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盼到了师父开班的日子。7月25日师父在公安大学礼堂举办北京市第十一期讲法班。我的座位在楼上。没开课前,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讲台,心底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期盼。上课了,师父从后台准时走了上来。师父高高大大的形象一下印在了我的脑海。十天课中,师父深入浅出的讲述了博大精深的法理,幽默的语言深深吸引着我。仿佛有一股清泉流入心底,洗涤我心灵的污垢,滋润我的心田;又好象有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進的方向。这一切令我激动万分。当时我就认定师父是一位大佛,师父出来传法教功,这是空前绝后的事情。
教功时,师父有时在台上教动作,有时走到学员中纠正学员动作。我人在学功,可眼睛却随着师父转,从楼上到楼下,一直盯着师父看。一次,师父在楼上纠正学员动作,我离师父很远,可是师父扭头看了我一眼,继续教学员动作。当时我只觉得很神奇,师父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的想法。
就在师父讲课期间我请到了《中国法轮功》这本书。当时最大的心愿是想请师父给我签个名,可师父在讲课中刚讲过了,不给学员签名,是不叫学员起执著心。我当时执著的厉害,只想师父的签名对我有多珍贵,所以不顾一切的就想请师父给我签个名。于是下课后来到后台门口等师父出来。那天师父因为有事耽误了一会儿,我一直激动的站在那里等。师父终于出来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激动的要跳出来。师父缓缓走来,和我还有一段距离时,在黑暗中我知道师父在看我(茂密的树叶遮挡住了路灯的光线)师父知道原因后什么也没说,掏出笔来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给我签了名。我说了声“谢谢!”后再没有多说一个字,生怕一张嘴会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目送师父和女儿上了车,望着远去的车影,我失声痛哭。师父唤醒了我的佛性,让我找到了生命的归宿,我已无遗憾,我成为最幸福的人!看着师父的签名,我对自己说:“这是真的,以后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能怀疑,一定要想起今天这难忘的时刻。”在以后的风风雨雨中,在巨难中,我从未对师、对法有过任何动摇。这坚定的信念来自我看见师父的那一刻起。
这期传法班结束后,紧接着师父又举办了第十二期传法班。因为我当时刚刚上班,开课地点离单位远,需要提前请假,怕单位不同意,十分遗憾的没能够参加。后来悟到机缘难得,不能再错过了。我又在焦急的等待着第十三期传法班。这次开课地点在设在丰台区的二七机车车辆厂礼堂,离我单位更远了。我请了假每天都早早来到会场。这次听法中,我的天目看到了师父打出的象彩虹一样的光。
每期传法班快结束时,师父都会让大家写一篇心得体会并由自己交到师父手上。师父接过后,看着我连声说了三个“好”字。这是我给师父写的唯一一篇心得体会。在以后的学法班中我再也没有写过。当时,参加这期传法班的人数并不是很多。没想到这次竟成为师父在北京举办的最后一期传法班。
转眼到了年底,师父带领弟子在国际展览中心参加“全国健康博览会”,为广大民众作健康咨询。得到消息后,我每天都利用休息时间来到展台,希望能帮上一点忙,也能有机会更近距离的接触到师父。下面是我亲历的几件事。
由于92年师父和众弟子在博览会上创造出的惊人奇迹,也由于师父的大法在这一年中更深更广的传播到全国各地,组委会怕法轮功的参展影响了其他气功师,特将我们安排在最边的1号展台。可是从一开门,我们展台一下子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工作人员应接不暇。开手给众人治病的弟子更是忙的顾不上喝一口水,我看见他们嘴唇干的直脱皮,中午饭需要倒班吃。
师父每天都来,可不是给每个人都动手治病,但是我亲眼目睹了师父的神奇:一位被癌症病痛折磨的骨瘦如柴的老人(听说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来见师父,师父几下就把他的病治好了。老人激动的要抱起师父,但是虚弱的抱不起来。师父只是笑着让他抱。
一位外地母亲带着女儿来治病。一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像是被重物压着,站立不稳。师父在给她治的过程中,女孩忽然跪下了,师父忙扶起孩子并为她掸去了灰尘。只见师父口中小声的说着什么,双手用力的给孩子清理,也给孩子母亲清理。这位母亲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围观的群众报以热烈的掌声。事后听说孩子背后有很大的干扰,被师父摆平了。这样的奇迹每天都在发生着。
博览会期间贵州站站长和一位同修也远道而来。临走时师父把她俩送到大门口。她俩流着泪依依不舍与师父道别。师父一直目送她俩走远了才转过身来。
师父在现场也很忙,不是给人治病就是为大家签名,等着签名的队伍排的很长。一位围观的人见师父很辛苦,就开了一听雪碧请师父喝,师父客气的谢绝了。此人还是请师父喝,师父接过雪碧后用手捂了一下还给了他。这人一愣马上连说“谢谢!”
