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治病与净化身体
我们在讲真相时,经常遇到有关常人的病业问题,炼功治不治病呀?我就把我从大法里悟到的理,讲给常人听:我不是大夫,可我总结了一下,人得病有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外伤,如战争伤员、工伤、不小心造成的外伤等;二是由于潮湿造成的皮肤病、关节炎、风湿等;三是生气造成的病业最多,各种癌症、心脏病、肝病、脾等器官的疾病。通过修炼大法,遇事向内找,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由强忍(心里有恨而忍),到含泪而忍,自然而忍,面带微笑的忍。你说一个人通过修炼不生气了,这不就减少了有病的原因了吗。另外我们还有师父保护,你说还能得病吗?常人点头说:是这个理。
再往深层说,我师父只给修炼的人净化身体,不治病。就表面法理而言,净化身体要比治病高得多。常人有病了,到医院去治疗,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可净化身体是把你觉察到和没觉察到的疾病,全部都净化了,也就是全治了。
再往更深层说,为啥师父只给修炼的人净化身体,而不给常人治病呢?我们修炼的人都知道,每个人身上有黑、白两种物质,一种叫业力,一种叫德。都是人生生世世积攒下来的,为啥给修炼的人做,是因为修炼的人自学法后,处处做好人,不做坏事,也就杜绝了业力的产生。以前的业力由师父消去了一部份,剩下的由修炼者在打坐中、在心性的提高上自己去承受,还业。可常人不行,他在常人中要奋斗,把“名、利、情”看得很重,争争斗斗不但没还业,还在不断地产生新的业力。假如我师父现在给这个常人把病治好了,可他还要造业的,不是得照样得还业吗,那他还是要得病的,他可能还会说,没给他治好呢。
二、层次与境界
通过法轮大法的修炼,提高了修炼者的心性,逐渐的改变了人的观念,由自私的人变成了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修炼人。去掉了“名、利、情”和各种执著心,我们就在不断的升华。当我们修到罗汉的果位时,就是自觉觉者的境界,在常人中的表现就是不管领导、老师或长辈在与不在都一样,都能按一定的法理行事,别人说我好,说我坏,我都不动心,自己做事心里无愧,就行了。当我们修到菩萨的果位时,就修出了慈悲心,看众生都苦,想帮助人走入修炼行列,返本归真,不再受轮回之苦。当我们修到一个卍字符的时候,就是如来的境界,也就知道了人为啥受苦,为啥有人当大官,有人做仆人,其实全是更高一层的神,对人业力和福德的轮回转换所安排的。有病的、受苦的,是在还以前造的业,当官的和发大财的是以前积的德,在得福报而已。
三、信与不信
在修炼中,我们首先做到的是信师、信法,我在给常人讲真相时经常说:在没有发明收音机以前,我要对一个没有文化的人讲,有电子存在,这个没文化的人肯定要说,你拿出来我看看。那么,我们在当时是拿不出来的,这个没文化的人要说这个有文化的人胡说或是迷信,其实是这个没文化的人无知。
今天我们修炼的人,首先是相信神佛的存在,相信佛法的存在,是和师父有缘的人,才能走入修炼的行列。可有的人业大已封其身,闭其智,与宇宙特性隔绝,当然不信神佛的存在;可我们修炼的人通过修心性,逐渐的提高了境界,达到了不同觉者的境界,才能看到修炼者所在层次的圣景和神体的。其实神佛是存在的,只是他们的身体是由比分子要小多少倍的粒子组成的,人的肉眼当然看不见了,常人也不配看的。也就是说,你信,神佛是存在的;你不信,神佛是照样存在的。
其实邪党的头子毛和江,他们是信神佛存在的,他们不修,只是求神佛保佑他们,你想一想,神佛会保佑这些反宇宙的烂鬼吗?他们为了统治中国人,搞愚民政策,不让老百姓信。因修炼的人是不参与政治的,可修出大智慧的,这样邪党的头子就不好糊弄老百姓了,所以它们千方百计的不让中国人相信神的存在。那么人不信神佛的存在,也就不信转世了,不信善恶有报了,就敢做坏事,所以中国就盛产贪官污吏,社会世风日下。
四、善与不善结果两样
