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法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悟到在没有得法之前,师父就在安排着我的道路。引导我得法的同修,在接触我之前有过一次教训,因为他时间比较忙,就把大法资料拷贝了一张光盘,给了一位同行,那位同行从此再没有找过他,见了面也不敢多说话了。于是在与我接触的过程中,他真是费尽心机,一点一滴的引导我得法,就怕把我“吓”着。而在这期间,有两件事触动了我。一是一个那位同修和我都认识的人,在一次聊天中说起了这位同修,说与他关系特好的人,好几个都在看法轮功的书。另一件事发生在不久以后,我们单位一位德高望重、一言九鼎的老大哥,有一次在一间小屋里闲谈时,说到了现在社会腐败、混乱,他说到了恶党的种种不轨行为,后来说:“共产党对法轮功的那些事都是假的,都是捏造的。”
这两件事在同修给我洪法之前让我知道,实在是很重要的铺垫,让我在一个缓冲的过程中得法。当同修把《转法轮》推到我面前时,我没有表现的很诧异。在得法一段时间之后,我悟到这完全是慈悲的师尊在安排着一切。
在《转法轮》快读完时,我的左脚心开始感觉到了强烈的能量流在“旋转”。让我清醒的印刻在脑中的一件事,是读完《转法轮》最后一页的那天晚上,我做的一个梦,其实也不是什么梦,因为那是在清清楚楚的、似睡非睡的状态中见到的情形,是主意识在另外空间所看见的:师父穿着教功时的黄衣衫、打着坐,但一句话也没有说,师父给我出了好几道题考我,我还记的那是在特清亮、纯净的环境里完成的。细节不完全能想起来了,但那个场景明明白白的印在了脑海里。过关时,只要我心里能够想到“我已经是个修炼人了”,这些关马上就能过去,反应很快、没有犹豫。
从此,我开始了自己的修炼。我有两次明显的灌顶经历,一次是在炼功中,突然两臂就有一股热流灌下,当时我也没在意,还认为是一个一般反应。另一次就明显了,在睡觉中突然从头顶象电流一样过遍全身,虽然我天目没开,但这次经历实实在在的印证了师父曾经在《转法轮》中讲过的灌顶时的状态。
我每天都坚持着做三件事。随着时间的积累,我讲真相的智慧也在提高,有时碰到一个有缘人,话题怎么也转不到讲真相这事儿上,这时我就发正念,一方面扫除对方空间场内的干扰因素,另一方面求师父点化我如何去讲真相,那灵感往往会突然产生。有一次在车上,刚好车外马路上的监视探头出现在我视线中,这时我突然找到了说话的突破口,我说前两天报纸上刚登的要大面积在公共场所安装探头,你听说了吗?旁边的人说,听说了。我说其实那是用来监视法轮功的人发资料的,话题就可以扯开了:为什么会迫害、修炼人比党员多、天安门自焚是假的等等。
在同修给了我九评的录象后,我开始了劝三退,我的家人、好友已经基本全退了,加起来26个人。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救更多的人,是我当前需要進一步努力的。当然前提是我没有做事心、真正学好法,能时时在法中,在强大的正念中,自然就具有更强的救人的能力。
有一阵,讲真相总也没什么進展,我有点困惑,这时我爱人说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还管别人。话音刚落,她走進卫生间时,立在卫生间的一个塑料圈“当”的一声断开了,正好砸在她头上,她自己还嘟囔:“怎么断了”。在把塑料圈对接、再挂上以后,她再也不提只管自己的话茬儿了。
在中共集中营事件之后,我起初想这是正法進程到了最后阶段的一种表现。刚开始还有点怕,也没有做什么事。有一天,卫生间里突然“啪”的一声,那个塑料圈完全碎裂,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我想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我有什么大的漏?我象往常一样,有想不明白的问题就读法,每当我在读到一定时候时,虽然书上是一层意思,但我的脑中会出现书上没有说的那层理。就集中营事件而言,显然是我没有把它放在目前最重要的位置上去看。
正法的進程大法弟子必须能跟的上,师父曾经说这象考试一样,当然需要自己回答怎么办,全靠师父就不是自己修炼了。我决定在一天四次发正念中,将集中营事件以及所有关在集中营中的同修放在首位,将那些正在作恶的烂鬼、黑手、共产邪灵解体、清除。
我现在能体会到有的同修所说,每天都是一个层次。我每天几乎都会有一个新的认识,总有不断的新的感悟从脑海中冒出来。而这些感悟又能反映到我的工作中,我能很轻松就把复杂的问题搞清楚,有时会得意,但转念一想你是在证实法,不是证实你自己,师尊曾说:“工作不是修炼,而在常人中反映出来的一切,都是修炼人的思想体现,修炼中的行为会反映在工作中。”(《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于是,我就又能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