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中叶,在全国大炼钢后全民闹饥荒的年代我高中毕业了,因患“严重疾病”不允许考大学,同样也没工作,连上山下乡都不许,失业六年,没有一线生机。我自学中医,想将来能谋口饭吃。一位善良的太极拳老师教我练太极,这拳一练就是三十六个年头,自觉得这拳练的不错:练拳时四周白茫茫一片罩着,如入无人之境。我苦苦寻找生命的真谛。
1996年一个秋天的早晨,我和往常一样去练拳。一个天籁之音传入我耳中,原来一个法轮功炼功点在放师父的讲法录音。我在旁边听的入了神,师父正好讲到“周天”,我竖着耳朵听啊,我惊喜着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老师讲这么好的法,这不是我朝思暮想想要得的吗?太好了,我借来磁带一口气听了一遍,师父讲的法博大精深,震撼着我的心灵,让我倾倒折服,李老师就是我要找的师父。那些日子里我把师父的法拼命往脑袋里装,感觉脑袋胀得如有篮球那么大,塞得满满的,有点疼。这功太好了,我要学啊!可是“不二法门”把我难住了,大法我一定要,太极拳也不能丢,这可咋办?我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我心里对师父说:“李老师,我不能做您门内弟子,就让我做门外弟子吧。”从此以后我用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还把法轮功介绍给朋友。那时我病退在家,为了生计用改装残疾人康复车拉运客人补贴家用。我经常做好事,拉客常常不收钱。虽然我当时还没有炼功,但师父看重的是我一颗向善的心,这是我修炼后懂得的。
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一切都渐渐淡去,秋去春又来,我又沉沦在世间,迷途不知返,就象一个孩子迷恋于电子游戏不思回家,家长教育他,还得在屁股上打几下让他知道错,再不行就得拎着他耳朵回家了,我就是那个迷失的孩子。
渐渐生意越来越难做,乘客乘车不给钱是常有的事:有两个女乘客不给钱还当众戏弄我;有一个男青年把车子抬起来想掀翻它,我说他两句,他上来两拳打在我眼泡上,两眼一黑倒在地上,好久看不见,生意没法做了,身体也支撑不住了。
1998年元旦后,大雨下了六七天还没停,这阴冷的天气最难煎熬,慢性气管炎发病近十天了,并连着几天发烧不退,晚上吃了一片发汗药不见效,接着又吃了一片,不得了了,汗止不住,虚脱了。第二天醒来,人很难受,想吃东西,但煤气灶坏了;看看电视吧,电视机也坏了;连手表的轴心也断了,倒霉的事都让我摊上了。我急得虚火直冒,我折腾了一天去修,累得我直哆嗦,晚上躺在床上直抖,全嘴的牙龈和喉咙一起疼,几种炎症一起上,主要的抗生素都过敏,我已没药可吃,脆弱的免疫系统将崩溃,我命休矣!心慌了,怕了,渐渐昏睡过去,噩梦连连。
一个初冬的夜晚,我来到一片荒野,寒风凛冽,小河旁的枯草晃动着瑟瑟作响,白砂砂的月光洒在一段光秃秃的河岸边上,只见一个个边沿光滑的黑窟窿。从人身上拉下一纸条塞進去,瞬间人随着纸条吸到洞里去了,我毛骨悚然。在远方的海平线上,有两个圆盘状的怪物,一白一黑,通体透着具有杀伤力的光,两者时合时分。怪物重合时有股巨大的吸力,人即可被它吸去。我赶紧趴下,低下头不敢看它,恐怖极了。可又忍不住从眼角瞅它一眼。我随时都有可能被它收去,我死到临头了,绝望了,谁能来救我呦。
一夜恶梦到了凌晨四点多,我缓过气来,从地狱转了一圈,一点点苏醒过来。朦胧中看到师父朝我笑。这不是师父吗?我瞪大眼睛看去,千真万确是师父,在我家墙上的炼功图上,两臂重合在胸前,手臂上挂着外衣。后来才知道,这就是师父在香港大屿山的那张照片,但我当时还没修炼,没有见到过这张照片。师父朝着我慈祥的笑,我惭愧的哭了,我对不起师父,把师父忘了。我只是觉得大法好,师父就已经把我当弟子苦苦的跟了我一年多。我是石缝中的小草,只有师父把我当成宝。今天师父救我来了,我泣不成声。这一天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三日----我新生的日子。
从此我走進大法修炼,沐浴在“真善忍”的法光下。学法炼功,做好三件事。每次重温这段经历,对师父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作草诗一首:
师恩
思念师父泪双流,
法像前面长叩头。
修己三事全做好,
紧跟师尊奔家走。
弟子叩拜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