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时刻呵护我
我是2001年1月得法的。一得法,我就感到是刚赶上末班车那样紧迫、那样幸运。我知道,我冥冥之中寻找的终于找到了。虽然有些迟,但终于是赶上了,我不敢懈怠,每天规定自己看三讲《转法轮》。师父说“不知道高层次中的法就没有法修”(《转法轮》),我要尽可能的多领悟师父的法。
才得法的日子,梦中经常梦到有人要杀我,每次都在梦中求救师父才得以脱险。遇到这种情况我也很苦恼,也有点不好意思经常求救师父,耳边仿佛有个声音说“赶快修上来吧”。逐渐的不做这些恶梦了,而是梦见师父在给我和妈妈(同修)讲法;梦见天上到人间有一个梯子,我飞快的向上登;梦见我们坐的火车,一人在驾驶室里开,边铺路边开,过高山,跨海洋……美妙无比。我信心十足,深信师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保护着我,呵护着我。
没有师父的保护,我走不到今天。我是闭着修的弟子,但我坚信师父在我身边时刻保护着我。以下我略举两个例子。
邪恶奈何不了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
一个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和读高中的弟弟(同修)一起去乡村发真相资料、挂横幅。我俩把横幅挂在当道的树上,挂在校门口,继续往前走。
乡村的小马路很多,有一条马路上有一辆摩托车在行驶,光直向我们射来。这时我和弟弟才意识到今晚上有点不寻常。我俩关了电筒,摸黑顺另一条小马路走,边走边挂横幅,甩开了那些向我们照射的光,来到一个农家院。弟弟在挂横幅的时候,我突然冒出一念,“我把东西收捡好,被人发现马上好跑”,这不正的一念刚出,有一个人拿着电筒照向我们,厉声问“干什么的?”我赶快把电筒关了,和弟弟沿小公路往回跑(正念不足),听见没有脚步声了,我俩又转向另一方向,准备把带出的资料发完才回家。
这时,我身上的传呼叫了,我想:是同修打来的,可能有什么事吧,干脆回家了。后来才知道,不是同修打来的,号码是二嫂家的,但二嫂也没有给我打传呼。是师父点化我回家了,那晚有危险。
回家后,不知怎么,我突感压力很大,就象邪恶压下来似的,我跟弟弟说:“你在门外看看。”我马上盘起腿发正念,妈妈见如此,也过来一起发正念。慢慢的。压力感消了,停止了发正念,我轻松的说了一声“这下没事了”。弟弟进屋来说,我们刚到家一会儿,一条狼狗就到我家门口嗅嗅,弟弟一发声,狼狗吓跑了。我这才感到我和弟弟这晚出去挂横幅,恶人竟然用到了狼狗跟踪,有预谋要迫害大法弟子。
我们不敢掉以轻心,三个人又发了几次正念,我求着师父,一觉睡到了天亮。可弟弟一夜不怎么睡得着(他学法要少些),他告诉我,晚上有摩托车在我们院子转了好久才离开。
这一次很险,正念虽然不是很足,在师父的保护下,邪恶奈何不了走在神路上的修炼人。
一次虎口脱险的经历
一次,我们当地资料点被破坏,同修被抓,我认识的当地同修很少,经文没有了,真相资料没有了。于是我到老家寻求援助。
我包里背着师父的经文、真相资料往回赶火车,看时间上午十一点多,离火车开还有几小时。当时我很想按师父要求的正规姿势盘腿发正念,于是决定到一同修家去,走到他家不远处有一辆警车,我没在意,继续径直朝同修家走去,当时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赶上十二点的发正念时间,想都没想那警车。到他家刚好发正念,那种状态很舒服、很静,好象周围都凝固了似的。
刚发了5分钟,那位同修就不发了,拿来真相卡片,说:“你敢不敢拿走?”我说:“这有什么不敢的!”当时,我很想再发一会儿正念,可他说“我被监视了,你要注意。”(当时,我很诧异他为什么发正念时间那么短。我想给他指出来,但是想到他修了那么久,比我修的好。我没有在法上认识法,没有对同修负责,至今想起来都很愧疚、痛心。并且我还发现他有明显的显示心,他认为他从7.20后没有受到过迫害,言语间有很明显的炫耀。以至后来他被儿媳妇告了,几个做资料的同修被绑架。)
走出同修家门,我大步向前走,人群中有个高个子男人在招呼我,我没吭声,脑中想,这个招呼我的人决不是我的熟人,我装着没看见,也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他跟在我后面,我意识到,我被盯住了。
我没有慌,也没有怕的概念,心中不停的求师父加持弟子,边走边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过马路,沿马路向车站走,一辆警车缓缓的驶向我身边,似要停下,又继续向前移动,我没有为之所动,仍按先前的速度行走,镇定自若。
警车在前方转弯处停下了。我头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从警车旁走过,若无其事的向前走。前面是汽车站,旁边有卖午饭的。我平时赶车都在那里吃午饭,这次不例外,我才不怵你邪恶之人呢。那警车在转弯处和汽车站之间停下来了,我边吃边想,我得甩开他们,让他们不知道我真正去哪儿。吃完后,我飞快的坐公交车,赶火车走了。
事后,我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奇怪,当时怎么那么镇定,面对邪恶那么理智。没有师父的加持、呵护,我是不可能那样的。
弟子走到今天,遇到一次次的危险,师父都给我化开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常人了,我是有慈悲伟大的师父管的大法修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