后,我常常会想起过去背过的经文,就努力接着背,想不起来的,回家看书。我很喜欢学法,这是一部万载难逢的大法,每每静心学法,真的能感受到全身心的净化。我每天一般要读一讲《转法轮》,如果有时间还要阅读其他经文,大部份情况下,我能在学法时静心读书,但有一个阶段学法总是静不下来,我就开始抄书,很快就突破过去了。我自己体会,学好法是我们做好三件事的根本,《转法轮》是指导我们修炼的,每天必读,有时间也要多看《精進要旨》和师父的评注文章,走正证实法的路,新经文也要多看,跟上正法進程。
4、救度众生讲真相
正法期间的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要救度众生讲真相,所以从新走入修炼后,我就开始利用一切机会向周围的人讲真相。我个人体悟,每个人在生活和工作中都有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有的人关心自己的生意,有人关心自己的家庭,有人关心孩子的学习,这也正是我们讲真相的切入点。
有的时候去市场买东西,我就从做生意开始讲起,讲到现在的人心不古,并且分析根源主要是社会上缺乏扬善抑恶的机制,想一想把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抓起来,把吸毒的、卖淫的坏人放出来,腾出劳教所关好人,这样的社会能好吗?共产恶党的造谣污蔑使人们心中失去了衡量好坏、善恶的标准,把美好当丑陋、把圣洁当肮脏,这样的恶果波及了整个社会,包括做生意,有些人做生意只想把别人口袋的钱拿过来装在自己的口袋,根本不去想到别人怎么办!但不失不得是一条天理,付出才有收获,包括做生意也要讲“真善忍”,要讲诚信、善待顾客,为顾客着想,这样顾客也会想着你,生意才能做好,否则只能贪图眼前的短期效益只能占一时的便宜却失去了长期效益的来源。很多人听完之后很高兴,常常挽留我们并且希望我们下次再来。
有的时候和功友一起出去讲真相,往往是一个人讲一个人发正念,或者一个人讲完后,另一个补充,效果会很好,但有时把握不好,两个人都着急讲,效果反倒不好,对方不知道该听谁的,碰到这样的情况要查找自己的心性,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在证实大法,而不是在证实自己,如果以法为重就能够配合好,看到有不足的地方默默的补充。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能暴露出自己的很多执著,和法理上认识不清的问题,这恰恰是我们要重视的,通过讲真相我更加体会到学法的重要。只有多学法,在法理上清晰、坚定,在讲真相时智慧才能源源不绝,才能让世人体会到大法的美好和殊胜,才能让世人发自内心的想了解真相。许多世人了解到真相后很高兴,希望再见到我们。
5、传《九评》劝三退
《九评》出来后,我们都感到救度众生的紧迫,共产恶党在其统治期间对神佛、对百姓犯下了滔天罪行,天灭中共在即,而那些被恶党打上兽记的民众也会被恶党祸及。我们要尽快让世人看清共产邪党的邪教本质,退出中共恶党及其相关组织。
讲真相时有时候也会碰到有人不解,认为我们是在参与政治,我就告诉他们,小孩子们是怎样认识事物的,他们是通过观察和感受,例如:孩子饿了时,妈妈会给他喂奶,她需要时妈妈会对他微笑,那么他会发自内心的体会到妈妈亲,可是中国大陆的孩子从6岁上学就要被迫认可党是妈(歌曲《我把党来比母亲》),党是什么,是个非常抽象的名词,当他无法用内心感受而被迫接受某种概念时,那么矫揉造作,说瞎话就开始在他没心萌芽,中国的孩子最可怜,学不好政治上不了高中,上不了大学,上不了研究生,中国的教育是政教合一的,小孩子从幼儿园就开始参与政治,所以退出这些组织才是不参与政治,用生活中的实例启发他们,他们往往都能理解。
我体会,只要心在法上,讲真相有多种多样的方式,不是说我今天去讲真相,而是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有时候去菜场买菜,和菜农聊天,我就告诉他们,你们挣钱不容易,但是我们挣钱也不容易,共产恶党的贪官们太腐败了,他们一贪就是几百万,上千万,老百姓的日子能好过吗?他们听着都觉得在理。
一次去市场买工艺品,碰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人推销,他说他以前是局长,因为超生被免职,我就告诉他,共产党就是管天、管地、管人,还要管人生孩子,长此下去必然会影响整体的国民素质。他一听觉得找到了知音,给我和功友看他谱的曲子,控诉世道险恶,生活艰辛。我们告诉他三退的消息,他说还有这样的好事儿,高高兴兴的办了三退。
