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无论在哪个队都被严密封闭式的管理、监视,吃饭、上厕所、用水、洗澡……,总之一举一动都要受控制。恶警安排因吸毒、同性恋等而劳教的人渣夹控,一个法轮功学员一个夹控员,每天24小时夹控到位。晚上通宵值班,值班员2个半小时换班,两个门对门的房子,一个值班员坐在门口,还有一个流动人员不停的来回走动,每天每晚登记法轮功学员的活动情况,连上几次厕所都登记的一清二楚。
恶警重用那些残暴成性和人性全无的吸毒者、同性恋者且女人男性化、行为极其下流的人间败类,让这些败类当值班员、组长、民管员。一个中队有5个民管员:坐总台的,分管纪律的,管学习的、卫生的、生产的。每个房子还有组长。这些人虽然各管其行,但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狼狈为奸,心狠手辣。这些败类大多数几进几出,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已是老手,各有一套邪恶的经验。她们魔性大,共同的特点是情绪粗暴、疯狂成性。法轮功学员经常莫名其妙的遭受她们的毒骂和体罚。她们在那里可以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编造谎言、捏造事实,变着法子来迫害法轮功学员。还无耻的指着法轮功学员说:你想怎么样,有本事去告队长(指恶警),看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就是要夹控你们,整死你们,我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有本事就飞出去,我在这里一天就整你们一天。7-1队北二房的组长(又是民管员)刘英,几乎天天骂人。
恶人强迫法轮功学员做奴役,不做者当场遭骂、罚站,不准上厕所,不准用水,不准洗澡,而且加教(延长关押日期)。我知道一个月加教22天。大法弟子胡小弦被加教4个多月才放她回家;雷剑莉早已超过教期还未放人;段小英超过几个月了还未出来;曾立萍是2005年10月的教期,却加教几个月,她绝食2个月身体很虚弱才放她回去;朱桂林加教几个月了,眭渝湘、吕喻祝、刘菊花教期早已超过不放人。她们绝食反迫害就会遭到恶警、邪恶的值班员、组长拖去无人性的灌食,弄到杂房进行迫害。
7-1队中队长赵帅群迫害法轮功学员,特别卖力,其阴险毒辣、报复心很强。7-3 队史远清、贺玉莲、彭金文都是人性全无的恶魔,不少法轮功学员被她们整得死去活来。郑霞是7大队的大队长,法轮功刚被迫害时就在7-1队,那时是中队长,现升为大队长。她表面和气,内心狠毒,连吸毒的值班员都骂她是变态的女人。这群魔鬼靠迫害法轮功学员邀功,来得到眼前的一点好处。她们内心空虚,最怕、也最恨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列为最顽固、最不服从管教的类型,我就被列为其中的一个。
我本是4月23日到期,她们3月28日把我转到7-3队一号攻坚房,此房是全劳教所最邪恶的妖穴。(7-3队共有4间房,都在靠南山边的三楼。)攻坚一号房3个值班员,也叫帮教员,全是吸毒、同性恋者,狠毒无比,整人花样多,手段毒辣。她们知道法轮功学员是“难对付”的,就运用先发制人和轮流战术。
我一进门她们就迫不及待的要我写保证书,保证书是她们早就写好了的,就是要你一字不漏的照抄一遍,不准改一个字。我不理她们,她们就打,说是来个下马威,把你的正气打没。又拿好多洗脑的录相带逼着我看,我不看她们也打。先是用手打,恶妇雷晓玲说手打得好痛,就换塑料鞋来打,打脸、打眼睛(左眼现在还是青的)、打耳朵、打嘴巴,上嘴唇打烂肿得好厚,耳朵边打得鲜血直流。当时恶徒李颖(是女人男性化的吸毒者,又是最下流的同性恋者,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凶恶的打手,与同房的雷晓玲恶妇正好配成一对)打我后还是逼我写,说免得受皮肉之苦。她说只要进这间房的人没有一个不写的,这还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我还是不理她,她就要我蹲下看造谣录相。蹲也要按她们固定的地板砖,30多公分不能出线,手要放在膝盖上,不然又遭她们拳打脚踢。平时她穿布鞋,打我时换上旅游鞋,用拳头打我的头顶打得眼冒金花。还有其它房子的值班员打冷拳,我也不知道几个人,只觉得背后进进出出,她们用脚踢我的背、大腿、小腿、两胳膊、软肋、胸口。雷晓玲用拳头打我的胸口时,一号房的值班员肖某挡架说:“你这一拳就会要人家的命,人家60多岁了,受得了吗?”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还不准叫。我问她们:“你们怎么打人?”李颖说:“你还不知道攻坚队的意思吧,就是用狠、打、逼把你们整服。这里最安全,打死人没人知道。”我劝说:“你们做的事都是为自己在做,善恶是有报的。”李颖说:我天天打你们法轮功学员,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也没有遭恶报。