由于我坚持“真、善、忍”,1999年我参加了“4.25”上访;2000年下半年,我独自一人再次去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警察用电棍电我的脸部,用报话机砸我的头顶,用手按我头前抱轮的胳膊。我当时心静如水,头脑是一片空白,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只听到耳边下有放电的刺啦声,就觉得脸部被电的地方像蚊虫叮咬的感觉(其实是师父替我承受了)。我坚持了大约有3分钟,后来听警察说:法船来了(当时的邪悟:认为警车是法船,监狱是庙),你还不上。我才把手放下来。警察连推带搡地把我和互不相识的同修带上了警车。
到天安门派出所后,我为了不给家人和单位找麻烦,坚持不报姓名、地址。他们把我们男女同修在同一个铁笼子里关了一宿后,我被带到了通州县公安局,警察继续询问姓名、地址,有很多同修被打。审问时由于我当时心态很好,认为所作之事一是为大法正名,二是不让单位和家人受到牵连,才不说姓名和地址的,当时就没有被打。可我发现有的同修,话说得也不错,就是说话的口气不善,有很强的争斗心,这可能是造成被打的原因之一。
到了下午5点左右,我们这些弟子没有一个报姓名的,就将我们送到了通州拘留所,警察要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我说我没罪,没有签字。然后就将我们男女分开,全身衣服脱光,名曰检查危险品,其实就是让警察拿电棍电同修时方便。因为同修中女的多,我听送走女同修的女警互相小声说:怎么电时,有的管用,有的不管用。我心里想,管用的就是当时正念没有那么强的,没修好或身体细胞改变的少的地方被电击;不管用的就是心性高、正念强的,身体被另外空间高能量物质转化的多。
后来把我们十几个男同修脱光衣服,在监舍的楼道里,让我们双手举过头顶扶墙而立,警察开始像电女同修的程序那样电我们男同修。当时只知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消极地承受,不知道反迫害。我等了会,没电我,就将我一人先送入了有16个刑事犯的监舍里。
一進门我还没醒过闷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就象一个足球一样踢来踢去,可我一点也不疼,就象我在天安门广场警察打我头部时的感觉,只有触觉感,一点也不疼。打完后,就让我站立了三天三夜不让睡觉,不让弘法。当时正是夏天天气,监舍里又闷又热,值班犯人还让我给那些睡觉的犯人扇扇子,我心里没有怨恨,总是乐呵呵的,只是感到他们很可怜。
在夜深人静时我就想,以前在机关里是处级领导,有时爱发脾气,在家时我说话的口气有时不平和,家人就经常地批评我“态度不好”,现在回想起来,是师父利用他们的嘴在点化我,使我修出善心、慈悲心,现在我为说句真话“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师父是冤枉的”,就被邪党投到拘留所里迫害,可我总是笑呵呵的,无怨无恨。刚开始進来,牢头不让我弘法,我很平和的说:你手下的人不问我,我可以不说,但如果他们问我,我要不说就显得对人家不尊重了嘛。结果到时就有刑事犯人问我一些大法的事,我心里明白,不能放过弘法的机会,就耐心的给他们解答,因当时我没有暴露身份,就给我编了号,我讲了我修炼的故事,他们很愿意听,就亲切的叫我“法轮”。三天后,才让我每天睡3个小时的觉,白天摘线头,我完不成规定的任务,就有两个热心人帮我摘。在第5天就有3个犯人说:等我刑满出去后,找你学炼“法轮功”。我很欣慰,他们还说我像弥勒佛。我当时想,我还不够标准的。
在拘留所实行2个犯人“包夹”1个修炼者,不准炼功,有很多同修每天被当地刑警队的恶警电棍电,拳打脚踢、晒太阳等残酷迫害。我觉得这里不是我久待的地方,我说了姓名,就被我单位和驻地派出所的民警用警车押回,因我不写“保证书”,在办事处的一个仓库里非法拘留了我15天,最后办事处政法委的警察说,你不用写了,就说个“不炼了”,我就放你走,我摇头反对。他们说要罚我2万元,罚我单位5000元才能放人,要不就送去劳教。家人怕我被劳教,最后就交了罚我个人2000元,罚我单位3000元(也是我家人交的),才放我回家。