博览会第一天我是和母亲同去的。母亲对师父说我是下夜班后直接赶来的。师父笑着摸着我的头,并说“你这个年龄正是修炼的好时候。”我庆幸自己能在大法洪传的时候成为师父的弟子,我太幸福了。
组委会为每名气功师安排一场带功报告会。在大家强烈要求下,组委会只好请师父再加两场。三场报告会场场爆满。报告会被安排在另外一个展厅。每次师父都很低调的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平时不戴帽子的),怕被同行的学员认出来。一次,我和一位老弟子在门口等着师父,本来可以随师父从后门進去的。我因为买了票说要从前门進,师父转过头来答应着。我進去后过了一会儿,才见师父和老弟子走進会场,奇怪!师父应该比我先入场呀。事后老弟子对我说,当我说要从前门進场时,他也扭头看了我一眼,当他再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师父的踪影,当时他就愣在原地了。可师父惦记着他,又出现了,他才跟着师父走進去。
还有一次在报告会结束时,我急忙从前门退场,想跟师父一道去展台。在门口等到人都散尽了也没有见到师父,就独自来到展台这边,发现师父早已到了。
还有一件让我记忆犹新的事情。一天中午,师父在展台二层吃饭(展台分两层,一层是展台,二层有一个平台放了几把椅子,暂时作为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饭由当地炼功点的同修在家做好后用保温桶送来,饭菜也十分简单)。一位同修好象因为什么事情没办好,被另一位同修斥责。这时,师父说“什么大不了的,这么没完没了的。”当时我就在旁边,见证了主佛的慈悲和宽大的胸怀。
展会要结束的最后一天下午,大会组委会做总结发言,并为每一位气功师发奖。师父获得了大会授予的金奖“边缘科学進步奖”,“最受欢迎气功师奖”等奖项。是获奖最高和最多的气功师。师父只是低调的领完奖后就退场了。不象其他气功师一样,兴冲冲挤在队伍前面领奖,又照像又表演的。
博览会结束后,师父不顾辛劳接着在天津举办了94年的第一期传法班,3月又举办了第二期班。两期传法班场场爆满。我们北京的弟子也租车每天往返听法。开课的第一天,我们这辆车由于不太熟悉路况,走了最繁华的拥挤的路线,第一天听法就迟到了一个小时。车上没参加班的新学员又多,当时我心里十分着急,几乎是冲進会场的。师父见我们到了,马上换了一个内容继续讲法。过后才知道师父知道我们有干扰,一边为我们排除干扰,一边放慢進度,反复举例子讲法。当我们進来时,才讲到“气功是史前文化”这部份内容。在余下的时间里,紧凑的讲完了第一讲的内容,又進行了教功。这是慈悲的师父在等我们呀,师父不想落下一个弟子,少听一个字对我们来说都会成为无法弥补的遗憾。
大概在讲法的第三、四天,师父讲完法后和带来的弟子一起挪动桌子准备教功。师父看了我一眼。那天教的是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在做“头前抱轮”这个动作时,师父从讲台左侧下来,一边给学员纠正动作,一边向讲台右侧第一排的我走来。这时“腹前抱轮”的口令响起。师父站在我面前没有说话,也没有纠正我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我保持着炼功动作,不敢抬头看师父。在推转法轮四次时,我明显的感觉到手上多了一样东西,像是带了一枚戒指。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当时师父为我做了什么,不过我想揭开谜底的这天已经不远了。
在办班期间,学员总想利用一切机会和师父照像。一次在后台有个学员要求和师父照像,并说“只照一张”,师父同意了。当照完一张后,这个学员马上说“再来一张”,可是快门声音却不对了,闪光灯也没亮。师父笑着说“只许一张”。
有时师父还没進会场前,门外等候的学员就要求合影,师父总是点头同意。想与师父照像的人太多了,更有甚者,有时一个人拉着师父的左胳膊,一个人拉着师父的右胳膊,都想自己早点与师父照上像。这时师父还是不断点头同意,没有丝毫厌烦的表情,即使在寒冬的夜里也耐心满足学员的要求。照像的学员说“夜晚很黑,光线十分微弱,镜头里黑糊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师父是亮的。”
生活中师父总是很整洁,衣服、鞋子都不高档,只是很普通的样式和面料,穿在师父身上却十分合体。我还发现无论天气多冷,师父从不戴帽子、围巾和手套。
在写这篇回忆录时,当时与师父在一起的情景一桩桩、一件件、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时隔十多年仍是那么清晰,仿佛昨日一般。再一次重沐佛恩,激动不已。师父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非凡的气度,处处体现出觉者的慈悲,却又是那么亲切和平易近人。虽然现在国内弟子不能面见师尊,但是真修者处处都能感受到师父就在身边,看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在师父传法十四年之际,在正法的最后阶段,让我们共同精進吧,永远毫不迟疑的按照师父的话去做,共同迎接与我们伟大师尊团聚的那一天吧!
有不当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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