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公安内部透露,这次绑架行动,筹划了很长时间。国家和吉林省“安全部门”拨了大笔经费,动用了大量国保和警力,采取监听、监控、跟踪、卧底、内线等特务手段。在资料点周围已设好圈套,只等时机下手。
这十六位同修中多是辽源市各地的协调人及技术人员。被绑架后,对本地区讲真相、证实法产生一定的影响和冲击,同时感到非常痛心。就在同修们查找漏洞与不足,同时发正念和营救同修之时,又传来张顺龙被迫害致死,更令人震惊和难以接受。
痛定思痛,感觉奇怪,张顺龙在此之前已去过辽源东吉分局,以哥哥的身份探望并要人(弟弟张顺宏、弟媳刘香卓均被绑架),尽管恶警态度蛮横,还是顺利回家了。这次去要人之前,事先通知辽源地区同修发正念加持,结果当天早上刚出家门不远,就被两辆面包警车载了二十多个恶警劫持。这必是有备而来,而且时间地点之准确,如果不是有内线知情人怎么能如此及时,并且对张顺龙下手之狠,手段之毒,丧失人性。也许有另外空间操控的因素,那么邪恶是怎么知道张顺龙的行踪和目的呢?
为什么正法進程走到今天,邪恶已经越来越少,环境应该越来越宽松,却还发生如此惨痛的迫害,我们真该静下心来,深刻反省自己,到底那里出了纰漏,被邪恶钻了空子。
回顾近一年来,本地区的整体修炼状态,确实存在大小不同的问题,甚至严重违背法的问题。由于以前各地(本市、县)之间基本没有什么联系,情况不太了解,去年七月以后联系渐多,以至频繁。市里有个协调人(十六人中)常组织一些学员到各地交流。当然,必要的交流是应该的,发展到后来,交流中带有恭维的语气:你们做的真好、我们是来学习、取经等。各地有的协调人(十六人中)渐渐的自满起来,也感觉自己做的好,真相资料撒出去的多。与同修意见有分歧时态度强硬,固执己见。与一同修发生矛盾冲突,双方都看对方的缺点、不足,谁也不找自己的执著。后来,甚至担心别人取代他的协调人位置,求名的心明显暴露出来。用做事代替修炼,法学的少,《明慧周刊》基本不看,认为自己是老学员,学法基础好,少看也无所谓。同修给他指出,也是表面应付,不太往心里去。与同修交流也少了,产生了失落感。后来,又决定在外地建个大资料点,在多数同修不同意的情况下,向经济并不宽裕的同修征集资金。一同修碍于情面给他二千元钱,当地同修又拿出卖首饰的钱。就这样,在违背明慧早已提倡“遍地开花”的情况下,还是建起了这个大资料点。就是这次被破坏的资料点。
笔者参加过几次地区性交流,有些同修大谈自己如何受迫害,而没有讲为什么受迫害,感觉好象是证实自己什么。集体发正念时,有些同修的立掌是倒下的。
有的同修不是以法为师,而是依赖榜样,听别人如何说,他也怎么说,看别人如何做,他也怎么做。师父早就教导过我们,修炼是没有榜样的。还有的人流离失所后,不是找工作自食其力,而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的资助和馈赠。这不是“有条件”的修炼吗?并且是在默认迫害。师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要走师父安排的路,在常人社会中修,在大法弟子中修,在各种矛盾中修,而不是在旧势力制造的各种矛盾中修。
我们本地还有的同修不能严格要求自己,在法中修,遇事总是用法去要求别人,而不是用法来衡量自己。别人给指出问题了总是找理由为自己辩解,包括笔者本人,其实维护的是后天形成的观念,而不是真正的自我。
近日来,整个地区在讲清真相上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扰。我们应加强正念之场,破除一切人的观念和执著,不让邪恶钻空子。
痛定思痛,作为被迫害的同修当然应该向内找,是什么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而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应该深刻向内找,因为邪恶不是针对某一个大法弟子,而是冲着我们整体来的。这样才能圆容好这个整体,维护法,是每个大法弟子的责任,证实法,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这最后的阶段,我们更应该做好三件事,加大力度揭露邪恶、曝光邪恶,制止一切迫害。广传真相,救度众生。
个人层次所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