回来后,单位不让我上班了,让我在家里“反省”,三个月后,单位对我做出了两项迫害决定:一是由处级降为科级,准备把我分到下属单位,结果人家不敢要。按邪党规定像我的情况一般要开除我的党籍的,因在这之前办公室、纪检、邪党办等单位反复的找我谈话,要我不要炼了。我每次都是很理智的讲真相,有理有据,说得他们心服口服,可是他们为了保官,只能违心的处理我,让我自退。当时我还没认识到他们才是真正的邪教组织,我没有自退,最后就给我除了名。到了2001年3月,我才看出来他们的邪教本质,我就把以前存的马、列、毛、邓、江的邪书当破烂给卖了。可当时别说常人不理解,就是我们修炼人也有很多人不理解的。
五、信与悟
我们同修在一起交流时,经常会谈到信师、信法的话题。我们修炼本身就是建立在信师、信法的基础上的。我们修炼就是在迷中修,凭悟而圆满。我第一次理解到“悟”的圣境是1998年10月,我与同修一起看师父在济南的讲法录像,我记得师父说的大意:我在给修炼的人讲法,只给修炼的人净化身体,不治病,危重病人赶快离场。我当时就想,这个“危重病人”如果想:“我是个修炼人,不是病人。”那后果会怎样,想到这,我的心豁然开朗,那就会得到净化身体;凡是求治病心强的,就只好出去了,再受轮回之苦吧。原来这就是“悟”,当体悟到大法的真谛时简直就是另一番景象,结果完全不同。
我凭着“信”,凭着“悟”,渐渐修去了常人的“名、利、情”。1999年12月,我经历了省级行业大会的点名批判,我沉默的听着这些和中共邪党新闻机构一个声音的造谣和声嘶力竭的批判,把我人的脸皮彻底撕下,我当时乐呵呵的把他们无知送给我的德全部收下。当天晚上回家打坐,我坐了一个小时一点不疼,体会到了“心性多高,功多高”的法理。因各级“领导”在关于法轮功上说不过我,2000年把我骗送到洗脑班。我从洗脑班出来,继续打坐炼功,被不理解的家人用不锈钢口杯将头顶打破,我的血把上衣和皮沙发浸湿,我仍然打坐不动。打完坐后,我对家人一点不恨,只是歉疚,因我修炼,家人受到了中共邪党的“牵连九族”的迫害。我考虑到上班请假的问题,考虑到符合常人状态,我脱掉上衣,换上新衣服,用手捂着头顶到附近的医院進行了包扎。医生给我开了破伤风针和消炎药,我说回单位打,到家后我一点没用。我修炼后说的第一次谎话,就是请假时,我说是不小心自己碰的。在家休了三天,我就上班了。家人见我坚定修炼,后来就不再干扰我炼功了。
2005年,我周围有部份老年弟子出现“病业”状态,有的老辅导员也出现了“半身不遂”的假相,当然他们大多都悟到是烂鬼的迫害,不久就好了。我在机关出电梯时,也出现了左腿不管用了,好象失去了知觉似的。我立刻就悟到“我是大法弟子,不应有这种现象的”,结果几秒钟就过去了。真是好坏出自一念。就看修炼者的“悟”性了。
六、基点与结果
我虽然得法比较晚,我很珍惜这机会,体会到了:转变观念;不失不得;心性多高,功多高;基点与结果;修与炼;生与死;无漏与空等不同层次的法理。
在1999年“4.25”我進京上访,要求释放天津的被抓大法弟子。回来后,单位的领导找我谈话,我说:按《宪法》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信仰的自由。按“党章”说,党员有直接向中央反映问题的权利,進京上访没有错,小偷流氓怎不敢進京去说他犯法的事呢。我们是相信政府,才去上访说明情况,我们在各地炼功,已受到当地公安的监视与干扰。再说,天津抓人,我们到当地反映也不管用呀,只有北京的官才能管天津的事,后来领导觉得我说的有理,就表面上看没事了,但全国各地修炼环境已很紧张了。
在邪党还没迫害前,我与几个老弟子一起到市里各个学法点去交流,星期天到县里去交流。有一次到一个县城,由于当地的弟子人很多,被县里的公安、体委、教育局等部门的便衣包围在一个院子里,我和几个弟子沉着的走出了包围圈。可一看我们一起去的两个同修没出来,我们就分两路,一路与辅导总站联系,请求支援。一路到县信访局上访。我和一名女弟子到县信访局去信访,告诉他们如果不放人,我们市里的学员就会在两个小时后到你县评理,由于我们没有怕心,县里立即答应放了我们所有的同修。我们的基点是为大家的安全,共同提高,基点不是为私的,才有最后的结果。
