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发芝临终前所照照片 | 全身浮肿 | 全身浮肿 |
阙发芝,女,米易县攀莲镇水塘村居民,得法前有风湿腰痛等多种病,96年修炼后这些病全好了。99年恶党对大法的迫害开始后,阙发芝因为自己亲身受益,所以先后到米易民政局、攀枝花上访办告诉政府自己通过修炼后的亲身感受。因为当地人员不理,还欺骗她们说一定将她们反映的真实情况向上转达,等了一个多月不但没有好的变化,反而诬蔑法轮功定为×教。99年10月30日,阙发秀到北京上访,送回米易后被非法关押7天。
99年12月阙发芝被攀莲镇副镇长王争明等七八人将她骗到乡洗脑班,每天早上被打手队长陈友军等6人强制扫大街,每天被强制洗脑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12月二十几日,阙发芝晚上起来炼功,从楼上打麻将下楼来的打手李老二看见,将她叫出来迫害。李老二的叫骂声被楼上正在打麻将的陈友军等听见,所有打手全部从楼上下来。阙发秀、杨顺发、龚志会听见叫骂声,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被陈友军将她们全部叫出来,强迫他们和阙发芝一起站在乡政府的操场坝上,强制站马步。李老二和普军小刘三个年轻人毒打一个大法弟子,用脚踢,又将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轮流的放在大法弟子的头上,轮流的逼问读不读,回答“不读”,他们三人一起围住被问的大法弟子,一顿毒打,打腰部,用脚踢、用拳打。
放在头上的恶书,本来因为站马步身子就在摇晃,恶书就会从头上滑下来,打手们立刻就围住大法弟子毒打一顿,然后又一个一个的问,读不读。大法学员都说“不读”,恶徒就从杨顺发开始,李老二用脚将他踢倒在地,然后又用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拉起来踢倒,又拉起来,这样反复折磨。后来他们四人站两排,强制杨顺发站中间,暴徒们像踢皮球一样将他踢来踢去,大约半小时。
阙发芝、阙发秀、龚志会被打手们轮流的踢倒在离她们很近的小树上,将小树压倒,又被提起来,也是反复的这样被折磨,大约半小时。暴徒们又到办公室拿来警棍,用警棍打大法弟子的脚和腰部,从凌晨一点到早上7点。陈友军又叫他们从7点罚站到8点。乡政府的人陆续的来上班了才将大法学员们关押入小屋,当时每人关一间,睡的是地下只有一张纸壳和一张席子。吃过早饭,陈友军又将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四名大法弟子叫出去扫乡政府周围的大街。
龚志会的脚和腰被打伤,杨顺发的腰被打成紫青色,阙发秀、阙发芝的腰和腿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龚志会在扫地的时候扫帚掉在地上都无法弯腰去拾,只有用脚尖慢慢将扫帚勾起来,再开始扫地。回来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但还要被陈友军等指挥打扫乡政府大院。好不容易打扫完,又被叫到楼上会议室继续洗脑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乡政府的人见几个大法弟子的脸色非常难看,害怕出事才叫回屋休息。
事隔三天,由于大法弟子们拒写所谓的保证,严纪青早上上班将四名大法弟子叫到他的办公室。六个打手也在,问遵守不遵守公安部的六条通告。大法弟子们都说不遵守,六条通告是错误的。严纪青听后气得不行,递眼色给打手们,并说象往常一样出去劳动,其实就是叫打手们象那天一样打他们。打手们强迫大法学员们下了一层楼,陈友军将龚志会和杨顺发叫到他的办公室,普军安强进屋后,陈出门将门关上,在外面刷牙放哨,他们强迫二位大法弟子面墙而站,安强用警棍打龚志会的腰和腿,普军打杨顺发的腰和腿,打一会儿,强迫背向墙壁而站,他们又用警棍打大法弟子们的手臂和前腿。
后来陈友军怕打出人命,所以推门进来,两个打手才住手不打,他们将大法弟子们弄下楼来回到各自的房间,又将阙发秀、阙发芝姊妹叫到陈友军的办公室,同样是普军和安强打她们,阙发秀被当场打昏,陈友军赶紧喂了一些白糖水后醒来。
恶党不法人员们心里发虚,赶紧下楼来看看杨顺发和龚志会怎么样。龚志会被送回小屋后人就昏迷过去,忽然醒来,想上厕所,慢慢移到放鞋子的地方,穿上鞋想站起来,可连续站了几次都站不起来,陈说你怎么样,龚志会说站不起来了。龚志会的腿被打得痉挛,腿肚上的肉被打烂,腰被打伤,所以只好躺在床上,不能坐,痛得再一次昏迷过去。第二天晚上恶徒陈友军又到大法弟子房间再一次叫大法弟子写保证书,大法弟子都拒绝写。
