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本地同修还是外地同修,对北京同修的总体感觉是一盘散沙,没有整体。在过去的一年中,与我熟识的同修有很多被绑架了,大概是我认识的人里面的一半。对于他们的被迫害,大多数同修表现的漠不关心,无可奈何,甚至不如一个常人。
如果发正念的时候把他们的名字全都想一遍,将是一个长长的名单。我曾经也是比较麻木的,同修被绑架了?噢,发正念吧。然后呢?没了,只是发正念,甚至不曾打过一个震慑邪恶的电话,不曾陪他们的家属去要人,也没有更多的去关心他们的家人,更没有亲手去贴一张揭露当地邪恶的传单。本来我可能一直麻木下去,直到有一天,我也被绑架了。
我切身体会了那个很久以前的一个基督教徒说的话:德国纳粹杀社会党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社会党人;后来他们杀犹太人,我也没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最后他们来杀我了,已经没有人可以为我说话了。
就算发正念,也没有过去人多势众了。这时我才想起来后悔,才开始反思自己的麻木,感到了无地自容。
有的人觉得自己的力量单薄,起不了太大作用。在谈修炼人的心性之前,我们也可以看看常人是怎么做的。高智晟律师从上书胡温到现在已经半年多了,到现在,恶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因为他把对自己的迫害公布出来了,已经成了在国际上知名的人物,恶党不敢太过份。再看看刚刚获释的郑恩宠律师,日前传唤郑恩宠的闸北区国保威胁要对郑恩宠拘留5天到10天,在场有很多人围着他,逼郑恩宠低头。郑恩宠不服,宣布绝食绝水,随后于晚间得到释放。很明显,恶党是怕曝光的。
最近一个时期,虽然邪恶大势已去,却有很多弟子被迫害,甚至是成批被绑架,从最近几天的交流文章上,可以看到很多地方有这种现象。这是为什么?个人认为,很简单,我们自己没做好,纵容了邪恶。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像师父鼓励的那样,加大力度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公开站出来说话,全北京的大法弟子都站出来,全大陆的大法弟子都站出来,这场迫害还能继续么?当然,在这件事情上我们需要国外同修的帮助,后面详细说。
师父说:“大法弟子在这场迫害中都被打得不吱声了、蔫蔫的都没了,那邪恶它怕啥?它没有顾忌了嘛。”(《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常人都在帮我们,我们自己却躲起来了。难道真的要让一个常人来结束这场迫害,让常人给我们平反?
师父说:“如果这场迫害叫人给结束了,大法弟子多丢脸——我们没有证实法,没有从迫害中树立起威德来,我们大法弟子没走出我们的路来。”(《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
常人都有神在保护他,我们是师父直接在管的,我们怕什么?同修们,请发出你的声音吧,不要再以任何借口躲在家里“精進”了。
我看到一个弟子的文章里有一句话:家属配合我们去公安局要人。说的太好了,是家属配合我们,是常人的律师们配合我们,我们才是这台历史大戏的主角!
师父说:“有一点你们必须得清楚,不是你们为维权而存在,是维权这种形式的出现在协助大法弟子证实法,(鼓掌)这个主次你们一定要分清!”(《洛杉矶市讲法》)
当同修被绑架之后,我们是否真的起到了主角的作用?没有!我们甚至对他们疏于关心,致使有些家属承受不住压力而自杀。这是我们的耻辱!
感谢师父,我很快闯出来了。当时,我心里只有一念:赶快营救与我一同被绑架的同修。我首先联系到一个常人。本来他打算收留我,但是一听说我还要做营救同修的事,他害怕了,把我打发走了。即使是修炼人,也有害怕的,不理解与不支持的。我感到无助。
后来,总算联系到了一些同修,愿意一起做营救工作,但是干扰也很大,工作進展不顺利。甚至连沟通都不顺畅。总之,两个多月过去了,有3名同修(王奎赞、蒋雅晖、常春昱(音玉))判2年劳教;还有一名同修(弟子B),到目前没有任何消息。我知道她的情况,但是由于不了解她的身份是否暴露,所以也不能说出来。
我开始着急过,因为我对37天有执著(大陆的法律,一般抓人后37天内要有结果),后来认识到了,我就放下心做自己的事。但是,现在感到大家还是像以往一样的正常上班、下班、加班、周末休息。能怪谁呢?我过去就是这样的,可能还不如呢。
中共秘密集中营事件被曝光后,有分析说,邪党打算在4月至7月间灭口完毕,不管邪恶是否有能力得逞,同修面临的危险就在那里,我们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我们的同修有没有苏家屯式的危险?当面对同修的一堆白骨,人家问我们做了什么,我们说“我帮他们找执著了、帮他发正念了”,我们说的出口吗?
