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是安丘市临浯镇院上村吴兰美,61岁。我从1998年9月份有幸得法。在没得法以前,身体多病,住院无效。这样我在1998年9月份有幸得法,开始学法炼功,身体的病不治自好,我才知道大法的神奇。可是1999年7.20开始中共当局不让学法炼功进行打压。我心知大法好,想上京说句公道话。可是哪有我们说话的权利?我被曲头派出所恶警绑架送回安丘公安局拘留15天。出来后因老伴是化肥厂工人,被化肥厂又关押45天。回家后,我越想越难过,这么好的功法被诬陷,大法被陷害,师父被攻击,我只好再次进京上访,又被北京恶警绑架,送回安丘看守所。我绝食抗议6天后,才放回家。安丘公安局为了发财,到处抓大法弟子。就在2002年1月,我去串门,因为他家住着炼法轮功的人,已被恶警抓走,恶警在此蹲坑,我去叫门,就被恶警绑架送进看守所。我绝食抗议,被恶警野蛮灌食,迫害的死去活来。在这期间,恶警逼迫家人缴款4000元后,拘留半月才放我回家。回家后恶警还经常上门骚扰,闹的我们无法正常生活。
3、我是安丘市化工厂工人夏西汗,现年67岁,1998年10月份有幸得法,身体的病状不治自好,从那至今没吃一粒药片。可是这么好的功法就在1999年的4.25开始被打压,我身心受益本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可是去一个抓一个,我被曲头派出所恶警绑架,送回安丘公安局看守所拘留半月,出来后被厂长王福度关押45天,最后逼交3000元回家,从那开始恶人还停发了我的工资半年之多,后来只给我点生活费206元,这样我只好在家偷偷炼功。可是公安局为了发财到处抓炼功人。我在2002年7月份的一天正走在路上被安丘公安局恶警贾在军、葛江等绑架到看守所,戴上手铐脚镣连在一起,自己生活不能自理。在这期间,他们七八个恶警到我家抄家,抄去全部大法书,抢走电脑一台(后被女儿要回),把我买的十盒香和粘玻璃纸都抢去了。还逼着家人交款一万五千元,说什么不交就劳教。家人不忍心我受罪交上款以后才放我回家。回家后跟着师父正法的进程反迫害。我到厂讲真相要工资才知道在1999年我上京时厂长王福度派两人所谓的去找我,来回五天叫我给报销1700余元,我要发票他们没有,这样从我的工资里扣去了。在这五六年的时间里我的工资上万余元被扣,不仅没有利息,而且至今还扣着我3000元。在这七年的迫害中有多少大法弟子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搞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有家不能归,这就是恶党的所做所为。
责任人:安丘市化工厂厂长:王福度共五口人。妻子马秀梅退休在家。儿子、儿媳和一个小孩,儿子、儿媳都在本厂上班。王福度的手机号:13706461992
4、我叫曹洪光,是1999年6月9日得法。得法以前患有心脏病、肝炎、胃炎等多种疾病,并伴有长期严重失眠症,当时真不想再活下去,去医院检查还要进行第二次剖腹手术。但我很幸运,在这时碰上了法轮功学员向我洪法,并送来了宝书《转法轮》。喜得宝书真觉的相见恨晚,当时我就知道这是一本心性要求很高的书,当我全身心的看完两遍时,正是第六天,这天我突然开了水龙头似的跑肚,但不难受,奇怪的是过后身心轻松病全好了。当然脾气也好了。全家都很高兴,都说大法好,以后80岁老母也学炼了法轮功,身心健康。
99年7.20江泽民等人中败类开始迫害法轮功,诬陷大法和师父。于是全国范围内的上访开始了。我于99年10月13日也踏上了进京上访的道路去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北京到处都是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同时也到处都有抓法轮功学员的便衣警察。大约是10月20日我们几十个安丘上访学员同时被抓,不同程度的挨了一顿揍拳打脚踢,我们被装上了车连夜绑架到安丘。进了安丘公安局先是录相,只后对我们一个个单独逼供,每日晚6点至早六点时时传来打骂声,有的学员被反背吊起来,大约审了两天后,我们被送进拘留所和看守所,我被送进拘留所。
在拘留所不让我们炼功,发现我们炼功恶警就狠狠的打我们,有的用电棍电,有的戴背铐,最不好受的是让我们放弃修炼。恶警把我拉回家,让亲朋好友软化我,我不配合,急的亲朋好友又哭又骂的。他们连我90岁和85岁的老父母也不放过,都叫来在我面前直哭,这样过了半月看我没放弃修炼大法又将我押送计生办继续迫害。
在计生办大约待了8天,最后只剩我一个人,市长助理张文荣和我谈话,我仍不放弃修大法。可是单位迫于上边压力对我家罚款50000元把我拉回家,并由亲属组成看管小组看管我,并一个个签名按了手印,单位一份,个人一份。
一个月后我身体恢复了,来了一个姓崔的和我镇上一人(不知姓名)开始做我的工作,这个过程大约是三天,再以后单位人员说:你写不在公共场所炼功,反正也不能再在外面炼功。我写下了“以后不在公共场所炼功”,因为我家被罚款的钱几乎全是向人借的,我屈服了,我对不起师父和大法。后来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我在恶党迫害下的错误行为作废。恶人将钱分批还给了我家。
2000年清明前夕,我被公安局刑警队两名警察以谈话为名骗进了公安局,怀疑我组织人员上访,进行逼供两天无任何证据,无任何手续又拘留我半月交了200元钱,(我绝食抗议六天保外就医放出)。
约在2000年8月份我又进京上访,在车站被家人和本单位人员拉回,在家中家人和单位人员看守,约一小时后镇政府来了三名工作人员,抓我上计生办关押(一名姓杜,另两人没见过)我坐在沙发上平静而又严肃的说:我炼法轮功修真善忍有什么罪?今天我有一口气就不能叫你们抓走。他们说拉我到村委谈谈,上来拖我,我狠狠的一头撞在了窗台上,他们呆了,都没再说什么走了。(当时学法不深,也没注意影响,只知道死也不去被关押。)
2000年9月7日夜在诚北发资料被城北派出所抓捕,李升华把我送看守所拘留一个月,由于不放弃修炼10月8日李升华又把我押送党校洗脑班。
在洗脑班里我不放弃修炼,受到了10多名犹大的围攻,第六天中午我突然全身发凉,不会说话了,送医院抢救后,成了半身不遂,右边身体不灵,吃饭不便,住院9天。为了不承担医药费,恶人叫家属把我拉回家,6天时曾不给交费停过药,我们家人去找他后,才又给交了3天住院钱)。并对我家收取洗脑费1500元。(610人员有潘孝鲁、王子清、胡绍群)。
2003年4月2日夜发传单又被城北恶人宋某举报到北关派出所,李升华给我组织材料要判我三年劳教。由于各方抵制,押回看守所等过完“五一”节放人。但这期间李升华说判我劳教都报潍坊去了,要我家属交10000元把我放回家,家属不知底,只好去交了钱,在我单位负责人的交涉下交了8000元。
这次被抓我老母亲被吓病住院,虽治疗及时抢救过来,但自此身体状况日下,原本炼法轮功很好的身体,一年后病逝。
自99年7.20到2003年4月份我家至少被非法抄家3次(有李升华、贾在军,别的人不认识)抄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和炼功用品、师父法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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