在2000年元旦的前一天,不法人员才将大法弟子全部放回家。2000年7月,攀莲镇水塘村不法人员又搞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参与的恶人有村长徐朝友、乡上的杨庭和等。阙发芝被送到洗脑班迫害,早上下午罚跑圈,跑一小时站一小时。徐朝友监督跑,70多岁的老人跑不动,他还叫跑快点跟上;恶徒白天强制灌输诽谤大法和师父的文章,两天两夜不准大法弟子睡觉,只能站和蹲。不写保证书的,就被送到攀莲镇洗脑班继续迫害。
阙发芝被劫持到洗脑班,遇到洗脑班正在强制大法弟子跑圈,阙发芝等大法弟子们也被强制去跑圈,跑一小时左右,天黑了被劫持到楼上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然后被罚站。陈友军等把大法弟子张军、刘龙云、阙清波拉出去打。刘龙云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三天三夜,罚款300元,其中有两天两夜不准睡觉,只准站和蹲,而且腰被打伤,在痛苦的折磨后被其父保回家,
2002年阙发芝因贴真相资料,被恶人发现后走脱,被迫流离失所。
2002年5月,阙发芝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抓捕,关押在附近的派出所,当晚下半夜被劫持到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被送到附近医院,又被转移到附近地下室的医院。进地下室之前,不法人员将她的眼睛用布蒙上,进院后才将布取下,她看见有背枪的警察站岗,她被弄到病床上,双手被铐在床上,脚被戴上脚镣,然后给输液,输了不明的毒药。几天后送回东城看守所,恶警说你不说名字,马上送到医院住院。由于怕再到那个医院,只好说出姓名和家庭住址,米易的杨梓华等到东城看守所接人。当时东城看守所的恶警告诉杨梓华他们,说这个人有心脏病肾衰竭,回去后活不了多长时间(实际上是注射了毒药)。
阙发芝被劫持回到米易,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发烧,心里升不起气,只好将胸部紧贴在打湿水的地面,心里烧得十分难受,受不了一会儿胸贴地面,一会儿胸紧贴床边,通夜在床上爬来爬去,煎熬着毒药对她身体的摧残。
几天后,阙发芝被送到县医院检查,医生说此人病情危险不会好的,很快就会死掉,看守所怕担责任将她放回家。
回家后,毒性仍在发作,阙发芝浑身从小腹、腹股沟到臀部和大腿都是鸡蛋大的硬包,全身淌黄水,生命垂危。政保科的柴发祥等10多个恶警还到阙发芝家骚扰。几个月后,阙发芝周身肿硬不能睡觉,生活不能自理,屎尿都拉在裤子内。2002年10月30日左右,阙发芝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
米易迫害大法弟子的不法官员:
1999年、2000年攀莲镇洗脑班参与的恶人:书记严纪青、副镇长王争明、杨庭和打手队长陈友军(30多岁 民兵) 、普军(20多岁 转业军人) 、安强(黑社会打手20多岁) 、李老二 (30多岁 转业军人) 、刘某(20多岁 少数民族)。
严文洪,1999年至2001年的恶党县委书记
李群林,2001年至2003年(县委书记)
沈均,2001年至2003年县长,调到攀枝花,2004年底因召开东旅会又将他从新调回米易任县委书记,2005年底遭恶报被调到攀枝花西区。
唐炬州,法院院长,2001年至2005年
检察长亢锋,99年底至2003年
检察长庄严,2003年至2006年
610头目吴天华,99年至2001年
610头目何洪佩, 2001年至2003年
610副头目邝绍明,99年至2005年;董明远,2005至2006年
610头目王永祥,2004年至2006年
米易县公安局 总机:(0812)8172062
办公室:(0812) 8172773
政策办公室:(0812) 8174560
局长办公室:(0812) 8174736 (0812) 8174832
公安局局长梁晋川,2000年至2003年
公安局局长刘明,2003至2006年
公安局局长李国红,99年至2004年 8175009 13908149342
国安大队(0812)8171988(原政保科改为国安大队,此号码需进一步核实)
政保科科长向金发,副科长廖红彬,99年至2001年
政保科科长杨梓华, 2004年至2006年, 8176265 13982346598
大队长李协松 8176265 13982338731
政保科成员:周林、陶和刚、柴发祥、饶显文
城关派出所所长蒋启兵,99年至2004年
看守所:(0812) 8172367
看守所所长吴学明,99年 至2002年
朱成龙,99年至2002年副所长,2002年至2006年所长,8172367 13982378416
指导员刘启朝,99年至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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