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因为我学大法做好人,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中共恶党的多次迫害。
1999年7.20前不久,有一些大法学员在潍坊被扣押,我们前去声援,走到稻田被恶人劫持到乡政府,强制我们每人交罚款400元。
自1999年7.20后,恶人抢走了我们的部份大法书、师父的法像和炼功带等,但我们仍然坚持天天学法炼功。乡610恶人天天夜夜监视炼功人,有一天晚上,派出所来了4、5个恶警把我爱人的大法书、炼功带、炼功垫都抢走了。
从被抢走大法书的第二天起,我爱人就天天到派出所跟他们要书,讲理;受到的是拳打脚踢、用冷水浇身,受尽了折磨。一直坚持了五、六十天也没有要到大法书,每次都受到恶警们的毒打和辱骂。
在2000年元旦前有一天的晚上11点左右,派出所的恶人从屋后把我喊醒,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还炼。他们说:明天再来收拾你。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做好了早饭还没吃,派出所来了4、5个人,见面就问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说:炼就跟我们走。他们连拉带扯的把我绑架到了外边的敞篷汽车上,把我铐到了车上。当时正是数九寒冬,我身上穿的衣服很单薄,他们却毫无人性的故意把车开得最快来折磨我。
到派出所后把我铐到了屋后的大树上,到11点才把我放下来。他们把抓来的6名大法学员关在了一间屋子里。就在此时有十几个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被抓了回来,当天正是2000年元旦,天下着小雨,很阴冷。恶人把他们都铐到了外边的树上冻。610头目黄晓华和乡党委书记李宝华亲自上阵,强迫学员表态说不再炼法轮功,不说就狠毒的打学员,说不炼了就松手铐。我们在家的6人也是受到了同样的对待。
随后又给我们办洗脑班,去北京的每人罚款1万元,在家被抓的每人罚款6千元,要我们在3、4天内拿上。我们哪来那么多钱?他们说要是没有借也得交上。在恶人黄晓华的指示下,纠合了一、二十个打手把我们逐个的审问拷打。他们把我叫到屋后先问我借到了钱没有,我说没有。他们4、5个恶人蹿上来把我按倒在地,狠狠的用脚踢,一前一后前后夹击。然后又上来一个人用苍蝇拍打我的手、脸,脸被打破了鲜血直流。我家人最后被逼的把吃的口粮都卖了一共交上了1020元钱。
2000年10月初,我用自行车带着爱人到北京证实大法,被恶警用车拉回来以后,两个恶警把我从车上拖了下来,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在地上拖了3、4十米远,把我的衣服都拖破了。又围上来许多恶警,强行把我的鞋子脱了下来,乡党委书记200多斤的体重在我的脚趾上踩,脚趾甲当时就黑了,3、4天后就脱落下来。又一个恶人还用打火机烧我的头发。后来又把我按倒了地上,用早就准备好的大竹扫帚打我,两把扫帚的把子打断了,还不解恨,又用铝合金片抽打我,恶人打累了就用电棍子、电话机子电,一直打了两个多小时。把我打的脚面肿起有4、5公分高,腿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小腿肿的跟大腿一样粗,右小腿的肉就象木头一样,硬邦邦的没了知觉。
在乡政府待了3、4天,他们叫我弟找车把我拉回了家。在我还没回家之前,李宝华叫恶警砸了我家的门锁,抄了我的家,拉走了我家全年的全部口粮玉米、小麦8袋,和录音机、缝纫机。恶人就是这样对待炼功人。
我回到家后静心学法,在炕上躺了60多天,两个脚上冒着血水,整个褥单染红了半截。我凭着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60天就能下地,炼功学法一切恢复正常。
我爱人也被恶人用塑料管子打的腿都肿了,门牙被打掉了一个。
我们将暴露恶党徒的一切恶行,让人们认清其邪恶本质,不再上当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