谈谈在这过程中遇到的事情,然后对这些现象作一点粗浅的分析。
有的同修直接说他忙,没时间管这个事;有的忙着找被抓同修的执著,说长论短;有的说的挺好,但是由于某些原因行动缓慢或者没有行动;有的人嫌麻烦,实际上就是不管;有的说“外面的人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就看他们自己了”;有的人照常忙着自己的生意、工作,难得露一面;和国外同修联系,想对迫害的直接责任人提出诉讼,回复说,觉得这些直接责任人不重要,司法程序很复杂,要告就告恶首江××。
首先,被迫害的同修一定是有问题,而且可能还比较严重。
但是,“一个修炼的人怎能无过呢?”(《精進要旨•如何辅导》)师父说:“无论这个生命好坏,在历史上犯了多大的过错,这些都不看了。整个宇宙都不行了,知道有错的、不知道也有错,还看谁好谁不好、看谁行谁不行干什么呢?不看这些了,全都救度。”(《2005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而旧的因素搞的却是毁灭性的检验。我们认同师父正法的需要还是赞同旧势力的安排呢?这也是对我们每个修炼人的考验啊。
有人说,知道了那个人的具体问题,发正念中才更好帮他。我觉得这并不十分必要。发正念中,我们想着清除他一切不好的思想念头就行了。有一种观点,有些人说出来了,另一些人虽然没说,但我感到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这种观点就是:找到问题,是营救同修的前提条件,我认为这是不对的。不管我们有什么问题,有法在,我们都会看自己。不能因为同修有问题,就耽误了营救工作,营救工作不应该以找到问题为前提,否则从一定程度上还是对旧势力的承认。
师父说:“真能这样提高上来,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精進要旨•再认识》)
找出问题可以使我们做好,我们应该看的是自己的不足,应该以“纯净心态”为出发点去找自己的问题。找别人的问题也是为了对照自己,看是否也有类似的误区,找到了自己才能做的更好。如果执著于找别人,那是纯净自己的心态吗?这不是向外找、向外求吗?师父说:
“那么是不是在这过程当中我们也变得非常执著于他的错误,自己心里头就是过不去?那么你就变成了执著,你就变成了向外找了。你就不能够想一想他的不对为什么叫你看见了?他的不对,为什么你的心里头就那么难受?是不是其中也有你自己的不对,为什么把这件事情看得很大了?在方方面面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都要修自己、看自己。”(《法轮佛法(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对于被绑架的同修,我们在他们被绑架之后再去讨论他们的是非对错,个人认为这会延误揭露邪恶、以此救度众生和帮同修清楚迫害的时机。如果真要说也行,先把同修救回来,当面说,怎么说都行。如果你真的知道他有问题,为什么不早说呢?等他被钻了空子,再来放马后炮?被非法抓去的同修的那个错误,只是旧势力钻空子的借口,我们连旧势力的存在都是不承认的,怎么能接受邪恶对同修的肆意抓捕迫害呢?我们是应该尽快改正自己的错误,修正自己。
以我个人来说,我先后被绑架过三次,时间依次是一年半、一周、一天。每次旧势力是以什么借口钻的空子,我现在大致都知道了,这些错误的严重程度也许不同,但其比例我想不会是485/7/1(以天数计算)。关键是自己的心,自己想不想出来。在最后一次被劫持,我做的不好,当时很害怕,但是我的第一念是“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我守住了这一念,我只是大概看了一下自己的问题,然后就没再去多想了。所以我不到一天,确切的说,经过大约14个小时就走脱了。如果说那几个同修真有什么问题使他们回不来,问题就是他们在被劫持以后,对邪恶的迫害认识不清,这就是根本问题。请发正念中帮他们铲除这些干扰吧。在恶人刚来,还没有劫持我们的时候,有一位同修就对我说“快找自己的问题”,这就是她的问题,承认了邪恶的迫害。
师父说:“但也有在艰难形势下,不向内修,搞分裂的,加重了当前的形势的复杂;也有害怕自己身名利益受到损害而不修的;也有不顾大法的安定而传播小道不实的消息的,加重了乱法的因素”(《精進要旨•大曝光》)。
不管被邪恶非法抓走的同修他们修的是好或者不好,他们跟我们的关系好还是不好,在他们被迫害之后,这些都不重要了,不要想了。因为他们的错误都已经成为历史了,因为我们的时间和精力是宝贵的,要用在刀刃上。师父说:“大法的任何工作都要为人得法和弟子的提高为目地,除去这两点都是无意义的。”(《精進要旨•清醒》)
