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党几年来对我的迫害

【明慧网2006年7月23日】看了近期明慧周刊同修揭露迫害的文章,促使我拿起笔来揭露中共流氓几年来对我的迫害,曝光邪恶,震慑邪恶,同时制止邪恶对同修的继续迫害。揭露邪恶,走出这一步也是坚定自我的过程,不正之处敬请同修帮助指正。

从1995年7月修炼大法以来,我就在大法炼功点这块净土上目睹了学员境界的升华,我看到了人性、良知价值的所在,找到了生命的归宿。大法把我从一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人生状态中唤醒回来,我努力按照“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修炼着自我。大法让我真正体验到无病一身轻,同时也感受到了与人为善的轻松快乐的心情。对大法的感激之情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清楚。我多么想能让更多的人学习大法!

1999年7.20以后,我在公园里炼功被派出所抓捕,被大连姚家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家里人被勒索交了饭钱,我才被放回家。1999年10月下旬我进京上访,走在天安门广场上访的路上,被2个武警绑架到派出所,然后被我所住(大连转山派出所)片警带到大连开发区拘留所25天。在拘留所里还要干活,是做加工,每天3餐中2餐是黑色玉米面窝头、菜汤,每天还要扣8元钱。在同修们绝食的情况下,派出所把我带回。

回家后母亲告诉我说:单位让我去一趟(大连沙河口区房管处),结果去单位又被拘留,白天被2男保卫看守,晚上2女职工上我家看管。我无住房,住在我侄子的房里。(那时单位已准备给我房,因坚持炼功也不给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单位照样给我们家人制造威胁。单位职工、领导谩骂我给大家带来麻烦,逼我写“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单位领导折腾了一个月,又把我带到旅顺部队精神病院,被关在24小时有人监护的重病房,不准随便走动。从第二天开始一连5、6天把我按倒在病床上捏着鼻子用钢板撬我的嘴强行叫我吃药。

农历新年过后我回到家,片警常去我家骚扰。一次让我填表,我坚决抑制,我质问他们:你们这样做不是知法犯法吗?恶警竟说:犯法你可以去告我,公检法是一家。警察又找我哥哥让我哥哥同我去公安局做精神检查,后来听哥哥说交800元钱检查费才了此事。

2000年10月末一天,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单位、居委街道多人突然闯进我家把我绑架到了大连戒毒所。在戒毒所里警察问我能否做到不炼功、不学法,我说:做不到。恶警犹大做我的“工作”(放弃信仰),每天坐小板凳看诽谤大法的录像。一天晚上炼功,被男警抓着头发往墙上撞,踢我的腿,手脚分2头铐在床头。我绝食抗议,要求释放。灌食的警察抓着我的头发,手铐在椅子上,灌食的管呕吐出来再插鼻管,警察恶毒的说:就是要折磨折磨我。后来威胁我要剃光头做什么静脉注射。我向当班的警察、领导讲明我如何被绑架到这里的,如何被打,要求停止灌食。经过8天绝食,单位组织部长孟琦(现已退休)去带我,说什么要送我去精神病医院,我坚决抵制。在戒毒所共住47天,听说单位还扣每月2000元的费用。(具体扣多少说不清,因我知后阻止)

2002年9月30日,片警白天、晚间到我家敲门。母亲让我离家躲躲。我离家走在老虎滩派出所附近,被转山派出所2男警凶猛的一句话没说抓着头发扭着胳膊带到派出所,铐在铁椅上一宿,。第二天一恶警往楼上拖我,我挣脱跑到对面办公大屋,他拳打脚踢把我踢倒在地上,我坐起来后还用东西打我的头部。后来我看见所长,对他说:“你们警察打人。”他说:谁看见了。扭头就走了。从被抓到第二天我被送到大连姚家看守所,警察没给我一口饭吃。到看守所后让我签字,我拒签,2犯人扭我,警察拿笤帚打我的头部,我坚决抵制,又把我带到8-2监室。进门犯人让我脱光衣服,进门必须洗澡,实际上是又一次搜身。姚家看守所孟所长进来把我手从背后连脚铐在床环上说:只要签字就给打开。我不签。厕所又不让去。我绝食抗议,恶警又说:吃饭就打开铐子。每天带我到医务室灌食一次,我戴着手铐被4-5男犯按着,狱医也用手铐打我。犯人们成天谩骂我强迫我运动,我没有褥子,因人多只准让我侧躺,冻得腿直抽动。11月1日中山分局让我签字说是劳教2年,我拒签,告诉他们我被绑架来并且绝食一个月了,他们找来大夫量了血压,把我带回中山分局叫转山派出所带回。晚上到家后居民委又有人上我家看管,我告诉片警撤人不然我马上离家出走。在哥哥的劝说下晚上他们走了,第二天还得向他们汇报。我继续绝食抗议,几天后开始吐血,再没人来了。

2004年10月14日我因贴了一张“法轮大法好”小贴,被人看见跟踪,一群特务把我绑架到大连葵英派出所,家里只有86岁的母亲,抄走什么不知道,我拒绝签字,葵英派出所一个胖警察与巡防连拖带踢把我带到6监室,第二天就把我带到劳动号四肢分铐在板床上,犯人把我的外裤、钮扣拔掉。我绝食,插管灌食3天3宿一动没动,一天灌2次,灌食就手铐着连着脚铐在板床环上,插鼻管胶布贴得靠嘴喘气,当我手肿得很厉害时,打开铐才拔出鼻管,拔出时管上沾满了白粒状块,另一头变黑,因几天才拔管,管已长胃里了。拔出来只在便所自来水冲一下,下次再用。脖子上贴胶布连皮撕破,一次次流血水,强行擦药,灌食小盆常放在便所里。3天后打开铐子拖我下地,我已是浑身肿胀,头晕目眩,一警察指着另一警察(可能叫王英)说:“你感谢她给你打开了。”我没吱声。她气狠狠的说:看你给我们找的麻烦。我说都是你们制造的。又把我带到待发监,强行按我洗澡,后来犯人告诉我给用的毛巾牙刷都是刷便所用的。一次刚灌完食,一个苏姓警察进来说:一会再灌2个鸡蛋,一会真的端来一盒变质的东西,强行给我灌下。我说:你在撒谎这哪是鸡蛋。大队长强行犯人拖我运动,我不服从。

在姚家看守所住了26天,我被迫害的手腕上道道伤痕很长时间才消失,葵英派出所又把我带到马三家,(连外裤也没给我,穿着拖鞋)。那里大夫看我眼睛说是明显瞳孔放大,检验尿全是血,晚上他们又把我带回家。

我是近60岁的单身妇女,就因修炼法轮功说句真话,遭到共产党一次次的灭绝人性的残害,这一切都淋漓尽致的暴露出共产党的邪恶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