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去学校操场炼功,炼抱轮时,突然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非常难受,而且感觉从头到脚发凉,发麻。我当时就蹲下了。接着几天一直这样。我坚持炼下去,我能站住了。神奇的是,后来在作腹前抱轮时,右腿不停抖动,手也上下动,同修说这是师父在给我调整身体。我一炼功就抖,但很舒服,不炼就停下来。一个月左右,医治了两年多而不好的神经痛消失了,我也走上了修炼道路,主动按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我无比的感激师父的救度之恩。
1999年4月25日,我听说有人污蔑师父并抓捕大法弟子,当时我就去北京上访为师父喊冤。上火车以后发现车上很多都是大法弟子,因为都带法轮章。大家互不相识,但都受师父救度之恩,愿为师父鸣冤。“4.25”根本就不是共产恶党说的是由谁组织的,是同修们自愿去的。火车开到沈阳时,同修当中有人接到一位同修打来的电话说,“政府已给答复”,于是大家都乘车返回了。我们当时是相信政府的。后来恶党造谣说有组织的围攻中南海,纯是谎话。
1999年7月20日,开始铺天盖地的镇压大法,不准学员炼功。我和同修出于对恶党的信任,连夜给中央各部门写信,说明法轮功使自己的身心发生怎样的变化,大法是正法,对百姓有利。没想到,等到的回答却是更加邪恶的镇压。面对谎言,我们去长春省政府上访。那天政府门前人很多,来自吉林各个地方。大家都是法轮功受益者,都是来喊冤的。政府部门有人出来说,知道大法好,中央下令镇压没办法。要想解决问题只能去北京。同修们想让当地政府解决,都不离去。后来长春政府动用很多公交车往市外运学员。记得我和不相识的功友胳膊挽着胳膊不肯离去。当时两个警察拖一个同修,一直拖到公交车上。车上有警察把门,不许下车。我的胳膊被拧的发紫。我们在车上背诵经文。无人知道我们将被带往何处。从车上往外看,所经之地道路两旁都是大法弟子。面对邪恶警察的暴力,学员只是躲闪,没有还手的。中午我被拉到一个很大的体育场,那里已经关了许多人。天很热,大家坐在地上背法。突然有人喊:“看啊,法轮!”我抬头看到许多金黄的和紫色的圆球不停的旋转,空中出现几尊金佛,传来大法音乐声。几千人见证了大法的神奇。有的警察也看到了。有的弟子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我也流下了泪水。
下午我与几位功友交流,我们悟到还要去证实大法。我们的正念得到师父的加持——我们走出去时警察正在打盹。我们回到市政府门前,那里人还很多。许多头戴钢盔、手拿电棍、身穿迷彩服的人在打学员。我们四处跑。我跑到一所学校楼里藏起来。很晚才出来。
面对电视诽谤,我与几位熟识的功友都要去北京上访。我有事耽误了,他们先去了。我到北京时,他们已经租了平房。我们与来自不同省、市、地方的功友住在一起。我们彼此不知道姓名,心却是那样相近。甚至走在路上都能知道对方是大法弟子--慈眉善目,结伴而行。当时大家对怎样“证实法”很模糊。
那时的北京,三人一起走就有被查问、抓捕的可能。由于经常有同修的住处被搜、人被抓,我们也经常转移。有时整晚听到警笛鸣叫,恐怖阴森,让人联想到日本侵华时,日军抓人用的挂着小白旗到处嚎叫的摩托车。一天晚上,一群人来到我们的住处,得知我们是大法弟子,就用几辆吉普车把我们带走了。
我们被带到一个四合院,那里已经关了近百人。那晚天很凉,大家背法交流。一对老年夫妇谈了来北京的经历说:他们的孩子给他俩跪下不让他们走,怕他们被害回不去了。他俩对孩子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后与亲人告别来到北京。我们在场的同修都流下了泪水;一位小姑娘说,她姑妈现正骑自行车从长春来北京呢。那时对大法弟子来京政府采取的是围追堵截。第二天早上大家集体炼功后,天上出现了法轮,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弟子看到了龙船。弟子们合十,有的跪下叩谢师恩。警察开始问家庭地址。说了地址的被当地办事处来人接走。下午弄来二十几个身穿迷彩服的人,好象是哪个武警学校的学生。恶警让学生打我们。大家讲真象,讲为什么来北京。尚存善念的学生没有打人。
天黑了,我们被分批拉走。恶警说,这里治不了你们,有地方治你们。当看到苏家屯发生的活体摘除学员器官的事件后,我立即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我的内心难过极了。亲爱的同修,黑夜中,你们被运往何处?与亲人诀别来京申冤的同修,你们现在哪里?
漆黑的夜里,我与几位功友被车拉到一所监狱,我们被分开关進不同监舍。听犯人讲,7月20日后,许多外地法轮功上访被抓進来。报了家庭地址的被当地驻京人员领走;不报的也被拉走,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恶人抢走了我的大法书,我绝食抗议15天。1999年10月1日前后,又有大批大法弟子被抓進来,人多的地上都睡不下了。一个恶警扬言,过几天有更好的办法来收拾你们。
后来我悟到要回家洪法,报了地址。对不报地址的同修,警察都给编了号。我走时陆续还有大批大法弟子被抓進来。
我被白山办事处关押两天,身上仅有的500元钱被恶警抢去赌博了。睡了两宿地板却被要了两宿高级单间旅馆钱。回到当地又被戴上脚镣非法关押15天,罚款1000元,交3000元保证金,400元饭钱(每天两个窝头),并给去接我的警察拿了卧铺票钱及其他费用。谁见过世界上有哪一个政府迫害、关押百姓,还逼百姓交钱的?当然没有。可见中国共产党是世界上最邪恶的恶党。
由于家人被株连,面临下岗的威胁,经受不住恶警的天天恐吓,一度逼我去自杀。我深知自杀是有罪的。面对家人的不理解,恶警的恐吓,我每天背法。师父知道弟子受苦,让天目没开的我看到金黄旋转的球体,看到天将(古代士兵装束)。凭着对师父的坚信,我没有被恶人利诱(当时许诺,按它们写的谎言上电视揭批法轮功就让上政府机构上班)。
之后,我一度放松了学法被邪恶钻了空子,写了所谓不炼功的“保证书”,走了弯路。而后又非常后悔,觉的对不起师父,愧对师父的慈悲苦度,并陷在这种情绪之中,形成执著。后来还是在功友的帮助下,我写了“严正声明”并退了团、队。正是恶党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使我认清了它的残暴嘴脸,从对它的幻想中醒来。现在我利用一切机会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我要做好三件事,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最后跟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