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6月17日,我被黑龙江省抚远县公安局张思东非法送进劳教所。一到劳教所,我被关进单间,从这天开始我不能随便在屋走动,只能直立坐床头,坐小凳;走廊里经常播放刺耳的音乐与汪洋湖事迹及公安通知等。后来得知,当被非法关押在对面走廊的大法弟子被迫害时,劳教所音乐异常响亮,用以掩盖他们的犯罪事实,遮人耳目。
2002年10月份我被调入对面走廊集训队。一天,队里让我们劳动,我们不配合,这时何强拿来电棍、警棍,交给当班干警徐红艳、陈晶,这两名干警对大法弟子张晓更一阵毒打。我们上前制止时,陈晶踢了我胯下一脚,我差点坐在地上,当时何强站在一旁,看着陈晶、徐红艳乱打乱骂一气。
10月22日我们被所里调到三楼进行强行转化。他们从所里调来男干警,手拿电棍、警棍、手枪、手铐等把我们几十名大法弟子围在中间,让我们坐小凳,凳面螺丝露出一厘米高,用来硌我们的臀部,有的臀部都被硌烂了。
恶警强迫我们看邪恶的电视节目,不准说话,上厕所,从早上5点多钟一直坐到夜里11点多钟,过程中不是拳打脚踢,就是加点十分钟或二十分钟,有时十点多到半夜1点才休息。他们还把我们圈在0.5米的地砖中间,不能出格,否则就是一阵毒打。室内四周贴满了邪恶标语,气氛十分恐怖。
恶警们逼我们念邪恶文章,我不念,孙立敏在一旁加纲,陈晶用一摞本夹打我前胸,这时过来两名男警,一名手拿警棍朝我腿部、颈部猛打,我被打的蹲在墙根。那天被打的有康爱民、齐淑青、李国云,另一名不知道姓名。徐红针因撕标语,被几个男警察一阵毒打后,拽着脖领子拖出去扣上了。他们还点名叫大法弟子出去说谈话,其实到了二楼不是毒打就是上大刑。何强亲自督阵,凄惨的叫声,哭泣声和警察的叫骂声,充满了整个二楼,李国云被扣残一支胳膊,杨淑慧被迫害疯了。
在三楼,当班队长王秀荣烧了许多大法弟子的衣服,当天晚上队长王秀荣因心脏病发作晕倒在卫生间,这期间干警不许我们洗衣物,换衣服。
2003年4月23日这天下午,我们十多名大法弟子一个个被叫到无人房间。我一进屋大队副队长张晓丹、犯人王洪艳等几个人在场,我立即明白了。张晓丹让我转化,我说,大家在做好人,世界上最好的人,往哪转呢?张晓丹上前一阵拳脚,随即与这几个人将我大背扣,大队长何强坐在我对面的床上,叼着烟卷,看着痛苦的我。我告诉他,别这样对待我们。
这时,犯人武小革、王洪艳说给我活动活动手,别扣残了,这一活动,简直撕心裂肺的痛苦。大约二十多分钟,给我的手铐打开,我的手已经不听使唤,他们摁着我的手在纸上乱划拉,说我转化了,我不承认,他们又扣了我一次。
2003年6月24日夜晚,李秀锦让我们写所谓的法轮功作业,卢静不写,李秀锦、王铁军、孙慧、祝铁红他们给卢静上了大背扣,卢静痛苦的喊着。他们立即将卢静的嘴用毛巾给捂上了。第二天要迫害我们,蔡荣、于晓华、成汉波、包丽霞、代丽霞、杨凤英、费金荣、关迎春反迫害,抗议劳教所的暴行,割脉,当何强带领着慕振娟、刘亚东、高晓华、犯人何亚芹、王洪艳等将我们毒打近一小时,何强给了我一嘴巴子,刘亚东对我拳脚相加,慕振娟一脚踢在我的右眼眉上,我一下坐在了地上。刘亚东用鞋子把费金荣打了近半小时,蔡荣的耳朵被高晓华打的好长时间听不见声音,杨凤英、成汉波、包丽霞被打的脸都变形了。何强下令将我们八名女大法弟子关在二楼单间,给我们背扣在床上,手铐扣进了肉里。
第二天下午高洁问何亚芹,看看他们的手肿没肿,他们说都肿了。高洁说:好啦,把她们的手朝前扣,干警李永波夜间还开窗户冻我们,踢我们,何强下令给我们每个人加期一个月。马晓华加期两个月。这期间,我们经常听到别的单间传来惨叫声,我们知道这是他们在给大法弟子上刑。
2003年7月25日这天,李秀锦对我一阵拳脚(这时已经扣了三十天了,右手依然肿痛),然后又给我上大背扣。又一拳打在我左胸,疼痛近一个月,从此我左手失去了知觉,不能自理。高洁逼迫九中队每天早起四、五点钟大小便,白天不准大便。他们经常因为家庭,或互相之间不愉快,就拿大法弟子出气,打骂、体罚、坐小凳、关单间、上大背扣、不让上厕所、加期、超负荷劳动、不让吃饭、晒绑死人床等折磨大法弟子。
何强经常指使男干警打大法弟子,造成多人伤残,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