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屯事件曝光后,我更进一步认清了恶党的害人本质,认识到决不能姑息邪恶。揭露迫害、让世人明白真相,本身就是在清除邪恶。下面是我在北京遭受的一些迫害。
我是吉林省大法弟子,今年57岁。得法前,百病缠身,生不如死。96年10月,病痛中,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朋友家遇到一本《转法轮》,就带回家来读。读着读着,我的身体感觉轻松了,读着读着,我的眼睛感觉清亮了。97年1月,去榆树参加了在电影院办的9天学习班。回来后,通过学法炼功,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但百病全消,也知道怎么样去做人了。
99年7月,当地派出所找到我,说是学法人都要登记、照相,还要填一些什么表,签什么字,当时没有认识到这是迫害的开始,就照办了。再后来听到消息:各地有学员陆续被抓,特别是天安门每天都在抓人,认识到问题严重,我必须去北京,告诉当权者、告诉世人、告诉抓人的人:法轮大法好!于是2000年12月24日,我只身一人去了天安门打出了横幅,喊出了我心底的话。
只是一句真话,就被警察绑架到一辆警车上,送到一个院子里,好象是存放自行车的地方。天快黑了,一辆辆车把这些人运走了,我被劫持到房山分局,又被弄进一辆小轿车的后备箱里。当时,还有一位大法弟子,也是女的,我们的双手被反铐着,里面窄小低矮,坐着要把头低到腿上,车颠簸的很厉害,我们象球一样滚来滚去。
走了好远,停车出来后,是一个乡下派出所,警察审问我,一个恶警还打了我一拳,把我打倒了。我除了大法好什么也没说,他们又强制将我脱掉外衣,双手反铐背抱着一棵树,在院子里冻,树很粗以致手铐都铐进了肉里。
到了夜里12点多,我开始呕吐,他们才将我弄到屋子里,铐在暖气管上,天刚亮就又将我铐在那棵树上。下午,他们用车拉着我到处走,到一个地方就问我说不说,一会儿说送我去安康医院(精神病院),一会儿又说去那个桥下将我塞进冰窟窿,还去了一家医院,医生拿出处方要开药,问我名字,我说没有病,不用药。折腾到了晚上,警车在荒凉、黑暗的夜幕下狂奔,车里,前面派出所所长开车,旁边坐着分局副局长,后边一边一个警察架着我,他们一边威胁我一边审问我。后来又到了西客站,从我的口袋里找到钱,买了车票,把我弄到一列火车上,将我交给乘警,又和那乘警嘀咕了老半天。
那列火车是从北京发往重庆的,票上到站是石家庄,听那乘警和别人谈话中,好象是送我去石家庄劳教所。列车发出后的第一站叫高碑店,我绕过警察下了车,找个小店住下,第二天早晨又返回北京。
在北京等了3天,因有一个当地同修定29日到,我们约好一起去天安门,我去接她,没接着。30日我又一个人去了天安门。因是步行,早晨从住地走到天安门,竟走到下午2点多,没想到有这么远,这时广场上人已经在陆续的散去了,我又累又饿,正在犹豫,又被警察揪到车上,遗憾的是我连横幅都没打出来。
这一次被送到朝阳看守所,非法关了25天,受的是非人的待遇,打、骂、雪地里冻,住的地方很挤一颠一倒睡侧面,人人面前一双脚。身上带的350多元钱被洗劫一空,说是给我买生活用品,我只收到一套被褥,临走时又被没收了。同号里有好几个大法弟子,被提出去审问,就再也没回来,洗的衣服还晾在那里。一次审问我,从中午12点多,一直到第二天早晨2点半。最无法容忍是两次被非法搜身,这是对人格的最大侮辱,是对人性的最大蔑视,是对人权的卑鄙践踏,是对人类道德尊严的彻底诋毁!
后来,我被释放了。那天刚好是2001年除夕,即自焚案发生时。从看守所出来,和一同号同修一同往海淀走,顺道想去天安门看看。不知已戒严,只是街上一个行人不见,感觉恐怖森严。刚到长安街,警察从四面冲上来,揪住我们要身份证,我们没有,不由分说,拖到警车上,带到站前派出所审问。因是在街上走,我就说了亲属家住址电话,恶警知道了我的户籍,从当地派出所电话中知道我是法轮功学员,又将我弄到驻京办事处。在那里关了3天,又被转到当地看守所。
回来那天当地公安局一个姓胡的对我进行非法审讯,一进门就恶狠狠的打了我一拳,打完后,他自己抱着胳膊嘿呦老半天。在这里,吃的是又苦又辣又酸的黑窝头,里面有一块块手指肚大的玉米芯,住的屋子又潮又冷,有一面墙壁上的冰有一寸多厚。20天后,家人被勒索1700.00元钱才将我放出。
出来的第三天,610的人就去找我,说要办什么学习班,幸好我没在家。从此我颠沛流离至今,历尽了艰难险阻。在2001年到2003年,还被网上通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