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中共邪灵恶党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学员后,我和本乡的同修于12月中旬的一天去米易垭口乡中学的同修家做客,被中学中监控同修的人举报到垭口乡政府,被政府的黑打手把我们二人绑架到乡政府。随后片区派出所所长崔龙兵和警察朱天鹏对我们二人恐吓、威胁、扣一顶帽子说我们是非法集会,并刑讯逼供叫我们老实交代问题,写我们的材料,非法关押我们8个小时。
2000年4月25日晚9点,米易县公安局刑大,政保科科长向金发、周林、柴发祥(已遭恶报死亡)等人和片区派出所所长崔龙兵、朱天鹏和本镇的一帮恶人打手,暴力把我们32人绑架到撒莲镇政府大院受迫害。一位男同修因生理问题说话小声、身材矮小,镇长陶云春、治安员白廷飞、调解员陈林平等人笑话说他是男是女,当众把他的裤子脱下,众目睽睽之下检查,侮辱法轮功学员。他们还毒打每一个修炼者,罚站军姿,蹬马步,面壁,用电棍击。32位男女老少关在一起不给东西吃,不给水喝,折磨24小时后每人罚款100元。
2000年5月我决定去北京上访。5月7日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我被广场的便衣警察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送到攀枝花驻京办,被搜身检查,没收了我们20位法轮功学员的现金,男女老少关押在一个房间里,每天每人给一个馒头吃,而吃住每人每天收现金65元,非法关押一个星期,每天被迫洗脑。
攀枝花市公安一科的恶警邱天明、宋安乐经常辱骂、毒打我们。被遣送回米易县后,被非法送进看守所拘留一个月,一次没收现金300元。我被看守所管教林海用警棍暴打一次,体罚顶墙多次(顶墙:身体倾斜,双手背在背上,距离墙几十公分,用头顶抵在墙上,身体重心全在头顶上)折磨一个月,罚款1000元。
2000年6月20日米易县公安局刑大、政保科、检察院、法院、防暴大队全部出动,把我们几十位大法修炼者骗上河沟边的公路,然后扣上一顶大帽子,诬陷我们“堵断交通”。不仅大打出手还录象拍照。把我们十几位同修全部反手绑架到米易县看守所进行迫害,拘留36天。
我和同修曾世华同带一付手铐和脚镣两天两夜。这两天干什么两个人都得配合好,否则就摔到,吃饭、上厕所、睡觉、干什么都得挨在一起,行动极不方便。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撒莲镇镇长陶迎春、白廷飞、陈林平、唐礼华带领一帮黑打手,共20几人,闯入我家恐吓我的妻子和女儿,抢走大彩电一台,年仅10岁的女儿吓的惊叫。我四弟听到侄女叫声,赶来制止,打手们就围着他,我妻子与他们理论,不许他们抢东西,被镇长陶迎春拽着手臂,拽的手臂发青。
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强抢东西,里面的人抢,外面还有打手站岗。街坊邻居都看见了,谁也不敢说,谁要说他们不合法,谁就会被打。我被非法关押36天罚款200元,还强迫交150元生活费。镇政府来家里抢东西的理由是,我进京上访欠他们钱,要拿东西抵债。
2000年12月14日我因发真相资料,再次于2001年2月6日被米易县刑大、政保科和镇政府绑架。有关人员是政保科的杨梓华、周林、柴发祥、镇政府的白廷飞等人再次从家中强行绑架了我,当天被送往县公安局刑大大楼,由刑大和政保科的几个恶警酷刑折磨我。
当时公安局局长刘太明指挥,恶警亢伟、柴发祥等用两付手铐,一只手一付把我铐在窗子上,脚尖点地,以这种痛苦的姿势折磨了我48小时,刑讯逼供后送进看守所拘留,后来发逮捕证判刑5年。
恶党先把人强行抓走,拘留,然后才来收集证据、罗列罪名,刑讯逼供,逮捕,判刑。根本没经过正常的法律程序,更不准任何人包括受迫害人辩护,就定罪入狱。在米易看守所被关押的11个月期间被体罚,顶墙、罚站、面壁,多次被站岗的武警兵无故用开水从天窗(铁栏杆似)泼下来烫,一次吃饭时被武警兵从天窗上扔下来许多烟头在饭菜中,不能吃,还经常被辱骂、恐吓等等。我被关押期间,看守所不准家属来探望。
2002年1月24日我被以莫须有的“破坏法律实施罪”判5年刑,当天送往四川省德阳监狱,25日到达。
这天天下着雨,一进监区就送往入监队(二大队),首先对我们进行搜身大检查。衣裤全部脱下,连棉被都被撕开检查,由于下雨,满地都是泥水。衣裤和棉被都被扔在地上,全部弄脏。然后两个刑事犯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这些包夹在狱方的授意和指使下可以在任何时候打骂、侮辱、体罚我们,不准任何人同我们接触说话。在方方面面折磨法轮功学员。
我们睡的床没有垫板就是几根铁条(其他犯人都有床板),睡觉时一不小心就会从铁条中间掉下去,睡觉向一个方向,大小便要打报告同意才行。他们天天给我们强制洗脑,强制被罪犯行为规范,每天体罚、站军姿、面壁、跑操,再强制写“三书”。
