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监狱是一所关押杀人、放火、抢劫之类的长期刑事犯罪的监狱。2002年,在江罗集团“共产党要战胜法轮功”的邪恶恐怖高压下,该监狱开始非法关押全省各地(本地除外)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集中迫害。
6月28日,我被白山市看守所非法绑架而来。因在看守所长期遭受恶警与犯人的疯狂折磨,4个月的时间我的体重由原来的140多斤降到80多斤,由于严重的营养不良,曾被该监狱拒收。但3天后,迫于法院的非法“裁定”而收留。值勤的教育区庞科长命令犯人搜走了我随身带的全部物品,带我到一间小屋,声色俱厉的恐吓我,说必须遵守监规监纪,吃饭,接受改造写出“四书”。我当即回绝说:“我无罪,不执行监狱的任何规定。”他拍着桌子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监狱,你听说过监狱吗?”
我说:“我听说过,监狱是打死人不偿命的地方。”庞(科长)瞪着眼睛望着我,一会儿低下头道:“这儿不让打人,监狱有规定,你先回去好好想一想。”随令两个值守犯人把我架到了宿舍楼教育监区教育小队。
教育监区共设三个小队,即:出监队、严管队、教育小队。严管队就是禁闭反省的场所,里面设有酷刑——抻床。监狱利用犯人管理,虽然也设有“互保小组”,但都是由大犯人(管事的犯人)通管,以恶治恶。
下午两时许,他们把我拖到出监队,抻上了死人床,插上胃管,强行野蛮灌食(咸水粥)之后,把我架起来拖着走,说是消化消化,弄到教育小队刚装钉好的铺板床上,一群犯人聚拢来,围观、讥笑、辱骂、恶语中伤,我告诉他们:“你们被政府欺骗了,这是在犯罪。”
晚上,我被七名犯人包夹,轮流监守。此时,隔壁的严管队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太恐怖了(后来知道这是经常的事),这巨大的精神刺激,足以摧毁人的各种意志堡垒。犯人们告诉我:“这是上抻刑,胳膊、腿一抻,时间一长,非死即残,吉林监狱最黑。”
我身体极度虚弱,这段时间他们没有给我上刑,但精神轰炸一直没有停止。教育科的人来了,狱政科的人来了,该监区的闻(科长)、庞(科长)还有管教轮番诱骗、说教、强迫看录相、坐板床、包夹犯人轮流监值,强迫转化。一个犯人说:“在这里你挺不过俩月,你要能挺过来,我给你立牌位。”我告诉他们说:“真理永存,他们的目地不会得逞。”
其它监区,迫害仍在继续。在吉林监狱非法集中法轮功学员前就规定:包夹犯人与转化法轮功利益挂钩,转化了得X分;法轮功学员之间、犯人与法轮功之间不准说话。由于这些邪恶规定的出台,使不明真相的罪犯更加疯狂:“法律?什么是法律?政府(指狱警)说的就是法律。”黑白颠倒,谎言在此成了真理,暴力在此合法化,法律条文变的一文不值。
到11月份,全监狱陆续被非法集中来的100多名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不同成度的迫害,监狱启动了全部的刑具:死人床、“V”型吊刑、押严管、关小号、坐板床、坐试衣板、棍棒、皮带等各种各样的整人手段,花样翻新,真是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有的棍棒打折了好几根,直打的有人说不炼了才罢休;有的被打的患上了肺结核。
在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同时,教育科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李永生又在全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洗脑,一时间各监区的广播电视纷纷启动:自焚伪案、杀人伪案、污蔑、诽谤、造谣惑众,严重毒害着人们。为抵制这一严重违犯《宪法》,践踏人权、信仰的迫害,我再次绝食抗议,要求立即停止污蔑,一天不停,我一天不吃。第六天,我被架到了严管队,抻上了死人床,打手们(值勤犯人)各使招术:弹眼珠、踢脑门、在抻直的胳膊、腿上践踏悠荡。室内光线幽暗,阴森恐怖,打手们张牙舞爪,真似恶鬼临门,大有天塌地陷之感。两手脚腕承负着打手们的压力被铁扣勒的钻心的痛,一会就麻木了。
打手李玉慧向犯人现场说教:“什么是人间地狱?这就是人间地狱。”折腾完了,开始灌食,数名犯人,有摁腿的,有摁头的,锃亮的铁扣咬蚀着筋骨,痛苦难当,头就象要爆炸一样,热血窜流,呼吸急促,几近窒息。打手丁兆松把已经插好的胃管再往里伸,一边插一边说:“他的胃真深,你看,他的胃真深。”犯护一边灌着咸水粥,一边有人摁向我的胃部,反复揉搓,摁的食物直往外漾,直觉的那粥从胃里盘旋到肠子里,急促入厕所,连同血水哗哗排出。回来后,仍被抻上,而且又加了一扣,剧痛一阵阵袭来。李玉慧说:“你一米六八的个儿,保证给你抻到一米七。”并扬言从来没有人捱过两小时。
