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炼前,我因患多种疑难病无法确诊,千方百计四处求医无结果,情况一天不如一天,生不如死。家里的钱全部花完,亲朋好友和家人无不为我哀叹。
1997年8月我得法、修炼一个多月后,所有的病都不治而愈,而且感到身心轻松、自在、坦然;丈夫看到我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也开始学法修炼,女儿也跟着炼。丈夫以前曾患精神疾病住过院,长期失眠,身体虚弱,痛苦万分,他和女儿每月几乎都患重感冒,打针吃药。从得法修炼到现在,我们三人连伤风感冒都从来没有过,身体非常健康。
2000年5月,我和丈夫因不肯在“不炼功保证”上签字,崇州市公安局一科张水泉就指使城东派出所高某某等人非法抄家,把我们夫妇抓入崇州市派出所关押,家里只剩下一个12岁的女儿无人照管。丈夫被关押19天,我被关押35天,其间遭到各种辱骂、威胁、恐吓、打耳光,用谎言离间我们和亲友,诬陷我们不要家人、孩子,威逼我们放弃修炼,还被强迫交所谓的生活费860元。
2000年6月23日,我进京为大法上访,天安门前门派出所几个高个子警察对我拳打脚踢、打耳光,把我绑架到一个体育场的露天坝里(当时约有一千多人被抓到此处)两天两夜不准吃、睡,非法搜身。后来恶人将我关押到西城区看守所,强迫在院坝里脱光衣服搜身,连夜审讯、恐吓,勒索现金160元,强行给我插管灌食。5天后,我被关到四川驻北京的办事处,恶人把我的衣服脱光搜身,抢光我身上的现金,不让睡觉、解便,强迫我们在太阳光下曝晒,还打耳光。随后崇州市公安局一科把我押回拘留所非法关押了15天,后转关看守所25天,期间遭恶警拳打脚踢、打耳光,灌输诬蔑大法的谎言。看守所管教张玉珍将我的双手反背用手铐铐紧后又吊在水泥柱上,手铐卡进肉里,双脚尖离地曝晒、打耳光,就这样折磨5天5夜滴水未进、不能睡觉,致使我右手大拇指失去知觉一个多月,还强迫家人交所谓从北京回来的车费380元,公安局一科的宋健民、胡三清等还经常恐吓我们。
2000年9月28日我和功友在白塔湖交流,被道明镇派出所非法抓进崇州市看守所关押12日,公安局一科的冯学梅搜身搜去我身上仅有的10元钱。我在看守所未喝过一滴水、未吃过一粒饭,还被非法抄家,搜走我的大法书籍和资料。2000年10月, 城东派出所还多次到我女儿念书的金鸡小学找校长和老师,威胁女儿不要在这里读书。
2000年12月28日下午,公安局一科张水泉、冯学梅等5、6人闯进我家把我从2楼拖下,拖烂了我的衣服和袜子。我女儿大哭着来拉住我,他们一伙把我女儿推倒,强行把我非法关进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在劳教所5中队,姓周的干事等指使劳教人员把我的衣服脱光搜身,长期不准睡觉、吃饭,我被毒打体罚造成失忆症后转入7中队,直到7月才让保外就医。回到家我炼功学法一个多月后身体完全康复。
2001年9月的一天半夜,因我不在家,周强一伙将我丈夫绑架到派出所两个多小时,恐吓强迫他说出我的去向,丈夫找姓向的所长讲理,他们无言以对才送我丈夫回家。通过这些事实和丈夫在单位工作上的正念正行,使他单位的人逐渐了解了大法真相,不再配合恶警的指使。
2001年11月15日,我在天安门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前门派出所警察对我拳打脚踢,强行搜身后把我关到东城区看守所,恶人将我按在桌上,给我下半身插上电针,用强电电我,致使我差点昏死,几天都不能行走。后又被关押到一个不知名的派出所,双手铐在椅子上,几天几夜不准睡觉、不准解便,后又被罚站。6、7个人用谎言欺骗、辱骂、恐吓等手段要我说出姓名、地址,我一直绝食绝水不说来历。几天后,他们在半夜里把我丢在街上。
2001年12月4日,我因散发真相资料被崇州市公安局一科科长龚中等一伙再次抄家,抄走所有大法书籍后再次被关进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受强行灌食折磨、毒打、打耳光、关小间,长期体罚,强行灌听各种邪恶音像等。9中队队长曹某、胡某和管教李某对我关小间严管,用电棍电、打,强行插管灌食时差点撬掉我的门牙,头发被扯掉很多。后来转入7中队,队长张小芳、秦某、管教潘某、毛某某、安某某对我严管,长期体罚面壁,不准上厕所,用各种手段强制“转化”,经常被脱光衣服搜身……一直非法超期关押于2002年11月25日才回家。
