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环境的变化
99年7.20一开始,我就走上了证实大法之路,去北京。当时心里很清楚:作为大法弟子,就应该维护大法,证实大法,所以头没回,就去了北京。走到天津被公安截送回当地公安局。当非法询问我时,我斩钉截铁回答:炼!后来家属去接我,顺利的回家了。这也由于我当时的念很正。
由于家庭变迁,当年10月份,我去了另一个城市。我和儿子同时被非法抓捕,非法拘留十五天,又被当地公安局接回。当时的认识还是去派出所想说明一下情况,也就没事了,可到派出所不由分说,强行以扰乱社会秩序罪拘留十五天。我们说坐在家里怎么叫扰乱社会,恶警没理,说“现在就这样”。因为邪党就是邪,就是恶,就是流氓。但回想起来自己还是有人心在,坐在家里不想出去,这种想法本身就不对,走出来证实法这一念始终应该存在,证实法的脚步不能停。
由于长期在人中、在党文化中养成的思维方式、做事习惯,回到当地公安局让写“保证”就写了,自觉得玩了文字游戏,可以蒙混过去。其不知修炼应该是严肃的,特别在宇宙大法中修炼,更是来不得半点含糊。这一次,我在当地“出了名”。单位去接我的人是保护我的,但单位领导还是坚持要把我送進监狱,怕给他们惹事。由于我是一个有一定影响的人物,是押、是放,当时全市头头们召开紧急会议,有关单位人员都参加了。我当时心里很平静。
当时去接我的同事和公安局一个人,对我也很好,我也不断的和他们讲法轮大法是什么,是怎么回事。我祥和的心态对周围的人影响很大,他们都认为我这个人真好。有一个同事和我说:我就看你对单位领导的态度那么善意,我相信你说的,我支持你,赞成你。这个人直到现在也没反对过法轮功,单位搞批判那一套,这个教师从不参加,现在她已顺利评上了正教授,而且工作环境越变越好,各方面都很顺。这也是明白真相得了福报了。
其中还有我原来的一个学生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公开在会上为我辩护说,没有理由送進去。在僵持的情况下,他还说我们以法律行事,弄得我们单位参加会议的领导很尴尬。这个局长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因为他保护了一个大法弟子。当然这只是我们修炼人明白。我心里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师尊的安排,师尊看我能行,在师尊的呵护下回家了。
回到单位不让我讲课了,领导班子成员轮番对我帮教、洗脑,我心里非常清楚我是不会离开这个法的,让我去电视台所谓什么现身说法,我坚决拒绝,让我看恶党报纸我拒看,让我干这干那我索性回家呆着。开始也和单位玩了文字游戏,写了“保证”,后来觉得不对了,任何时候都不能向邪恶保证什么,没有错为什么要保证呢?写“保证”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在自己和法面前,自己执著自己,自己怎么比法还重要?羞愧呀,执著自己的心就是根本执著没有去掉呀,从而,认识到了什么保证都不能写。由于不写“保证”单位扣押我身份证、扣发工资近两年。在这近两年当中,我不断的向单位领导讲真相。我说哪条法律规定无故扣发工资,断绝生活来源,哪有这样的道理,后来我说如果你们能对大法改变态度,能有正确的认识,我宁愿工资不要了。
经过了长时间的修心,我悟到这也是去我利益之心。真相资料不断的给单位邮去,直到《九评》和《江泽民其人》出来后,我都给他们送去了。后来单位突然也没说出什么理由把我的工资全部补发了,并且不该扣我的单位和公安局接人所花的费用全部退回。钱给不给我,我并没有多想,让他们知道真相是第一位的。扣发我工资,我借此机会到理直气壮的和他们说真相。从2002年以来单位从未找过我麻烦,我心里也在不断的祝愿他们能有个美好的未来。
再次到天安门证实大法
在2001年11月份我再次去了北京。当我有一念要去北京时,我和同修说我要去北京证实法,同修说,知道你要去,大法的条幅都给你做出来了,准备好了。要说我有没有怕心呢?我也有,可有些事情不由我多想。只要我发出的是正念,就有人帮我,推着我往前走。
我正念去了北京。半夜12点多,我自己从家走,黑黑的路自己走了半个多小时,根本没有害怕的感觉。在火车上查身份证,我正念闯过了,直奔天安门。我就感到有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推着我,到了天安门是下午1点,由于没有经验,想的不周,带的条幅没有拴带子没法挂,开始把“法轮大法好”的条幅铺在了金水桥上,由于风一刮往下掉。不由分说,我在那一刹那,把条幅的两个角往金水桥的柱子上一围系上了,回身往天安门门洞走去,就在武警身边走过。过了天安门门洞,买了一张上天安门城楼的票,上去往下一看,我系在柱子上的条幅不见了,心里想这么快就不见了。当天乘坐下午四点的火车返回了。同修问我时,我说不理想。