迫害形势紧张后,在家里交流容易造成家人不和,我就约几个老弟子专门在十字路口旁的人行道上交流,有时警车就停在离我们不到20米的地方,由于我们没有怕心,围个圆圈,四面都能看到情况,不用总回头,互相面对面就能告诉背后的情况,十分安全。为了证实法我经常到十字路口上挂条幅,贴真相材料。路两边的电线杆、汽车站牌、自行车路边的广告牌,都是我和同修贴真相材料的好地方,而且大都是在白天人多的时候,由于我们心性到位,为了救人的基点把握的好,从没出过事。我总结了一下,我在贴的时候心态正时,真相材料就保存的时间长,否则就贴不正,保存的时间短。
有几次也遇到过有惊无险的事,有时我们刚贴完,就有几个人同时向我们贴的电话亭走来,给人的印象就是有特务要抓我们的感觉。可我们的念正、不跑、不慌,心里坦然、啥事没有,一观看是一个人要打电话,两个人是去看真相去了。还有一次,我一个人在路边的电线杆上贴,有一辆蹲点的车,急速的开到我的跟前。我当时没跑,心里想这下完了,我马上就纠正这不好的念头,心里想别动,在那僵持了2-3分钟,我轻松的走了。
七、遇事先想到别人,先他后我,无私无我,救度世人
由于我在大陆行政机关工作,接触的还是邪党的官员们多,在讲真相时,我为了对方的安全,一般都是单个讲,他们有的接受,有的与我辩论,我不急不躁,用善心、慈悲心对他们,说出的话全是为他好,并能解答他们提出的任何问题。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了,感谢我还感谢不过来呢,更谈不上什么出卖我了。
在我的眼里,多高级的领导、亲人、同事、修鞋的、修自行车的、舞厅的舞女、按摩室的人、警察等等全是众生,都是我救度的对象。我在个人修炼时期,把以前不好的习惯抽烟、喝酒、跳舞等等全戒掉了,别人送的礼品不收。为了不喝酒,经常被熟人劝喝饮料,把肚子撑得够呛。现在我为了救这些人利用公出时间,地方官员请吃请喝、请洗澡、请唱歌的机会,向这些人讲真相,不放过每次机会,效果很好,使歌厅的歌女离开了歌厅,使按摩小姐不做坏事了。地方的官员们知道了真相,有的退出了邪教组织,有的要观察一下。
我曾给省纪检的、安全厅的、财政的官员及县长、局长、乡长、研究员、博士、高级工程师、修车的、打工的、派出所所长、邪党政法委书记等等讲过真相。有时间长的,就全面讲;时间短的,就拣最基本的讲。有时在电梯里碰到外单位办事的人,就说:你好,见面是缘,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中国新闻说的法轮功“情况”全是假的,请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有一次一个老太太在我机关门口,向我打听一项工作的负责人的名字,当时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决定到机关里查一下名单,告诉了她,她说:我可遇到好人了。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我们法轮功学员都会这样做的。她就要拉我到边上说,我想不能到边上说,我就在机关大门口前讲真相,后来她说我单位的一把手是她的同学。我说,虽然我的处长职务是她同学给撤下来的,可我一点也不恨他。她说要跟我学功,我给她留了电话和姓名。
在我们讲真相时,采取必要的安全措施是应该的,我们修炼的人心里有法,遇事先想到别人,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真心救度世人,就没有什么人能挡得住。
在某县做项目时,我与所接触的人分别讲了真相后,我改变了原来单独讲的观念。有一次这个行业部门的班子成员、书记、主任、副主任、行业派出所的所长请我一起吃饭,我就在酒桌上讲真相,最后我讲得派出所的所长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法轮大法好。我很欣慰,有这么多官员得救了。
以上是我在修炼中的片断,大道无形,修炼中没有榜样,有悟的不妥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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