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人们都熟睡的时候,我家的电话铃声响了,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是×××家吗?潜意识中我感觉不好,紧接着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就是敲门声,我让家人不要开门,家里人听了我的话并未开门。
直到第二天早晨五点钟,他们说他们是派出所的,让开门,我家人才开门。几个人一进屋里就开始翻箱倒柜子四处搜查,把我的行李包也翻的乱七八糟,从行李里边翻出经文等多项资料并没收,把我也带到派出所的地下室铐在了铁椅上。
过了好久,他们才来提审并把我的家人也带来了,我的家人哭着说:“咱家的机器全部被没收了,你快说出东西哪来的,咱好早点回家。”听到家人的话,我的心有说不出的滋味,但我没说什么,只告诉他们早点回去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们一看不行就都走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来了国保大队队长,说:“你们这些人,我见得多了,一会儿你就得招。”我还是没说什么。不知又过了多久,国保大队队长又来了开始提审,一开始态度还可以,过一会儿脸色大变,真是判若两人,问我到底东西哪来的,我不吱声,他就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然后国保大队队长叫小民警出去,把门反插上,之后把我的手铐子又重新加紧,让我的身体不能动,之后拿来塑料袋把我的头部蒙上。开始的时候还没觉得怎样,过一会儿,我的呼吸就很困难了,没有空气,无法呼吸,当时真是有说不出来的那种滋味,没有经历的人很难想象。
之后他们把我送到哈尔滨市第七看守所(鸭子圈),第二天正当十一都放假,可他们并未死心,又来提审,我不配合他们时,那个恶警大打出手,死死抓住我的头发打我的脸,还让另外一个小民警学,让他出手打我,那个小民警没干。他们又把我带回看守所送进监号。没过多长时间,又来提审继续录口供,其中有一名警察扬言:“不抓坏人,专抓法轮功。”我心中不由一惊,警察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就是今天的警察啊!
我在看守所呆了近一年零六个月。在这期间无提审,无人问话。
2004年4月28日,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等我出去的时候,那个女科长说:“一会儿派出所就把你的档案拿来,送你去万家劳教所。”我按完手印回监号,一会儿的功夫就叫我把行李收拾好走。
来到万家,一切都是陌生的,进入万家大门的时候,看到那墙壁上邪恶的文字,真是心如刀绞,又听到她们喊的口号声更是难耐。我来到女子集训队三楼,进入一间小屋里,首先是把衣服全部脱光说是搜身,之后再把行李也搜了一遍。让我们换上她们队内的监服,就让我们写所谓的“三书”,当时我没写,警察就让我们这些没写的蹲着。在这期间有一名大法学员要去厕所,她们说:“你要写了就让去,不写就憋着。”
一会儿又来了个黑黑的、胖胖的人,一进屋就说:“我就是你们网上登的大魔头赵余庆,你们不写吗?那就蹲着吧。”又一个人说:“万家(劳教所)又买来了新的手铐、大挂、警棍、警绳等一些刑具,专为你们这些法轮功准备的。”
蹲到午饭的时候,有一个科长说:“叫她们也跟着去吃饭,让她们也去参观参观。”我们三人也随着队伍走进了食堂,看到食堂里好多的人,小到二十几岁、大到六七十岁的,吃的是板糕,都是玉米面磨的。当时有个大法学员说:“这还是好的呢,我当时来的时候比这个还难吃,都是黑黑的、发霉的,这还是我们自己用绝食的办法争取来的呢。”
午饭后,我们又被带回那个小屋里继续蹲着,到了晚上一样跟着去食堂吃饭,这回不让我和她们说话了,吃饭位置也更换了。吃完饭又回到小屋内蹲着,赵余庆和值夜的人说:“今天晚上叫她们蹲到十二点再睡觉,再不写明天叫她们蹲到一点,大后天蹲到凌晨早上。”当蹲到晚七点左右我受不了了,我和其他二位大法学员说:“我不蹲了,蹲着也是这样。”她们也跟着我起来了。有一名女警察说:“不蹲了,那就写吧。”我说我也不写,没办法那个警察把科长叫来了,赵余庆来了之后,叫人把手铐拿来,把我两手铐到两层床床头上,拿来电棍在我的脸部、脖颈、手开始来回电,直听到电棍在我的脸、手、脖子吱拉吱拉的声,特别电棍电到脖子的时候,听到腔口空空的声,电了好久才停下来。当我被放下来时,赵余庆又去拿警绳说:“我看你还能挺多长时间。”到了第二天早晨我的脸部、手部全部肿起来了同时上面都有均等的水泡,脸部都肿得变了形状,直往下流黄水,同修看到我这个样子都偷偷的流眼泪。
我的心真是无法平静,只因为信仰、为了做好人、为了祛病健身却遭到了恶党手下的恶警的非人对待,用强制的手段对待我们这些一心向善的平民百姓,用强制手段剥夺、践踏我们的信仰自由。在这种强制的手段下,在这种强暴下,有谁能知道有多少象我这样的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又有多少人知道、了解事实真相?
我劝世人清醒吧!不要被中共媒体宣传机器不真实的报道迷住你们的双眼;每一名法轮功学员的亲身遭受迫害的经历与在大法中修炼而受益的体会,都会告诉你们事实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