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之前,我的身体非常不好。记得一次重病把我折磨的苦不堪言,两个月间家人四处求医问药,病也不见好转,家里仅有的几千元存款也已花尽,家人心急如焚。
就在这走投无路的关头,我有幸得到这万古不遇的法轮大法。我每天撑着有病的身体坚持到学法小组学法、炼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病奇迹般的不治自愈,而且身体也一天天的变得健康结实。丈夫看到我学法后身体的变化,深感大法的超常神奇,不久他和孩子也相继走上了修炼之路。师父不但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还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庭。
1999年7月20日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当时感到就象天塌了一样,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说不让炼就不让炼了呢?通过学法并与同修切磋,我决定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于是99年12月27日我与孩子及其他同修共六人一同去了北京。
一路顺利,到了信访办门口,看到门口周围停了许多警车,警察、警车把信访办围的水泄不通。有一个警察问我是来干什么的?我说是为法轮功说一句公道话的,法轮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人,净化着人的身体,洗涤着人们的心灵,使社会道德回升的好功法,大法给人们带来的身心变化,是每一个修炼人的亲身经历,哪里不好?
警察听了之后就把我推上警车,拉到驻京办事处。当时被抓的同修很多,在办事处挨个审讯、搜身,之后把我连夜送回了吉林。早晨六点多钟到吉林火车站后,被当地的派出所接回,非法审讯后被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又被送入看守所,十八天后(腊月廿九)被扣上“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非法判劳动教养一年,送入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与我同一寝室的李士霞被恶警用电棍电的面目变形,身上都是伤,脖子上被电出大泡,说不了话,李士霞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极大的打击,精神几乎崩溃。恶警把她关在寝室里,不让她出屋,就是怕她把恶警的邪恶行为曝光。
还有一位大法学员被绑在死人床上,身上只穿线衣、线裤(正是寒冬腊月)窗户都打开,让学员在寒风中挨冻;有的大法学员被关进小号,三进三出,折磨得骨瘦如柴。不但如此,每天强迫十七、八个小时的奴役劳动,有的学员承受不了每天超负荷的生产劳动,累的直哭。就这样恶警还天天骂骂咧咧的,法轮功学员只要不所谓的“转化”就被恶警加期,还不让家属接见。
2002年我在集市上发真相传单,长春路派出所恶警于广虹、白山等十几个人将我拖、拉、抬、扔上警车,当时我穿的大棉袄和鞋都拖掉了。他们把我关進长春路派出所四楼一房间,并“上大挂”。同修知道后赶到派出所门口发正念,恶警知道后把同修的手都打肿了。
晚上六点多钟恶警把我解下来审讯记录,我一切都不配合,他们就把我送到船营分局关了一夜小号。第二天上午八点恶警于广虹、白山把我叫出来,问我传单是哪来的,并伪善的说只要告诉他们就送我回家,我不听他们的,在心里不断的发正念,后我被强行送進第一看守所,到看守所不到一小时,头突然疼痛(当时我悟到,是师父为救我而演化的假相),我就躺下了,心里不断发正念让恶警马上放我出去,这不是我呆的地方。
我晕晕迷迷躺了大约12天,食水未進,恶警怕我死里头担不起责任,便给派出所打电话,派出所派人把我接回派出所。等我醒来时,看到我的左手铐在暖气管上,手肿得象馒头,右手打着点滴。之后610主任、乡村书记、恶警来了十多个人,看到我的样子才放我回家。
回家后经过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我的身体很快的好起来。大概回家后二十多天,恶警于广虹、白山又突然闯進我家,让我去分局签字,我说:不去,你们把我折磨的都要死了,才放回家,现在还没恢复好哪,你们又来骚扰,不怀好意,我坚决不去。恶警说:你不去我把你背去。恶警于广虹打电话不一会儿又来了三个恶警,五个恶警硬把我拖上车,直接就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将我判劳动教养两年。
在劳教所里,我的身体和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七天后卧床不起,劳教所怕我死里头担责任,便给我的家人打电话要三千元钱说是给我看病,这时家里才知道我被劳教了。
在这期间我的家人去向于广虹要人,他说不知道,明明是他亲自送去的他还说不知道,家人都急坏了,不知道把人给拉哪去了。15天家人接到劳教所的电话后,来劳教所看我,当时我是被同修背到接见室的,已经说不了话。家人看到我被折磨成这样,就质问恶警这人怎么这样了呢,如果要有什么后果,你劳教所负全部责任。
家人走了,同修把我背回寝室,当时我的身体已非常虚弱,恶警用点滴来维持我的生命。劳教所借此想勒索钱但没得逞,又怕我真死在劳教所,他们推脱不了责任,只得将我放回家。回家后,我学法炼功身体很快恢复。
每逢敏感日,恶警就上门来骚扰,左邻右舍都不得安宁。这些都是邪恶对我的迫害,写出来意在揭露邪恶迫害,使人们早日看清楚邪党害人的真面目,早日退出恶党,为自己选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