2003年6月,我因散发真相资料被廖家派出所抢去自行车和身上的600多元现金,后被非法抄家并关入崇州市看守所。被恶警和管教人员帅红玉暴打得满身是伤后,崇州市610陈浩一伙又将我关入四川省退伍军人医院(元通精神病院)34天。他们骗医生说我是精神病,我就向医生讲真相,医生没有给我吃药打针。
2003年12月1日晚7点左右,崇州市政法委、610杨某某指使交通局科长王贵荣(音)、养路段(我丈夫的工作单位)书记汝英梅、李加勇和观胜镇书记杨某、袁安强、张志祥、杨丽群一伙把我拖下楼塞进车里绑架到听江乡洗脑班(主管是侯星)。第二天,侯星一伙把我从3楼上拖下,他们用绳子反绑着我的双臂,用封口胶封住我的嘴,将我秘密送到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新津县洗脑班)。他们出高价请观胜镇会计杨丽群、杨小梅来妄想强行“转化”我,每天24小时对我严密监控,进行各种非人的折磨:长期不准洗漱、上厕所、睡觉、吃饭,强行灌食折磨、毒打和各种人身侮辱;每天十几小时强灌各种栽赃陷害的各种邪恶音像、邪悟理论及各种邪党谎言造假的文艺、电视剧,那自焚假案里还配上令人恐怖恶心的魔乐。
在此期间,洗脑班领导杨邵彬、殷舜尧指使刘玉萍、周艳红、王某某和保安共10几个人轮班看管我,5天5夜不让我合眼,一合眼就用水浇眼睛,用报纸卷成筒戳我的鼻孔,又是推我又是拉我。我被绑架后就滴水未进,后来就不能动弹了,他们才将我抬到5楼一间小屋关起来,每天恐吓、辱骂。绝食绝水半个月后,他们强行给我插管灌食,把我的手脚绑在医务室桌子上,姓周的医生给我插上尿管,用小指粗的橡胶管从鼻孔插入胃里,血液和胃液混到流出来也不管,灌了一大碗汤后也不拆掉管子,因胃里很难受,不断向上冒液体,从口中往外冒,浸湿了衣服。当时他们都要靠取暖器保暖,就任我一直冻到第2天才抬到床上。有一阵还专门找来破坏大法的莫蔼琴等强制在精神上迫害我。他们长期不准我洗漱、上厕所、睡觉、吃饭,强行灌食折磨、毒打和各种人身侮辱,寒冬季节强行脱去我的毛衣外衣,只穿秋衣、秋裤,打倒在地冷冻,泼淋冷水,用拖鞋打脸,5个月没有上厕所的纸、没有洗衣粉,只能用一盆水洗衣服。他们每天叫嚷:打死扔掉就是了!还推我去撞墙说:撞死就算自杀的!没办法了,他们又用我女儿的安全、丈夫的工作、集资款等来威胁我。
2004年女儿多次要求去新津看望我,都没有见到,直到9月才让见到;女儿看我被迫害得不行了,但新津洗脑班还不放人。到2005年1月底,新津县洗脑班没有资金维持迫害就解散了,崇州市政法委、610杨某某、王贵荣(音)、袁安强一伙还不甘心,密谋把我非法关押到四川省退伍军人医院(元通精神病院),我丈夫就到政法委、610、市政府强烈要求放人,几经周折2005年3月我才回到家。
2000年至2005年,崇州市城东派出所经常深更半夜上门骚扰,见无动静就砸院门锁,进院敲房门,还指使丈夫单位派人长期监视我们。
2005年3月以后,观胜镇邪恶长期指使不明身份人员深更半夜在我家前后偷偷摸摸转悠。
2005年12月3日,我丈夫在崇州市被崇州市城西派出所韩宇、康军、万简等绑架、抄家,强行入室后弄伤我婆婆的手,抢走所有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录音机和我丈夫身上的真相资料、现金,将丈夫关押在崇州市看守所毒打、折磨至生命垂危才给输液治疗,还对外谎称是救他。
我丈夫被关押至今不准家人探视,恶警还非法签逮捕,扬言要判刑。我和公公、婆婆多次去公安局要人,派出所要我们找检察院,检察院要我们找法制科,法制科科长李茂祥和办公人员态度蛮横,610一科科长龚中还恶言相加,政法委推脱,现已推至法院,法院刑事审判庭长伍红说是开会,至今都未露面,法官胡仲贤说开庭日期未定。
2006年3月23日,我到城东派出所了解一大法弟子被非法劫持的情况,被城东派出所恶警田实奎、陈小坤、刘增杰一伙绑架到崇州市看守所关押30天,并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最近讲法和大连讲法录音带,抢走我身上现金440元。
在城西派出所,田守奎、陈小坤和刘增杰等4、5个恶警用绳子将我的双手反后和双腿绑在一起,拳打脚踢我的脸部、头部、身上。在看守所管教人员严、杨、余等指使下,服刑人员刘娟、龙素芳等7个犯人对我用冷水泼淋全身,拳打脚踢全身、脸、头部,暴打我们三次,扯烂了我的衣服,还将我花了70元钱买的新皮鞋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