6、大法给与我们万载难逢的机缘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切实体会到我们在正法修炼阶段所做的三件事,哪一样是为法做的啊,都是为我们自己在做,是大法承载了一切,是大法给与我们万载难逢的机缘,让我们在证实法中锤炼自己,变得更加纯正。
有一次打坐时,我的思想超越了现实空间,在一个非常广阔的天宇翱翔。天空的佛、道、神多得无计其数,如群星璀璨。面对无比广阔的天宇和无量众生,个体的生命如芥子一样微小,更不要说那些不值一提的个人的得失恩怨和显示心、妒嫉心等种种的执著以及学员之间在共同证实法的时候由于意见不一,造成的间隔。
2006年初,我们家附近有一位学员在家看书,忽然闯進两个恶警无故搜家,还顺手牵羊的把手机拿走(请同修们也注意手机和地址本),由于手机中有我的电话号码,她很着急,通知我注意安全,那段时间我的状态也不好,几次心性关没能守住,邪恶在另外空间对我進行干扰,但是那天晚上发正念时我的正念很强,当时我想到平时找不到的邪恶,如果胆敢送上门来,那我就好好的清理、灭尽它们,任何邪恶不许靠近我的家。
当时我感到我的生命的全部都定在了这一念上,当我用这种心态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邪恶时,整个小区的空间场忽然寂静无比,我感到另外空间场的所有生命一下子都被镇住了,那一刻我真切的体会到放下生死是人和神的区别,放得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当真正放下生死时,生死似乎变得遥远,不是说非死一回,而是心性达到了标准,那是对旧势力的全盘否定,对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都不承认。大法弟子即使有漏,也只是修炼中的事儿,我决不承认旧势力的任何考验和迫害,只走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
但是通过这件事儿,我也看到自身的问题,发脾气,不修口,造成了家人对我有看法,影响了讲真相的效果,也使邪恶抓住了妄图迫害我的借口。如果时时处处能用法来对照自己,站在法的基点上看问题,而不是强调自己的感受,邪恶就不会这么猖獗。
7、同修,千万不要失去这万古机缘
在这里,我也想和那些曾经走入大法,但因种种原因放弃修炼的同修说几句。我刚从劳教所出来时被迫害的连一个电话号码都记不住,身体极度不好,半年多没来例假,自己能感到另外空间的身体被摧残的支离破碎,但这样的身体在重又修炼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脱胎换骨,可以走上讲台,滔滔不绝的给学生讲课,滴水不沾,不觉疲惫,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昔日的功友们,你们知道吗?慈悲的师父一直注视着你们,等你们回家,师父不愿落下一个弟子。修炼大法的日子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一次在公共汽车上,我默念“大法好”,切实的感到了法轮大法的博大,个体的渺小,这是千年、万年修炼人想得而得不到的宇宙大法,今天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我们慈悲、伟大的师父把这部大法捧到了我们面前,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错念,失去了这万古难遇的机缘。
2006年初,听到好几位1999年7月以后没有走出来的昔日同修离开了人世,当时我们很难过。昔日的同修,您是否还记得我们随师下尘的洪誓大愿,师父的慈悲苦度、众生的殷殷期盼。我们的修炼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是在给未来奠定基础,是在给未来人留下一条人成神之路,让我们真正的在法上认识法,整体配合、共同提高,更好的救度众生,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
个人体悟,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