大法弟子被迫害了,我们要尽一切努力救他们出来。如果觉得他的问题具有普遍性,就去提醒一下周围可能重蹈覆辙的人,或者写文章发到明慧,然后就不要再没完没了下去了,赶紧做三件事。
这里,就要说一个承认什么不承认什么的问题。
作为修炼人,如果集体想着某个同修这样那样不好的时候,我们的思想是有力量的,我们的思想会否起到不好的作用?旧势力会不会以此为借口演化出什么,如果问题确实存在,会不会加重此问题?个人认为,大法弟子集体执著哪个人的好、执著哪个人的坏都可能出问题,因为大法弟子的执著就是邪恶迫害的借口。那个总理就是个例子。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你们一旦要这样做、这样去想的时候,就会出现两种问题:一个是很可能你会把那个学员弄上绝路上去,旧势力很可能让他出问题甚至早走……”
我们只应该去承认好的、加强好的,不应去加强那些不好的东西。
关于做事慢、消极。
有些同修表现的消极,经常挂在嘴边的是“我配合你”。表面上好象是不坚持自己,但实际上是没主意,就想等别人安排,我就有此问题。
师父说:“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只要这件事符合法。个人认为考虑问题的基点不应该是别人要我做什么我才去做,这太消极,不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每个人都是自己找事情做,这是师父的要求。应该是大法需要我做什么、我要做什么。我们做的一切也都是为自己做,也不是为别的什么人,就是为自己。
一件事情,用法衡量,如果符合法,就应该想尽办法努力去做,当然也没说一定要个怎样的结果,只要我们努力、尽心。可以互相商量,可以到法中找答案,也可以求师父加持,但是不应该说“我不能做”。师父说:“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我觉得,说“外面的人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就看他们自己了”这话的,也是属于消极那一伙的。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比如向当地揭露邪恶、遍撒传单;比如鼓动家属去要人;比如给恶人打电话;比如排班一天24小时不间断发正念;比如向国外请求声援;比如加大力度向各大媒体揭露……
排班发正念这件事情,外地有做的好的,而且起了很大作用。有篇文章说,就算里面的人糊涂,只要外面的人齐心协力,一样可以营救成功。可是据我知道,就连坐在家里发正念这件事情,我们都协调不起来,借口是忙、没时间。怎么好意思说“外面的人能做的都做了”呢?
还有的人以安全为借口,这不行、那不行。我们应该想想里面的人受的是怎样的苦,想想如果是我们自己的兄弟姐妹,我们是不是还有这么多借口,还这样麻木(有人回答“是”,我无言以对了)。
师父是说过:“作为我这当师父的来讲,我要首先考虑的就是你的安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可是师父还说过:“大法弟子不能证实法就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 评“大法的威严”》)都不是大法弟子了,什么都谈不上了,这不危险么?
在做事的过程中,有些同修过于看重结果,也是造成消极状态的一个原因。有些人就是因为觉得一件事情可能起不了作用,结果就不做了。我觉得,不应该想我这么做有没有用,那么做有没有用,而是尽可能的去做,不求结果。不能因为看到必然有结果才去做,这就好象看到佛像大显才修炼一样。师父教我们的是“无求而自得”。
师父说:“大法弟子做的每件事情都别小看。你一句话、一个传单、键盘上按的一个钮、一个电话、一封信,都起着很大的作用”(《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所以说,只要站在法上做,我们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用的。所以,我们自己首先不要有心理障碍,觉得没用。师父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精進要旨(二)• 师徒恩》)。那些没起作用的,恐怕就是因为自己不相信,这不就跟使用功能是一个道理么?
