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广汉和楠木寺劳教所对我的迫害

【明慧网2006年8月2日】我是四川广汉市的一名大法弟子。1999年7月江泽民领导的邪恶中共集团开始迫害大法。我们当地的大法学员陆续上北京上访说明真相。我被当地政府和看守所非法关押。2004年遭到楠木寺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在师父的慈悲指点和呵护下,正念走了过来。

一.到北京说句公道话 遭西高乡政府非法关押迫害

2000年12月20日,我带着四岁的小孙女到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12月31日,在燕郊被当地警察非法抓捕,我身上900多元钱被警察搜走,就连我的小孙女都被它们脱光了搜。当时小孙女受到惊吓,我就对小孙女说:我们不怕,有师父保护我们啦。

2001年1月4日,我们当地派出所把我们接回西高乡政府,我背孩子刚下车,还没看清在场的人,就被大概四五个人拳脚交加打倒在地,孩子被它们带到哪去了,也不知道。它们打够了,才把我推到一间屋子里和其他功友关在一起。后来下半夜了,一位好心的民兵才问哪个是小孩的婆婆,我赶紧跑过去抱孩子。抱着冻得全身发抖的孩子,我竟忍不住哭了。小孙女双手捧着我的脸说:“婆婆您怕吗?您不是给我说,我们有师父保护我们的吗?”是啊,孩子被邪恶迫害的全身发抖都没哭,我怎么就哭了。

第二天,乡政府就通知孩子的爷爷把孩子接回家了,我和功友都被非法关在乡政府。下雪天,恶人强行叫我们把鞋子脱掉光着脚,一个人划一个圈刚好坐地下。几天不拿一点洗手水,男女关在一起,不让上厕所,提一个尿桶放在里面。后来我被转到另一间空房子才给一点稻草,通知家里送被子来。我在乡政府被非法关押了50天,勒索家人4000元钱才放人。

(我是98年9月26日,有幸得大法了。没修炼前我身患类风湿、头痛、肩周炎、膀胱炎、全身浮肿等多种危重病,生活根本不能自理,给家庭经济造成危机。生活没有一线希望,真是生不如死。在得法的当天,在我身上就出现了神奇。全身浮肿和包块消失了。过去,六月份出门,我的头上都要包着围巾、把脸包着,身边还得有人扶着。修炼后就不用了,还能干些轻微的家事。这天大的喜事,对师父的感恩戴德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我知道是师父在鬼门关把我救了回来,给了我新生。)

二.2004年被非法关押在什邡看守所

2004年2月26日我在什邡讲真相散发真相资料,被什邡恶警李斌等人非法抓捕,在什邡看守所被非法关押37天。恶警为了达到它们的目地,叫我写“三书”,我没有配合它们,我修真、善、忍没有错,信仰是我的自由。它们没有达到它们的目地,就邪恶的把我送到楠木寺劳教所非法劳教。

三.楠木寺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

刚到7中队,队长恶警张小芳问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说我没修炼前生活根本不能自理,现在我像个有病的吗?张小芳听后不但不为我高兴反而大吼一声,叫来了几个吸毒犯对我一阵拳脚,拉拉扯扯的把我拖到高墙边面壁思过。紧接着张小芳拿剪刀在我头上乱剪,一剪刀就把我的耳朵剪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从那以后每天都有三个帮教左右不离跟着我,逼我看诽谤大法的书,不准走动一步、不准上厕所、就连眼睛也不准看任何地方,只能看诽谤大法的书。每天逼着思想汇报,每天只准睡2-3小时。恶警们使用各种各样见不得人的手段,受尽各种非人的折磨,我被迫害的神志不清。我丈夫和女儿到劳教所来看我,我都想不起他们的名字,甚至我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只知道自己是法轮功,脑袋一片空白。有一次管我们法轮功四分队警察名字也不知道,叫法轮功我就站起来了。有个吴姓恶警管教还骂我装疯卖傻,还逼着我骂师父骂大法。

在我实在不能自拔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回到睡觉的地方,我听到另外空间传来了悦耳动听的音乐。当时我感觉身体轻松、身心舒服愉快,我慢慢回想,终于想起这是大法歌曲《得度》,顿时我精神起来,头脑中回想起了师父的“论语”和《洪吟》中很多首诗,也有了正念。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很快恢复了正常,能时刻按真善忍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也能冷静的思考周围的一切。有一天早上有同修看见没人就给我新经文《别哀》。我得到经文的那种喜悦的心情就象小禾苗得到雨露滋润一样。赶紧揣在包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吸毒犯(恶警派来监督大法弟子的)往车间外面走,恶警张小芳往车间里走对面撞过,它闻到那吸毒犯在吃糖,就大发雷霆叫车间里的人不准动,要搜身,从一分队搜起,其他的都不准动。当时我很平静,就是不停的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允许邪恶搜到我身上的经文。轮到我了,我很冷静的去了,邪恶将我的衣服一层层脱光,什么都没搜到。恶警们还不死心又到寝室里搜,在我装衣服的箱子里搜到圆珠笔就罚我买20瓶墨水。

又一次,恶警张小芳叫我去抬饭,吃完午饭后,有个同修在收捡碗筷,叫我帮她捡一下碗,我答应了,刚好端着碗往外走就被恶警张小芳看见了,就恶狠狠的说:“刘诗杰(化名)你的真善忍修的好嘛,你今天就不准睡觉!”就把我一个人留在车间里干活。

有一次,一个邪悟的人去打我的小报告,说我发正念把他们栽了跟斗,还说我说劳教比劳改还不好。恶警李其和吴姓恶警不分青红皂白,强行叫写申请去劳改,我什么也不说也坚决不写,就是不停的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它们迫害我们的一切邪恶因素。

以上是我亲身经历,就是我修炼有漏、有很多的执著和怕心,我也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邪恶安排和迫害,走好师父安排的路。

另外,今年大约4月,我丈夫写信到省检察院,说明我修炼大法的前后情况和我受到的迫害,要求为我们伸冤,并退还罚我们的4000元钱。检察院接到信后层层找下级,最后乡政府开车到我家,叫我丈夫去解决问题。到乡政府后,那些人对我丈夫说希望不要写信了,它们现在没有钱,即使能退给他钱,那其他30多家都要,怎么办。最后要给我们解决低保。我丈夫不同意,所以到现在也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