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许多同修都有心想要打电话帮助被迫害的大陆学员,但却又觉得这件事很难,始终走不出来。其实这种困难怎能和大陆同修冒着生命危险、在严冬酷暑中走过一村又一村讲真相的困难相提并论?更不要说和被迫害的大陆同修承受的苦相比了!而且这些所谓的困难,在打电话的过程中,我才看清都是自己放不下的执著。
怕心、没信心
打电话不难,难的是放不下常人之心。我就浅谈一下所谓怕心,大多数同修一开始是怕对方凶狠的态度,怕被骂,有些同修天生胆子很小,向陌生人问路都很困难,其实胆小、怕心不正是我们应该去掉的执著吗?不要说没有胆小的觉者,就是常人中也没有胆小的君子,而且我们正念足怎会有怕心?所谓“理直气壮”,当然邪恶会钻我们怕心的空子,你有一分怕心,他会加强扩大到不可思议的成度(这也是讲真相前要发正念的作用之一:去除邪恶的干扰)。
但是仔细分析一下,我们这怕心里面是不是也存在着不愿意听到不好听的呢?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作为修炼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听那些不好听的,你就得能听那些不好听的,(鼓掌)否则这个最基本的修炼问题你都没解决,自己还说自己是大法弟子。”这是多么严重啊,这些只是最基本的修炼而已!
还有一部份原因是怕自己说不好,没有信心。大多数同修因为怕说不好,怕有损大法的尊严,而无法突破自己的障碍,师父曾说:“你就是慈悲的去跟人讲清真象,你就是维护大法的尊严”(《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当然这里面有很深的内涵,而且也体现出不同的修炼状态。我们经常耽误在担心自己说的内容不好,或者对方提出的问题我们反应不过来。我的体悟是如果我们真的达到了慈悲,就算是这样,我们实话实说,告诉对方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会损及大法的尊严,反而是言词咄咄逼人而又善念不足的状态下,反倒会起不好的作用。
有的同修虽没什么常人中的知识成度,讲不出什么大道理,但是本身发出的善念和亲身的实例就可以证实法。有一位新学员(上了年纪的女同修),学大法一年不到,就打电话给大陆公安,她有次和我们谈到她是如何打电话的。她说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告知对方她怎样从大法中受益,但是由于善的力量,公安没挂她电话,一直让她把话说完,也没反问她什么,更没骂她。甚至我听了之后认为她的电话会给那位公安留下很深的印象,当时我突然体悟出什么是救度众生。
嫌麻烦、没耐心
或许我们仍会担心,我还没修到那一步那怎么办?当然该做的还是要做,师父不是说我们的圆满就在学法、讲真相与发正念三件事中吗?修炼是个过程,在还没达到那种慈悲的状态,我们可以用常人的方法解决一些问题。常人所谓“艺高人胆大”、“有恃无恐”,所谓信心,其实大都是来自自身的充实,因此事前的准备是必须的,也就是说要收集、阅读、整合一些资料。
但是这些资料几乎都是从网路上取得,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人有电脑,但没有列表机,资料如果不列印下来,读、取都不太方便,电脑看久了,也会吃力,一吃力就不想看,而且打电话时再从电脑上读取资料也非常不方便,这些“不方便”都会形成打电话的障碍。人总是怕麻烦,这个事嫌麻烦,那个事也嫌麻烦,最后什么也做不成,我看到有些同修勤于参加讲真相的交流会,但就是什么事也动不了。这种情况下还看不到自己这颗“嫌麻烦”的心吗?我们的大法不正是直指人心、指出那颗心,针对那颗心去掉它!
也有同修突破了上述的障碍拿起了电话,但是又被“没耐心”给绊住了:没耐心拨一堆空号;没耐心一直被挂电话;没耐心听对方讲一些黑白颠倒的话;没耐心和对方建立好的互动等等。“没耐心”还谈得上修炼吗?
也有些同修因为打电话这件事情,表面上一时看来没有什么效率而放弃了(电话不是空号就是对方根本不听,或是一接就挂断),然而这可从几方面看:(一)是大法弟子的心可以造成我们的环境,也许我们的意识希望对方不在,也许我们带有敌意,也许我们带着非得让对方接受的心……(二)我们不能因为这样就不打电话了,不抑制邪恶了,该做的还要做,只是我们要检讨哪里做的不好,以及需要如何改善。(三)修炼本身就是一个不断去掉执著心的过程,显然我们还不想去掉我们的一些执著。(四)这就是我们建立威德的机会,如果等哪天大伙都和颜悦色的等着我们说真相,那是正法洪势的作用,而不是我们在证实法了!
