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底,至11月28日,三水妇教所警察毛丹等(其背后主使不知是谁)指使308房间的所谓班长等人强制我戴严管牌,如果我不戴那个红色的严管牌的话,不给我出房间去拿饭。该房间的人有的老阿姨出于同情和善良偷偷塞给我一点儿饼干,这在当时对我真是雪中送炭。有的新得法、被非法抓捕的年轻大学生曾帮我拿过几次饭,然而很快被恶人阻挡住了;在愈来愈邪恶的压力下,最后无人敢过问我的情况。整整几乎2个月,恶党人员们没有给我饭吃,还邪恶的说“主动权在你手里”,意思就是戴了严管牌子就可以出门吃饭了,否则的话……
几乎整整2个月,我全靠事先闻听风声就准备的40克一包的一盒东莞米粉支撑,总重大概4、5磅吧。渐渐的,后来我一天只能泡一次米粉了,我用开水,恶徒何春玲叫嚷起来,胡说我懒,不干活还要吸取他人劳动成果,不准我用开水,说要守着开水不准我用,引起全房间人的反感。当时同房间有人披露我用自来水泡米粉,虽然我自在坦然,她们都很震动,因为平时她们用开水烫一次还用开水再捂好几分钟,米粉不同于面条,不容易泡软。
恶徒何春玲来自深圳,自称自己做家教1个月赚1万,名利熏心。我当时冷眼看她,就知道劳教所会重用人渣、小丑,果不其然,后来她做了“班长”,还成了邪恶的二大队的红人,可以不用去工房,上蹿下跳,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对陈海霞用酷刑“麻辣烫”,残忍的折磨赖春英,主谋并参与迫害杜玉华、阿冲、邓妹等。我的眼睛就是她在其中捣鬼,逼着我去工房,加上平时阴邪的手段,不让我休息等等手段,终致我的眼睛几乎失明。这其中不法警察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整个大背景下考虑,劳教所是直接责任人。
我被隔离囚禁,身后始终有跟班的所谓“监控”,几年断断续续期间 ,确实听说过体检,有时甚至就是医生在楼下坐堂量血压。劳教所这几年的花样很多,一会儿防火演习,一会儿体检,2003年曾有一次几乎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要求的体检,内容包括:抽血化验,心电图等,当时觉的这次怪怪的,不知是对付海外舆论、欺骗外界,还是广东省要搞“政绩”愚弄民众,还是另有企图。当时它们把法轮功学员运到外面几个秘密地点秘密残害,之后再运回来身心俱受伤害的大法弟子,那么这个体检给我的感觉当然就是明明是狼,还装成吃草的模样,滑稽极了,也恐怖极了。
值得提出的是三水劳教所实施监控隔离很有“经验”,操作非常“到位”,以致我有时很久了不知隔壁关的与我同等“待遇”的是谁,而且,早年来的大法弟子,早被其隔离到各个大队,名姓更是无人知,到期放没放,没放送哪儿了,还是不知,劳教所警察干尽了坏事。有些农村来的大法弟子来的早,又关在其它地方,也没有什么家里人来看她和送她东西,这样的大法弟子中我听说了不只一个,然而我唯一知道的一个可惜我没有记住她的名字,依稀记得她在四大队,这还是2001年辗转在大法弟子中传给我的消息。
望国际社会帮助我们进入中国大陆调查劳教所真实的迫害情况,我愿为我所经历的一切亲身经历及相关事实作证,我还要说,在中国大陆直接亲身受过迫害的证人有千百万。也期望中国善良的民众配合调查,做应该做的一切。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6/7/7420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