三天过去了,狱政科科长来了,瞅了瞅我邪恶的说:“看你硬,还是政府硬。”由于我拒不放弃信仰,两手背被铁扣勒的红肿,象个面包,手腕部也磨出了紫血泡,至今还有磨出的疤痕,每躺下时,两胳膊时常麻木,失去知觉,至今胳膊肘还痛。
十五天后(正值元旦)我被放了下来,但仍被关押在严管队:盘腿面壁而坐,两手放在膝盖上,抬头挺胸,腰板挺直,一动也不能不动,稍微一动便会招来拳打脚踢,棍棒加身,每天早晨从4:30起床一直到晚上7:30才能休息(中间除吃饭、上厕所外没有休息时间),一天下来,筋疲力尽,腰酸腿痛,屁股坐去了皮,揭了一层又一层,脚两侧,脚踝骨磨的红肿,也是层层扒皮,火辣辣的,痛苦难耐。监狱规定:反省人员禁闭不准超过三个月,而我一坐就是一年,这漫长的痛苦煎熬,使我双腿麻木,几乎不能行走,至今仍未痊愈。
10月份,十多名同修先后被押送来,其中大学教授吴逸枫是喊着“法轮大法好”被多名犯人抬来的,管教一个眼色,打手们便心领神会,上抻刑,整个人几乎离地,只有屁股着着铺板,手、脚腕一会儿就发青了。紧接着打手徐志刚对两名反省犯人说:“给其活动活动筋骨。”两名犯人抓其手脚在铁扣上反复磨擦,一会儿便皮开肉绽,紫黑恐怖,致使吴教授痛的小便失禁,泡烂了在监区遭迫害坐试衣板时磨出的疮。第二天新任管教怕承担责任,让抬医院,其残害程度令犯护、医生大为惊骇,说:“你们也太狠了吧!”其他数名法轮功学员如王增武、谭秋成等都遭受到了“三抻三放”的酷刑。
由于我多次抗议监狱对法轮功惨无人性的迫害,招来打手徐志刚、丁兆松、高玉林恼羞成怒的毒打和辱骂,后背都打青了,疼痛直透前胸,手指被踢破了,紫血瘀肿,状告新来的胡管教,胡说:“应该的。”近一年的折磨,加上生活的极端恶劣,一个窝头,一勺菜汤,营养极度不良,身体遭到了极大摧残。
到10月末,体重由来时恢复的130斤下降到70多斤,并伴有严重的咳嗽与发烧症状,每天早晚吐出一些紫红色的烂肺,11月20日被强行抬医院检查结果:双肺空洞,生命危险。因不配合治疗,我又被拖到了小号,固定在地铺上,强行打针灌药,神志恍惚,起居几乎不能自理。寒冬腊月,衣衫单薄,天窗通天,大雪直灌,小号寒冷,环境恶劣,饮食困难,大便不通,肛部被手指抠坏,下坠出血,痛苦不堪。20天后,狱警又强行把我抬到医院迫害。
在医院里我听到隔壁有一个叫刘成军的大法弟子被野蛮灌食,生命垂危,坚定的信念使他生命维持到最后一步,不几天被转到省公安医院,回来的人说:“大法弟子刘成军被虐杀离世。”
04年4月初,我强行出院,被转到老残监区。有同修告诉我:“吉林监区法轮功学员太多,一批大法弟子约40人(具体数目不详)被转移到梅河口监狱。”
在这里迫害大法弟子的消息频频传来。可靠消息:杨峰被监区折磨的瘦骨嶙峋,举步维艰;孙迁因绝食抗议监狱不让其亲人探视而被吊在小号“V”字刑具上大挂,野蛮灌食,被折磨的满脸青黑,全身痉挛;曹中华因看师父经文被犯人打掉三颗门牙;张洪伟在严管、小号辗转两年多后,被人搀扶着,不能独立行走;杨光下肢已瘫痪,起居不能自理等等等等。据说还有被迫害得肺结、脑结核死亡的,得肝硬化腹水而去世的,还有在学习班上被打死抬到医院伪装医治无效而死的(这三人姓名已不记的了),其惨状不一而足。这一桩桩惊天血案,这一幕幕阳光下的罪恶俱是江罗集团对人权、信仰践踏的青天历史见证,天理昭昭,法网难逃,他们必将受到历史的严正审判。
05年农历新年,我再次绝食抗议监狱对大法弟子与我本人的无理迫害,此时我肺部已趋向恶化,每天24小时不停的咳嗽。5天后,被监区用手推架推到医院,我强烈要求无罪释放,拒绝医治、饮食,而转入小号固定迫害、灌食灌药。同时院长按照监狱指示,答应我的全部条件,通知家人取保,到市医院拍片、做鉴定等,包装的很精美。
到3月份,我又向监狱抗议,31日,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共20人被转移到长春铁北监狱。
到了铁北监狱,我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心想:“转化”?什么是“转化”?我心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你们是什么?凭什么指令我?你们不配!我揭露恶党与监狱的谎言欺骗流氓行为,拒绝医治、照相等,遭到狱警刘科长的野蛮毒打,脚背被其皮靴践踏的青肿,两腮被卡出两个深深的指印,几天不退。两个月后病情急剧恶化,左肺已烂掉,右肺也有空洞,支气管严重扩张,呼吸困难,饮食艰难,先后转到省公安医院、长春结核病医院,由于难以支付医院高昂的医疗费用,于6月末被监狱带来的家人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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