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邪党下令镇压法轮功,开始全国抓人。我们全县大法弟子毅然走出家门,进京上访,结果我在半路上就被恶警抓回。
当时我们全镇的男女大法弟子被关在县二分局的一个地下室里,人满的蹲也蹲不下,憋的喘不过气来。后来逐渐的放了一些,坚决不放弃修炼的大法弟子被非法拘留了一个多月,最后强迫每人交了500元钱放回。当时还要求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坚决不写,他们就强迫我儿子写了才放了我。回家后听说其他同修也都进了学习班,并罚了款,写保证等。到了9月份,当地恶警害怕我再去北京,就强迫我每天早8点到乡政府报到,一连去了20天。
由于我们继续学法炼功,更加坚信师父和大法。2000年底我们又去北京上访证实法。这次去北京是一名大法弟子自己掏钱包的车,一辆大客车坐的满满的。到了北京郊区,我们便两人一组分散开准备去天安门广场炼功打横幅。
还没到广场就碰到了便衣,他们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就势和他们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反而把我们抓到了天安门公安局,一个个的问我们姓名、地址,我们不说,有的说:我叫大法弟子。他们看没有办法就把我们装进了一个大铁笼子里。我一看里面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原来一块来的全失散了。几十人挤在一个笼子里根本不能动。女的小便时挤到一个角上,其他女弟子遮挡着;男的小便时挤到一个角上男的遮掩着。恶警把我们关了一上午。
我们喊了一上午“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多数人把嗓子喊哑了。
下午恶警把我们推到院子里,男的排成一排面朝西墙,女的排成两排面朝东墙。谁也不能回头说话,谁说话就打谁。一个妇女喊了“法轮大法好”就被拉出去打的满地打滚。我不忍的回头看了看,实在看不下去了想去拉一下,被恶警一把抓住头发摔在地上。一会恶警又用皮带挨个打男大法弟子。这时,其中一个男弟子说:我们一起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一听急了,上来几个把男弟子捆了起来打。
这时有个年龄小、身材小的男弟子跑到我们这边说:院子的小门外的锁没锁上,你们把我托过墙,我去开门。我们几个妇女把他托到墙头上时,被恶警发现了,把他拽下来一顿苦打。为了阻止恶警继续打人,我们几个妇女起来阻止他们行凶,院子里乱成一团:恶警的打骂声、弟子们的阻止声、哭声。一个年龄小的警察也跟着我们哭了。一个当官模样的恶警把小警察推了出去。
打我们的恶警累了,停了下来。这时我发现刚才被捆起来的那个男大法弟子还在被打着。恶警把我推到一边,拿起枣木棍子向一个东北口音的17、8岁的小女孩打去,只听“当”的一声,小女孩倒在地上,头上鲜血直流,我赶紧过去用头巾捂住了女孩的伤口。
女同修们见恶警没有停止打人,有的就开始抱住恶警的腰、腿等不放手,以阻止他们继续殴打我们。
突然院子里开进来几辆大卡车,车上的士兵下来,抬着大法弟子往车上扔,两个恶警看一个大法弟子。我们已经被折磨的筋疲力尽,说不上东西南北。这时我环视一下四周,不见了刚才被捆的男大法弟子和头上流血的小女孩。
当我们坐的大卡车离开天安门广场时,看到广场上的人们望着我们眼里流出了泪水,有的用手绢一个劲的擦眼。此时刮起了大风,下起了沙尘。邪恶的行为天人共愤。
卡车把我们拉到平谷县,恶警把我们带到一个小院里,这时我看到只有两排妇女了,男大法弟子不知去向。我和一恶警说:我去解手。他什么也没说给了我一巴掌。然后开始询问我们姓名、地址。我们仍然不说,只说是“大法弟子”。他们就把我们吊起来打,打昏过去再用冷水泼过来。有的脱去棉衣只让穿秋衣打,打昏过去后放到楼道里开开门窗慢慢的等自己醒过来。
我被一恶警带到一间屋子里询问我家的情况,我没有回答。他就问我的电话号码,我就说了一个作废的号码,其实这等于告诉了他我的地址。这次有20来个人被打昏,后苏醒过来。
我们被关进监狱,从大年初一到初三进行了绝食抗议,晚上被迫睡在冰冷的地板上。第三天下午县公安局来接我,一出平谷县监狱,本县的恶警孙就气势汹汹的踢我,一步一脚的把我踢上了车,将我劫持到驻京办,用手铐把我铐在排椅上一天一宿。
回本县的路上我让恶警孙给我弄点吃的,他也不理我,是汽车司机给我买了两个馒头,回到本县后直接送入监狱非法扣押48天。其间因为我炼功,被王所长铐在树上一宿,踢了一脚。一个女恶警天天骂我。孙恶警非法提审我,看我还炼就重重的打我,又把我带到拘留所非法拘留一个多月。2001年4月13日又把我送济南女子劳教所劳教,经检查我有肾病,教养所不收,孙恶警去找医院改病历,结果医院下班了没有实现阴谋。回到本县,恶警孙一脚把我从门外踢到拘留所关了两个月。这半年丈夫因在北京散发真相资料被北京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家中只有两个孩子相依为命。
最后拘留我的两个月里,我身体很虚弱,又加上医院检查有肾病,公安局怕承担责任,让孩子拿200元钱放我回家。我回家后恶警还是经常骚扰,几天来翻一次,看有没有资料,还是孙恶警来得多。
2002年10月,县610带几个恶警闯进我家,企图绑架我去洗脑班。我趁解手的机会跑到大街上,几个恶警抓住我就往车上架。我拼命挣扎。这时村民们都出来了,街上站满了人,几个青年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把恶警推开把我抢了回来。恶警一看引起公愤,只好回去了。
以上所诉只是我受迫害的一部份,今天全县的大法弟子并没有被邪恶的嚣张气焰吓倒,倒是孙恶警夫妻染上恶疾,儿媳跳河身亡,至今孙恶警还躺在医院里。(有关恶警孙的恶行和遭恶报情况以后我们专门整理,予以曝光)