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大法弟子自述被迫害遭遇

【明慧网2006年7月24日】2000年11月我去一位同修家串门,不料佳木斯市友谊路派出所包片民警钟强也在,在场还有一位男同修。钟强见到我,让我进屋。当时我想进去给他讲讲真相,别让他再干坏事。可钟强不听劝说,反而打电话通知永红公安分局,调来几个男警察,进门不由分说到处乱翻,抢走了大法书、录像带、放像机和师父像等等。又说三人以上就是聚会,全都抓走。

其实我与那位男同修是偶然碰面,另外两位同修是夫妻,而却硬是以聚会为名,把我和那位男同修加上女同修的丈夫强行带到友谊路派出所。将我们三人分别看管。在房间里我清晰的听到隔壁传出咣咣的打人声,声嘶力竭的叫骂声。当我再次见到两位同修,一位手被反铐着,带去抄家。另一位则被踢打的满身泥土,脸上留下被皮鞋踩过的脚印。不是身临其境,真的难以想象这些警察邪恶的程度。

我们从晚上7点多一直被折腾到下半夜2点,在我们拒绝签字,不履行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被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后经一位同修全力营救,被绑架了6天的我才得以脱离魔窟。

回家后,包片民警钟强不断的骚扰使我被迫流离失所。友谊路派出所多次派人到我家强迫我母亲说出我的去向,都被我母亲严词拒绝。一计不成,又生二计,他们又找到我妹妹家,连日半夜三更蹲坑,企图再次抓捕我进行迫害。他们把我家的电话送到市安全局实施监控。一次家人给单位领导打电话,问需要复印几份材料,安全局误以为我要印大法资料,荒唐的追踪到某区政府,弄的区政府有关领导啼笑皆非。家人一气之下扯断了电话线。

2002年12月我去发真相资料,被三个不明真相的农民绑架到郊区长青派出所。郊区公安分局李万义等人强迫我放弃法轮大法。强迫我出卖同修,被我全盘拒绝。李万义气的大喊:“你看着,我一定要因为你进来两个到三个人,我叫你七年打底”(判刑)。最后他们觉的在我身上得不到他们所需要的任何东西,就把我送到佳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迫害了一个月零三天,又被无辜劳教三年。我和同行的另外9名同修到劳教所的第一天,站在走廊被女警察张晓丹破口大骂,骂够了让我们脱的一丝不挂进行搜身。发现谁有经文上去就是一顿毒打。然后强制我们转化、写五书、与法轮功决裂。我不写、不转化、不决裂。就给我用刑。张晓丹、刘亚东用大背铐把我铐在铁床沿上,不知道是肌肉,还是筋被活生生的拉长,使本不能铐在一起的双腕紧紧的铐在了一起,疼的生不如死。在以后的迫害中,因为我不放弃大法,不写五书,撕毁诽谤我师父的标语,又被中队长洪伟以及男恶警王铁军等大背铐两次,同时用高压电棍电,拳打脚踢,拽头发等等。酷刑大背铐致使我的右臂拉伤一年多才恢复正常,而我的左臂伤的特别重,晚间疼的不能睡觉不能翻身,全靠旁边的同修帮忙。

在我手肿痛,手腕手背血迹斑斑的情况下还要被强迫劳动,就因为我说:我的手伤的很重能不能少干点活,被队长蒋佳男一顿辱骂。

2003年我们被体罚坐小板凳长达半年,而且这种折磨迫害以后又有过多次。我们吃的是牙碜的黑馒头,很长一段时间以后馒头才逐渐好一些。一日三餐白水煮,少许白菜、萝卜汤,没有一滴油。每当检查团来检查工作时,食堂就给做一顿大米粥,做点菜。检查团一走又恢复原样。这足以说明劳教所在玩弄手段克扣伙食费。

在我们身体严重不支的情况下,还要被奴役超体力劳动,完不成任务加班加点。

我们不仅肉体上承受迫害,精神上也不能幸免,几天搜一次身,发现经文轻则打骂,重则加刑期。从车间回到宿舍经常是眼前一片狼藉。衣物生活用品到处都是分明是被洗劫过了,名义上是安全检查,实质是在搜查经文,欲加迫害。还有更不可思议的是每次家属接见我们,必须让家属骂人,骂我们师父、骂大法。不骂不许接见。如果说劳教所是教人做好人的地方,那么强迫他人意识,教人学骂人这是什么行为?站在我们修炼者的角度看是在促使人对大法犯罪,是在害众生,由此可见,劳教所这一行为真是邪恶至极。

在劳教所没有道理可讲,打骂如同家常便饭,司空见惯。就连解教也要被强行签什么所谓的帮教协议,叫你承认主动转化等等,违背事实的谎言。不签警察拽着你的手强签或他们代签。再不行就拳打脚踢,大法弟子孙雪莲不愿违心签字被几个男警察打的两腿黑紫疼痛不已。

我在劳教所被迫害的三年中,我的亲人为我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经济上的损失。我的母亲因牵挂我导致成病,几次去医院抢救。

而我所遭受的一切迫害,就是因为我要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听起来都可笑。然而这却是铁的事实。

其实我们的世界是好人越多越好,哪有怕好人多的道理呢?可是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就发生了如此“闹剧”,专门迫害好人,真是千古绝事!

不管怎么样,我们大法弟子慈悲为怀,还是希望那些曾经迫害过大法弟子的警察们能够立即回头,停止迫害,为自己、为家人的生命负责,善待大法弟子,积一点功德,给自己留一线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