有一次,我把“法轮大法好”横幅挂在市委的大门口,此事轰动很大。恶人到我家找我时,我没有想什么就是念正法口诀。后来我想我应该有功能啊,就想:用我的功能把门堵上,不让恶警靠近。还真是出出進進,几天无事。后来觉得应该离开了,往哪去呢?走投无路时,我的亲属,也是同修,突然来出差,把我接走了,接到另一座城市又投入到证实法救度众生中去了。心里想这又是师尊的慈悲呵护安排的。
学做资料点工作
儿子也是修炼人。几年来,儿子多次被非法抓捕,最后被邪恶迫害的还是先走了。我当时也很痛苦,但转念又一想:我是修炼的人,不能和常人一样陷入到失去亲人的痛苦之中,在法理上认识到人各有命,应摆正和各种人的关系。再说我是法中的生命,有救度众生的使命在身,只能听师尊的安排,做好三件事,归正自己。发出了又一正念:我自己成立一个资料点,学电脑,学上网。正念一出马上就有人帮助,有的同修帮助买电脑笔记本,有的帮我找上网线具,有的利用自己休息时间教我学电脑。说起来很神奇,在买电脑笔记本时同修说这部电脑笔记本好象就给你准备的3000元买个新的笔记本,内部职工这个价都买不到。
电脑对我来说,盲!但我有正念,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法中的生命,是超常的,这和不识字能读《转法轮》是一个道理。我对自己很自信,这自信来自于大法,什么事能难住大法弟子?人世间的事怎么能把神难住呢,另外看《明慧周刊》介绍拿锄头的手都能拿鼠标,七十岁的老人都能学会电脑,况且我还没那么严重,六十岁不到,还有文化。正念一出,神迹就出现了:有人送我免费机票,飞到南方的一座城市,没有多长时间全套技术都掌握了,智慧源源不断,上网下载、打印、做书、刻录、塑封护身符等。有人介绍有一带四USB接口,我想我也买一个,到商店直接就走到卖一带四USB的柜台,就象有人领路一样。买的还很便宜。
就这样,一个小笔记本带四台打印机。也许这个城市的同修需要我,有的同修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明慧周刊》和真相资料了,好大一部份同修看的大法书字都没有改过来,我就开始帮同修改书,打印资料,把一本一本师父的新经文送到同修手里。有的同修知道我的情况,拿着书感动的哭了。我知道这是对我的鼓励,我悟到这是法中安排的,是我应该做的事。
由于同修能及时的看到师尊的讲法和《明慧周刊》,同修们提高着,快速升华着,都跟上了正法進程,我心里感到欣慰。当然在做的过程中还体现整体力量,同修们都尽自己所能,发挥自己的特长。有一个年轻同修利用星期天从另一个城市跑来,教我电脑技术,来回路费每个月要花去五、六百元的薪水。
做的过程中也有不顺利的地方,有好几次灌墨时,墨象喷泉喷的满屋子、满手、满脸全是墨,洗不掉,收拾大半夜。有时和机器们一块学法,做起来就顺。和几台打印机朝夕相处,它有时能和我沟通。有一次,爱普生R210打印时,怎么也不动,按一下动一下,我就开始怨它,后来发现我自己把纸放倒了,我主动向它道歉。在做的过程有好多神奇故事。
后来,我觉得我一个人做不过来,正法進程要求资料必须遍地开花。我和几个年轻的大法弟子帮大家买电脑,教大家上网,估计很快资料点就遍地开花了,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着、做着。
我们每个修炼的人,没有师尊管着,我们一个常人的身体、常人之手能做成什么?将一事无成。因为这场超人想象的迫害,根本就不是人对人的迫害,而是从高层下来的,而且是从上到下纵横交错的聚焦。没有师尊的精心呵护,没有大法的威力作用,没有同修的整体配合,怎么能走到今天?所以信师信法第一重要,离开法才是真正的危险。
证实法的事情,我觉得是我应该去做的,不能因为有怕心就不去做,想做不想做,都要必须去做。因为我们是正法时期的修炼人,因为我们的修炼和宇宙正法同在,因为我们是宇宙大法中的生命。从我走过的修炼之路,我不但去做,而且就象有人推着我去做,没有我退缩的余地,没有我不去做的理由,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关键时刻总是得到师尊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