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8月,陈伟君、毕运平、王淑霞、刘永娟四人因不配合邪恶而被关小号迫害。小号环境更加恶劣,迫害更加残酷,她们四人一起绝食反迫害。恶警肖林、王星、褚淑华、杨丽斌、赵应玲和犯人商晓梅对大法弟子开始了野蛮的灌食。男恶警于永成抓起陈伟君的头发,然后把开口器插进陈伟君的嘴里来回的转动,又把开口器放到最大限度。这时监狱医院恶院长赵应玲拿手电筒往嘴里照,似乎在找什么,突然她说我找到了。赵应玲不怀好意的对陈伟君说,你想吃饭就点头,不吃你就摇头。陈伟君坚持绝食,赵应玲就命令犯人商晓梅用管往嗓子眼儿里插进去。陈伟君忍受剧痛,呼吸急促困难。赵应玲恶狠狠的问陈伟君,你吃不吃!陈伟君忍着剧痛摇摇头。赵应玲又恶毒的命令犯人商晓梅上下来回的拽插管子,继续问吃不吃饭,陈伟君还是摇头。赵应玲发了疯的命令犯人商晓梅,“给我使劲的上下拽管。”陈伟君大喘着粗气,浑身瘫软,几乎要昏死过去,赵应玲这才叫停住手。然后她们把管拽出来,又从新插到胃里去,半钵子糊涂粥撒了两把咸盐,灌了进去。
毕运平、王淑霞、刘永娟三人也遭受了同样的迫害。当陈伟君最后看到毕运平的时候,早已看不出她的形像了,开口器在毕运平的嘴里支着,鼻子里插着一根胶皮管,满脑袋上全是用胶布封闭了。由于身心的严重摧残折磨迫害,毕运平被逼疯了,没过几天就被迫害死了。
从小号被提出来后,陈伟君又和10多名大法弟子一起被关到监狱水房里迫害,刑事犯收工回来在水房里洗漱、洗澡时也不让她们出来,晚上就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睡觉,裤子总是湿漉漉的,有的刑事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拿了一个小垫儿给陈伟君。
就这样呆了11天后,这10多名大法弟子又被关进了便衣库继续迫害。便衣库紧挨着防火通道的门,大法弟子人多,晚上睡觉的时候,陈伟君就挨着防火通道的门睡。夜深人静,寒气袭人,陈伟君浑身颤抖,时不时的被阵阵刮来的西北寒风吹醒。大法弟子所遭受的一切痛苦与魔难是常人无法承受和想象的,一个多月后恶警才让陈伟君等大法弟子上床去睡觉。
2004年7月,陈伟君从七监区被调到一监区二中队,那时正值二中队迫害大法弟子很残酷。陈伟君被调来的第二天晚上就被上了大吊挂酷刑,由恶警崔红梅亲自指挥,犯人王博涛、白小丽、潭红伟充当打手。同年底,陈伟君被第二次上大吊挂酷刑达3小时。犯人韩建英和张秀园把陈伟君的两只脚用绳子绑上,大背铐吊在二层床上,脚离开地面。犯人张秀园推陈伟君来回悠,手铐子刹进手腕的肉里,手铐的外圈和肉是一平的了,长达3个多小时,同时被上大吊挂酷刑的有22名大法弟子。
2003年至2004年期间,陈伟君和另一名姓张的同修在七监区因看经文被收走,她俩开始绝食抗议,这次被灌食胶皮管插到胃里七天才拿出来,拿出来时胶皮管已经长绿毛了。那位姓张的同修因插管七、八天,时间长了,肺叶都象蜘蛛网似的了,保外后没几天就含冤离世了。
2005年初,陈伟君又被关进了小号。按照监狱的规定关小号不准超过15天,可是恶警关押大法弟子一关就是几个月。6月份,陈伟君被放出来时由两名刑事犯看着,不让学法炼功。由于长时间的酷刑迫害,导致陈伟君大流血不止,处于昏迷状态,送到哈尔滨医院抢救和输血,经医生检查诊断,陈伟君的症状是晚期宫颈癌,不能做手术了。医生说只能活3个月的时间了,监狱这才把人放回家。
陈伟君从住院到回家,共4个月的时间。2005年11月,嫩江县公安局邪恶之徒再次绑架了陈伟君,又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此时的陈伟君身体状况十分糟糕,身体虚弱,脚、腿和脸部浮肿,腿变形,一条腿粗,另一条腿细。可在监狱医院检查时,邪恶院长赵应玲硬是说:没事,正常。就这样,陈伟君又再次被关进了监狱,遭受非人的迫害,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紧急呼吁关注营救陈伟君,请伸出援手,帮助正在遭受迫害的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制止这场邪恶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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