我们不放弃信仰,不写转化书,在最热时被暴晒,几个重刑犯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晒太阳,采用车轮战折磨我们,不给水喝,吃饭都在太阳下吃,晚上不准睡觉休息。我还被罚跑步连续8个小时不准停。
我和同修吴铭山(攀枝花市钢铁厂工人)、曹平(四川广安邻水人,在德阳监狱被迫害致死)三人被下到魔窟六监区。
很多同修于2003年春季全部写了严正声明,声明在高压下违心写的三书全部作废。这下触动了德阳监狱所有的中共邪恶党徒。
2003年3月中旬的一天,德阳监狱全部戒严,600名监狱狱警和武警一个大队的防暴大队全部出动,把德阳监狱的100多位法轮功学员全部监控起来,其中有十几位同修被五花大绑反捆着,用封口胶封口,用黑布口袋罩头,秘密转监不知去向。
他们中有宋金应(四川广安县人)、杨绍广(四川广安县人)、吴佰诚(四川巴中人)、肖红模(四川广汉人)、曹继光(四川邻水人)、张治刚(成都人)、范林(四川遂宁人)胥斌(攀枝花市人)等。其余的被严管、关禁闭、强迫超时劳动,不准休息睡觉。
我和同修刘滔(成都人)、彭悦恒(四川广元人)、钟明伟(四川内江人)、李银奇(米易人),五人被分配到做书车间做书,每天每人的任务是其他刑事犯的三倍。配书一项每人每天7000本,100本书有40公分高,7000本书就有28米高,接近10层楼高。一张一页的配7000本,最快的速度一刻不停的干要15个小时。
最邪恶的一次是2003年4月24日,由于我和同修刘滔不配合邪恶迫害,被体罚连续劳动了36个小时,不准出车间,晚上也不给我们吃加班饭,其他犯人都有饭吃。当时迫害我们的监狱警察有监狱长代承忠、任伟指导员、监狱610的徐会兵、李卫东、管教孙俊涛等人。没有星期天休息日残酷折磨我们一年多时间。
2005年3月的一天,监狱突然紧急集合。干什么呢?说是给全监狱的犯人检查身体,查有没有艾滋病。来了很多穿白大褂的医生,每个人必须抽血化验。我们法轮功学员不配合,结果全部被强行打翻在地,按着我们抽去了血液,建立了血型档案。现在看来是中共邪灵在为活体摘取人体器官做准备。
2005年9月1日早晨又是法轮功学员紧急集合,全部转到二监区强制洗脑再转化。全德阳监狱的十个监区中有七个监区关押着法轮功学员,全部集中后大约有70余位法轮功学员,被分别关押在同一栋楼的三层楼里。70余位法轮功学员中年龄最大的78岁,70岁高龄的法轮功学员就有二十几个,恶警迫害他们毫不手软。
一楼关的是邪恶认为最坚定的十几位法轮功学员,严加看管。一位法轮功学员有3至4个刑事犯包夹严管,睡觉、吃饭、上厕所都必须在一起,法轮功学员不准有纸笔,不准和任何人说话来往。
二楼和三楼的法轮功学员由两个包夹管一个。这些包夹可以任意打骂法轮功学员,罚站、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
我们被轮流严管,禁闭一直不断,所谓的严管就是8个小时跑操。殴打法轮功学员多数在半夜进行,先用封口胶把嘴封上,再用封口胶把手和脚捆上,专打看不到的地方。白天别人看不出外伤来,全被打成内伤。我和一楼的十几个同修每天被罚站军姿,跑步走操、从早上7点一直折磨到晚上7点,直到我到期被释放的那天都还在站军姿、跑操、罚站。
在中共邪党的监狱里,毫无人性可言,那真是邪恶的黑窝。德阳的冬天很冷,每到冬季监狱就以检查为名,将法轮功学员的被子、垫棉絮、衣服、裤子、帽子、只要是厚一点的衣服全部收走;有两床被子就收厚的那床走,垫棉絮也只给留床薄的,让我们冻着,不准戴帽子,每件衣服、裤子都打上黄布条,表示你是罪犯,没穿的也只好穿(法轮功学员拒绝穿囚服)。放人的时候严格检查,不准带打有黄布条的衣裤出来,提前通知家里寄衣裤来。
我回家来才知道,同修曾经寄了200元钱给我,我在德阳监狱并没收到。其他同修还寄了衣服、鞋子,我也没有收到,全被扣了。我母亲在我被关押4年后到德阳监狱探望我,但监狱不准探望,理由是我没有转化,警察对我70多岁的老母亲也是百般刁难,说她没有证明,没有当地公安的准许,手续不全等不能接见。
我母亲与他们理论:我儿子没犯罪,是好人没有做一点坏事,就是炼了法轮功,为什么不准我探望。那些刑事犯,死刑犯都可以看,为什么我不能。你们不准我见他,是不是你们把他打伤了,不敢让人看。我既然来了,不让我见儿子,我就不走了,要么让我见他,要么把我一起关起来,我要出了什么事你们要负责。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得承担责任。
在母亲的坚决要求下,监狱管理人员说:这老太太惹不起。这才让我们母子见了一面,但是是隔着两层铁丝网。
我所经历的中共邪党的迫害,只是中国大陆众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冰山之一角。还有很多同修在监狱被残酷折磨致残、致伤、致死,还有许多痛苦经历无法一一描述。在这场人类有史以来最邪恶的迫害中,让我们彻底看清了中共邪党的真实面目。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都清醒起来,淘汰恶党,共同制止这场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