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一大群人来到我车间,气势汹汹的大声叫我的名字,喝问:“你过节走不走哪去”?!
我当时很气愤,反问:“请问,我是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
回答:是。
我说:“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是: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
他们说:“这是上边说的,你是重点,你走亲戚也必须向我们请假。”丢下这话一大群人趾高气扬的走了。
事隔两天、三天,我就在厂里被那伙恶人当众多同事的面,把我挟持走了。到洗脑班的当晚,我才静下心来向内找,反思被邪恶迫害的原因,漏在哪里?“在问题出现时,一定要先检查自己对错与否。如果发现是干扰与破坏,在处理具体问题时对表面的人要尽量平和与慈善,因为邪恶利用人时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虽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现不好思想的人)。对于另外空间的邪恶的干扰,一定要严肃的用正念铲除。”(《正法与修炼》)
法,象重锤一记敲醒了我。由于自己当时在人的表面没有做到“平和与慈善”,没有透过表象看到邪恶的本质,没有正念铲除邪恶,否定一切干扰、迫害,才被邪恶钻了空子,造成了迫害。
现在来到这里,那我就是证实大法来了。我把自己当作顶天独尊的正神,一正压百邪。每天坚持背法,单手立掌发正念。
里面的工作人员来找我谈话,我平和的跟他(她)们讲大法真相,同时清除他们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找我谈过话的工作人员都认为我很友好,加上他们到我单位了解情况,是:工作表现好,家庭关系好,子女成绩好。他们研究准备让我工作单位和爱人担保放我出去,问我同不同意,我当时没加思考就同意了。过了几天情况变了,说610有文件,不许担保。我立刻内找,这不是在向邪恶妥协吗?人怎么能担保神呢?
负责所谓转化我的工作人员换了副笑脸伪善的说:“写三书嘛。这样就可以出去,可以回家。”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三书”决不写。决不能向邪恶妥协,决不能给自己修炼的路留下污点。
在那邪恶洗脑班(每天强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邪恶书,面壁罚站,饭不给吃饱)。此时,我开始反迫害——绝食。第一次,绝食五,六天后,被送到医院输液,医生喂我饭。为了让他们明白真相,了解大法,善待大法弟子,我边吃边和他们交谈。告诉他们历史上的今天;在这文明世界的二十一世纪,发生着这样的迫害,虐杀,灭绝人性的人间悲剧。今天,他们看到了,知道了。这就是我们——大法弟子至死不渝的告诉人们的真相。“明白真相是福啊!”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还不放人,继续迫害。我進行了第二次绝食,七八天过去了,邪恶很恐慌,叫来劳教所两个狱医逼食。当时我人心浮动,没有放下生死之念,绝食失败了。从这以后,里面的帮教人员每隔一天就要来问我转不转化?一次次问多了,心也疲了,正念渐渐没有了。
快过年了,她又来问,我思家心切没守住心性,回答她时比她声音还大,还要气壮。
晚上,梦见地上一个蔫蔫的果子,醒来后意识清楚、真实。我明白我掉下来了,又被邪恶钻了空子。
没多久、我被转到市洗脑班(这里是邪恶势力的聚集地,从1999年7月20日至今),当晚、梦见自己呆在一间很昏暗,无光的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想呼叫都发不出声音。四周都是老鼠,还在我身旁窜来窜去,咬噬着我的衣裤,咬噬着我的脚趾……“不”,蓦然惊醒,师父啊,弟子什么都不怕,就怕走错了路,弟子要跟师父走。破除旧势力的迫害,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放下人心,放下生死。有了正念,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师父给我演化出现了胃病状态,而痉挛,一点点东西都吞不下去,身体急剧消瘦下去,几乎虚脱了。
在我生命垂危时,有一位负责所谓转化我的人也生病了。我平和慈悲的叫她赶快去吃药,人嘛,有病就是要吃药。她很意外,也很感动。说你都成这样了还关心我,她开会时谈了我的情况。
我终于从邪恶的洗脑班闯出来了。其间几多辛酸,几多甘苦,促進我更加坚定的走好自己修炼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