去掉执著心 定时打电话
从打电话的念头一出,到真正打出电话,这个过程就是个去掉一些执著心的过程。我在实践中体会了去掉执著心的难度及必要性,初期面临对方扭曲事实的歪理,有时也会血脉贲张,面对酷刑的案例,许多蛰伏的心,例如:敌对的心、焦虑的心、嗔心,争斗心也膨胀起来,师父在个人修炼中的切身问题上就说过:“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转法轮》)但难也要做啊!师父也曾说:“看到问题就去改,看到不足呢就去克服。……能做的你要不做你就不是修炼的人”(《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人的执著心可多了,好逸恶劳的心又常随伺左右,当初我为了防止自己不能坚持打电话(似乎有充足的理由说服自己不选择这种方式说真相),我请求师父加持,让我坚持下去。因此每当我挣扎着要打还是不打的时候,由于师父慈悲加持,最后我还是会拿起话筒,不管结果如何,每次打完后就觉得坦然无比。
打电话半年之后,我的心还是会起起伏伏,有时天气好,想出去走走或是找理由去办一些可办可不办的杂事(我没有上班),我发现自己这颗逃避打电话的心始终还没有去掉,这是我的慈悲心不足之故,但是我深刻的认知打电话是我的责任,因此我决定让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打了半年之后,我规定自己除星期假日外每天下午固定打电话说真相,(修炼还没到位,只好仍藉由常人的方法来约束自己,就象有人盘腿盘不上就用绳子绑着),以前是有空则打电话,因此会找理由让自己没空,现在是自己规定的,这颗心也就放下了,打电话已是必行之事。在这期间如果遇到挫折、受干扰,就随时找打电话的同修交流、切磋、互相鼓励,因为打电话的同修很少,坚持下去的人更少,我必须要坚持做下去!
急于求成之心
我因为个性很急,初期经常打电话都是迫不及待,也没有发正念,因此有时起的作用也不好,我们的修炼状态会直接体现在对方接电话的反应上,我有个经验:曾经看到一个严重迫害的案例,那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劳教所黑窝,我曾经往这里打过几次电话,但不是被对方破口大骂后挂掉就是根本没人接听,看完这个案例我义无反顾的立刻就要打电话去遏止迫害,但是我看到该案例文章最下面写道:请有便利条件的同修冷静、稳定、心存善念、慈悲去讲真相,我的眼睛停留在这一行字上,我当时的情绪显然是脱离这种状态的,但是同修的提醒,我惊觉到自己不合乎法的要求,于是平静下来调整自己达到这一种状态。
之后我拨了电话,异于往常的,竟有人接听,而且很友善,还听了一些真相,看着她明白的一面,我觉得必须要告诉她更多内容使她得救,因此我产生了一些急迫感,但却让她感到了压力,她把电话挂了,我望着被挂的电话,对她感到很深的歉意,因为我没有修到真正修炼人的状态,使她错过了这次的机缘。
师父说:“善它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表面上维持的一个状态,善是真正发自内心的,那是通过修炼才能得到的、才能体现出来的。在众生面前,你的话一出口,你的念一动,就能使不好的因素解体,就能使毒害世人的、在人的思想因素中的不好东西解体,那么人就明白了,你就能救了他。你没有真善的强大力量的作用,你就不能使它解体,你在讲清真象中就起不到作用。”(《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
初期打电话时,我常会因为对方的态度而起了想救或不想救对方的分别心,这都是“情”的执著。之前也因为有一种救度众生的使命感,而产生一种非得让对方接受的执著,但是当我去掉这个执著的时候,我说的也自然,对方听的也没有压力,反而更能讲清真相。
提高心性 实修同化法
因为修炼者的心性和状态会直接反映在接听电话者的态度上,是自己看得见的,这使我由律己不严改为正视日常的一言一行,并要求在生活中体谅别人、为他人着想,做到先他后我,并保持着慈悲祥和的心态,因为这才是善的根本。只有在实践中才能真正同化法,而以往我却把学法重点放在看书,并没有严谨的实修。
修炼最重要的还是自我要求,我们必须严格的要求自己,才是对法负责、对自己负责。为了怕忘记,我把自己看得见的各种执著心(衍生出来的行为)列举下来写在一张纸上,压在书桌的玻璃板下,以便时常的提醒自己:快快去掉它!
其实打迫害案例的电话对一般人来说时间上也不是很大的问题,白天、晚上、假日都有不同的对象可以打,是不是我们只是被某种心障碍到了呢?最后我以师父针对常人的好逸恶劳,逃避矛盾心态的讲法与同修共勉之。师父说:“修炼的人是反过来看问题的,把这些魔难、痛苦都视为提高的好机会,都是好事,让它多来、快来,自己好提高的快。有些修炼人就是往出推:你别来,来了就认为对自己有看法,就是不能叫别人说。你就是要好过一点,那是修炼吗?那能修炼吗?到今天这个观念还不能转过来,我这个当师父的都不知道你怎么样能够走向圆满。”(《2005年旧金山讲法》)
个人体会层次有限,请同修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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