最无人道的是17个多小时不准上厕所。我早上6:30起床上了厕所,8:30转到7-3队,(早上喝了稀饭)直到晚上12点多钟还不准我上厕所。我要求上厕所,李颖说:你们炼法轮功讲忍,你就忍着吧,不带你去。过后7-3队中队长史远清来了(桂阳人),我叫她:队长,我要上厕所。她说:罗嗦什么,不行。从上午9点一直强迫我蹲着,中午她们休息睡午觉,我还蹲着,并且一个值班员盯着我,不准眯眼睛。白天被迫蹲房子里看录相,晚上蹲房门口,值班员坐在门口眼睛老是盯着我。我两腿又痛又麻,又酸又胀,木得没有知觉,实在受不了活动一下,凶恶的值班员就用脚踢,把我打倒在地上坐着,几个值班员一起来打,边打边拖边骂,骂的全是烂话,强迫我蹲下。我要求站一站,雷晓玲说:不准你站,我知道你们站得,有的可以几个小时,你怕蹲就快写。我说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李颖说:不要你的人心,只要你的表面,不管你自愿写的还是强迫你控制你的手写的,还是我们造假写的,都不重要,目的是好交差。还有几天值班奖,你们不配合,我们的值班奖就泡汤了。人是自私的,你知道我们吸毒的更自私,损失我的利益,我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恶警用解教作为诱饵,唆使人性全无的社会败类迫害修“真、善、忍”的真正好人。为了掩人耳目,我被转回7-1队。下队之前,7-3中队长史远清找我谈话,提醒我的教期是这个月底,不要节外生枝自找麻烦。
过了几天,有机会看到了郑霞,将自己如何被迫害的经过告诉她,因为她是大队长。她问我:警察打你了吗?我说没有。她说:是劳教人员打你,你太顽固,太痴迷不现实的东西,她们的心是好的,想救你出来,只不过行动上过激点,也不能全怪她们。她问我的伤势怎样,我给她看了。为了不让其他学员看到我的伤势,第四洗澡组长安排我与她单独洗澡,四、五天轮一次。我同组长单独洗了三个澡了,我就跟她说:我不想单独来洗澡,时间太短了,我还是与同房学员一起洗澡。组长说:这是队长安排的,我也没有办法。
7-3队人员流动很大,恶警随时将7-1队、7-2队的法轮功学员轮流进行迫害。大法弟子刘菊花已被“攻坚”迫害3次,每次回来鼻青脸肿。攻坚时间长短不等,有十来天的,有几个月的。我一下来就又有一个68岁的大姐阳三春被关进一号魔鬼房。李颖告诉我,你一走又有一个最顽固的来了,我这房总不会空的。
劳教所打着所谓“教育、感化、挽救”六字方针,欺骗了好多世人。其实,那里有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妖。表面看来恶警不打人,还不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现场,其实所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是在他们操纵唆使下干的罪恶。他们的“教育、感化、挽救”是棍棒锤,是折磨和摧残人的妖术。手指用绳子捆在一起再用很粗糙的棍去搅,搅得鲜血直流,大法弟子周小红就是这样被迫害的,几个恶徒同时控制她的手写“三书”;胡小弦,寒冬零下3-4度,恶警强行她坐在三面来风的楼面上;夏天40度的高温,七个大法弟子被拖在坪里曝晒,李菊枚就是其中的一个;野蛮灌食,曾立萍在2004年门牙被撬掉;80度的开水掺稀饭往蒋美兰脸上倒;2004年大法弟子胡冬霞(湘潭人)一只脚被打断,已伤残后,其亲人强烈要求保外就医。行凶者是7-1队的民管员甘卫红、张晶等人,这些恶警重用的恶狗和社会败类,他们什么责任也没有。
非人的折磨,用小板凳打周爱华,凳子打开,打得她伤痕累累。又用长茶几压她的头,用手掐住她的喉管,6-7个值班员压住她强迫她写三书。那所谓的三书就是在这种残酷毫无人性的场面中形成的。恶警暗地指挥邪恶的凶手,惯用邪党的“假、恶、暴”,用欺骗的手段,装聋作哑,好象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不知道。凶手为了讨好邪恶的干警,篡改内容,高压迫害,只想得到个人的小利。迫害周爱华时,恶警贺玉莲说,只要不打死,怎么干都行。大法弟子李青被邪恶逼疯了,还要天天遭毒打。
我控诉惨无人道的白马垅劳教所。我所看到、知道的还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伤致残致死,具体数字无法弄清,每天都有不少的法轮功学员遭受邪恶的迫害。
现在七大队改为2个队,7-3队已解散。4月17-18日,7-3队值班员分到7-1队、7-2队。现7-1队也设有攻坚房,北一房就是,还安了门。白天大法弟子被带到外面杂房(这是恶警煮饭的房子)迫害,晚上带回来,有时不准睡觉、罚站、罚蹲,迫害时关着门不准看,值班员是7-3队来的。北五房也是小号房。我回家前,我的同修王建云被关进北二房遭迫害。大法弟子身体在流血,心也在流血。
现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的大法弟子有:刘牡红、雷剑莉、朱桂林、江幸华、刘雪琴、刘宇伟、刘菊花、吕喻祝、王曼玉、周爱华、文汇英、阳三春、段小英、李青、李甲菊、刘开华、王建云、眭渝湘,还有一些不知道名字。
以上所述,事事属实。特呼吁世界各国政府、社会团体、民主人士共同来声讨、谴责、抵制、制止在中共邪党暴政下的白马垅女子劳教所的暴行。并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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