关于工作忙。
工作忙是一种干扰,认真对待工作不等于一定就要很忙、就要经常加班。这也是邪党搞的,经济状况不好,找工作困难,为了维持一份工作,就要在工作中额外的多付出。
对于加班、工作忙这些事情,也需要我们排除干扰去解决,智慧的去归正,比如提高工作效率。
关于证实法与个人修炼。
有人把做大法的事与实修看成是不相关的事,我觉得似乎有点偏激,师父的经文中两次提到“证实法也是修炼”(《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和《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
有些人的思想还停留在个人修炼阶段,考虑问题的第一念是,要符合个人修炼的某种戒律,而不是如何更好的溶于法中并把自己当成大法的一个粒子、救度众生、反迫害。我们现在处在区别于个人修炼的正法时期,首先应考虑的是,怎样更有利于救度众生、助师正法、圆满自己的世界。如果总是担心的事情太多,想的时间太长,就会影响了救度众生。师父讲过:
“但因为你要经常用太多的时间思考思考,错过了正法树立威德的机会,那可得不偿失啊。”(《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据我的观察,没有全身心投入三件事的人,往往想得比较多,容易停留在一个层次中。我有一个切身感受:只要每天做好三件事,矛盾、麻烦就会源源不断的来,根本不用自己主观的去想这想那、骑着自行车满大街找好事做。只要真心的把自己完全交给师父,该去什么心、该解决什么问题,师父都会让我们去思考,不想都不行。虽然有麻烦,没有三天好日子过,但心里偷着乐:师父管我呢。而且只要提高心性,矛盾就化解,环境就变好。
关于如何看待专做大法的事。
有一些弟子,有的人是刚从魔窟闯出来的,或者是手头有什么大法的项目需要人手,或者是其它原因,这些人不方便公开的在社会上抛头露面,所以他们目前不上班,在家待着。在家待着,很自然的,只要有时间就是做三件事。有人就认为这些人是属于专心、专业做事的,那么就用专修弟子的标准来要求这些不上班的人,比如,认为坐车都不行,必须步行。个人认为,《出家弟子的原则》这篇经文针对的是“宗教中的出家弟子”,而且是个人修炼时期的“宗教中的出家弟子”。这和被迫离家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所以,这篇经文提出的要求,并不适用于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
师父在《精進要旨•出家弟子的原则》说的是“再有出家弟子无特殊情况外出时,都不得坐车、坐飞机或坐船旅行,要一律行脚”,我认为我们都是在特殊情况下。不是说某个人特殊,而是说,我们现在处在一个特殊的时期,区别于个人修炼的正法时期。那我们首先应该考虑的是,怎样更有利于救度众生、助师正法、圆满自己的世界。如果行脚,一天只能办一件事;如果有车,一天可以办很多事。师父还教我们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状态,现在的社会形式就是这样的,去哪儿都走着也不正常。现在有那么一部份人,国内外都有,他们是专做大法的事的,我们不能要求这些人都行脚吧?
师父对于用大量时间干证实法的事也是肯定的:“如果你们都在哪个公司有一定的股份,你什么都不用干,你就每个月拿钱,大量的时间都干大法弟子证实法的事,我可太高兴了。”(《2005年旧金山讲法》)我悟到在某种特殊情况下(不一定非得是很有钱的人),专做大法的事,也是可以的,这个和“宗教中的出家弟子”不是一个概念。
有的人认为流离失所的同修也应该象其他人一样的过正常生活。我感到,这完全是用个人修炼的标准来生搬硬套。从反迫害、否定旧势力这个角度,这个想法没问题,但是我们也要面对事实,毕竟流离失所的弟子和在家的弟子是不同的,这些人没有公开的身份,很多对在家弟子很平常的事情,对他们就不方便,甚至是危险的(当然,只要正念强,一切都会改变)。不能不顾客观情况。刘季芝被二次迫害就是个教训了。
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不上班、不能象其他人一样过正常的生活,这不是我们自己要的,是迫害造成的,是万不得已。不能盲目的跟别人比,每个人都有自己证实法与修炼中要走的路,决不能别人怎样,自己就怎样,因为师父说过:“作为修炼的人,没有榜样,每个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路》)。
如果有常人对大法弟子不上班表示不理解,正好借机向他们讲真相。
再来说说关于国外同修配合的问题。
国外同修说,觉得迫害的直接责任人(派出所、分局)不重要,司法程序很复杂,要告就告恶首江××。我觉得不能以人中的职位来划分重要程度,我们不是在追求媒体的轰动效应,我们在证实法。
我觉得外国弟子也不少,不应该都围着江××,出了中共秘密集中营(苏家屯)的事情,一下子全都围上去,然后又呼拉一下子围着王文怡。我觉得也有个遍地开花的问题。再有,这也是揭露当地邪恶的一个方面。中共秘密集中营的事情我只是从网上听说,我再怎么说,也是重复别人的话、再加上自己的分析。而我和同修的被绑架,我掌握着第一手材料,那做这件事情,是不是更加是在走自己的路而不是学别人?我悟到,师父让我们揭露当地邪恶,也是让我们在证实法中走出自己的路,树立自己的威德。
如果只重视那些大案子,是否多少有那么一点点求名的心?比如,跟人说“我现在忙苏家屯呢”,人家可能说:噢,这是个大事;要跟人说,我忙着告海淀分局呢,人家可能问,海淀分局是谁啊,什么事?
我还悟到,我们应该扎扎实实做自己该做的。师父说:“不是大家都得做一样的事情,每个人都是在自己所在的环境做大法弟子此时应该做的。你们是自己发自自己内心的在做,每个弟子真的象大法的一个粒子一样,在维护着法,在救度着众生。在这一点来看,世人是比不了的。”(《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
我不了解国外的情况,只是提个建议,也不一定非要诉讼,找议员呼吁一下也好。也是管用的。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难受啊,就设想了种种解脱的方案,有些想法也是在那期间产生的。前一天被劫持、后一天走脱,里面和外面、绝望与自由的反差太大了,这对我触动很大。
由于个人所处层次和修炼状态所限,不当之处在所难免,恳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