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元旦,我和两位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访,在去天安门和平请愿的途中(王府井大街)就被一辆警车堵住,因当时全北京笼罩在一片红色恐怖中,公安在街上公开大批抓捕法轮功学员,说是执行江的命令,宁可错抓一百也不可放走一个。
就这样我们被带上警车,送往天安门派出所录像后,直接送到郊外的一所监狱。被关在一起的有四、五十人,其中有一个两岁的女孩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天亮时我们才发现这是一所新建的监狱,没有其他的犯人,关的全是法轮功学员。不一会来了两个女警,把我们带出监狱,大门外停着四辆军用大卡车,还有六台车,全是全副武装的武警。
就这样我们被押到了怀柔县看守所,被带到一个四面是高墙电网围着的水泥坪里。几个挎枪武警不时的发出凶巴巴的吆喝声,北风呼啸着卷起阵阵漩涡更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检查身体开始了,第一项检查由女看守把我们的衣服扒光,说是看有没有法轮功的条幅和资料,实际是查看皮肤。回想这一细节,使我想起了现在在国外举办的人皮展、并不准那里的工作人员询问人皮的来源和身份。然后看守把我们带到了另一间房里,里面坐着一个医生,问我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我没答理她,她随手写了个40岁,接着又问我有没有得过肾脏之类的病,又查看了眼睛和心脏,最后给每个人照了3张相。
当时令人费解的是,我在这被关押的七天里,每天被问话被打,却从来不打我的内脏部位,都是打耳光或用木棍打手和脚,或是用放飞机等刑罚折磨你。记得有一次一个高个胖子打我的背部是用手量着尺寸打,并对旁边的矮个子说哪个地方可以打,哪个地方不能打。还有一次我因绝食被叫到一个姓唐的主任那里,这个女人四十多岁,一脸凶相,奇怪的是她用电棒打人从不打身上的内脏部位,都是用电棒长时间的电太阳穴、山根、鼻根、腮帮、耳根、腋窝、手腕、手掌心等部位。记得我们号子里曾关过一个二十多岁的长发女孩子,进来时就一直昏迷不醒,第二天拖出去再没见她回来。
大法弟子在这里承受了很多非人的折磨,有一次,在它们野蛮灌食中我差点窒息而死,当时我心里想“师父啊,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一定要出去揭露它们的罪行” 。我知道是慈悲的师尊救了我,为我承受了一切,我不知道如何报答师尊,只有把这段经历写出来唤醒世人的良知,共同来制止这场至今还在继续的邪恶迫害。
元月七号的晚上六点,我丈夫和我的姐夫找到看守所来了,因我一直没有报姓名和地址,是从相片上查出来的,当时在一旁的看守说:“这人太顽固了,要准备把她送走了。”出到大门外时,姐夫就对我说:“好险,我们晚来一步,就把你送去‘西伯利亚’了。”我知道姐夫没有骗我,因在白天的问话中,我听到了一女二男三个看守的对话,女的说:“这些法轮功比江姐、刘胡兰还要坚强”。男的说:“有时间我也去天安门看看。”女的又问:“这个一直不肯报姓名的怎么处理?”男的说:“送走。” 虽然它们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我还是听见了。几年过去了,直到中共秘密集中营事件曝光,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把它写出来,希望能唤醒更多的世人,认清中共邪党的本质,早日退党,选择自己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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